2 这小尻儿一如既往咬的可是缠人,欲仙欲死,蚀骨销魂 (第2/2页)
终究是造化弄人,你我无缘,哥哥的病可好的全了?” 容秀才反握住她的柔荑,嗅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馥郁,一身血气奔涌,柔声道:“见到衣衣,哥哥什么病儿,什么痛儿都没了……你我缘分天定,怎是你一句无缘便能了了?好妹妹,哥哥想你,哥哥下头的大羡羡更是想你……好衣衣,让哥哥弄弄你……” 他禁不住春心荡漾,又轻车熟路摸准云裳儿的敏感脉门,三两下掐着她的腰儿,揉着奶儿,就弄得美人儿一身软若无骨,娇喘吁吁,再是抵抗不得…… 这抱着美人儿便往一旁的贵妃榻上过去了,立便挺着身下高耸桀骜阳物要长起来,这刚雄赳赳气昂昂地硬顶过去,却被云裳儿红脸推拒。 她这时还理智尚存,喘着如兰细气,护住胸前松散衣襟,摇头道:“不,容郎,不行的,衣衣已与相公拜过天地,怎能,怎能再与你这般缠绵?” 容羡胯下正是激昂时刻,正是提枪上阵,又怎会此刻停下? 他晓得云娘子腹有诗书,最是偏爱文采飞流之人,亦是最抗不得这床帏间的淫词艳语,每每自他与床畔处儿念起秾情艳诗来,小娘子就娇靥生晕,眸泛春雾,娇滴滴地任他各种肆意妄为…… 他故技重施,放低自己这沉沉哑声儿,胸膛压着她胸前那一双饱满娇弹,低低念道:“半榻清风,一庭明月,幽会情难说,衣衣兀自更多情,番愿做个翰林风月。回头一笑生春,却与酥胸紧贴,只盼尤云滞雨,听娇声轻聒,更有疏竹影萧潇,桂花香拂浮。哥哥的心肝宝贝儿,莫要辜负了这厢美景良辰,这就从了哥哥吧……” 果不其然,这将将一念完,云裳儿便浑然沉醉,只觉这诗儿做得极好,融情于景,好不妥帖,只轻轻嘤咛一声,芳心酥颤,媚眼如丝,长睫颤如蝶翅翩跹。 她按着身下的榻沿儿,心乱如麻,目露娇怯云雾,羞答答地齿咬下唇:“唔……容郎,你,什么回头一笑生春,却与酥胸紧贴的,还什么云,什么雨的,衣衣听不懂,容郎莫再拿诗勾衣衣了,再吟诗也是不可的……别,别,不,不行的……你这坏人,别,别这么使劲地压人家乳儿,胀,胀得慌,不……” “松扣解罗裳,露泄春光,勾引芳心一点香,蝴蝶惹迷,禁不住这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似有仍无,菽发难描,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容账房一边说,一边如他念得这诗中所云,给美人解衣带,抚酥胸。 他大掌使劲捏搓起来,五指成爪,将怀中美人儿这一对娇滴滴、饱盈盈的春盎双峰给揉成千形万状,好生绮丽旖旎,雪浪柔情。 大掌埋入那如膏脂馥软的拥雪之峰其中,只觉肌理腻洁不留,刻玉筑脂脑,滑不留手,又将那红粉滴融的奶尖儿摁得陷入下去。 可怜这两只花蕊尖尖儿粉滴才圆,根本受不住摩挲,悄悄地翘勃而起,娇樱粉被揉的变出珊瑚浓色,软韧韧地顶上男人的粗糙指腹,随着美人儿的心神恍惚,那罗衫罗裙再被松解开来。 随之又迎来了又一重秾艳诗词,男声低沉清冽,朗声若流石击泉,好不蛊惑:“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哥哥的好衣衣,分明是不堪消受了?别啊别的,多伤哥哥的心?是真的别吗?” 云裳儿一身玉骨冰肌,当如过电般,阵阵酥悸,胸前香浮欲软脂凝暗香,这时可谓是如遭蚁啮,盈盈柳腰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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