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影斜 龙形强上人形受 烧红铁棍穿刺酷刑 (第2/2页)
个清晨,枯坐了一夜的白澧一件一件穿上繁复的礼袍,最后把一件白底龙纹的外袍披在身上,配上宝剑,走出了寂静的寝宫。 那时的鲤鱼担心地抱着白澧换下来的常服跟在后面,“澧君,你去做什么?”他看着白澧平静的侧颜和冷淡的神色,忍不住又开始生气,“你别去了,燧他——” “我自己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白澧淡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愤愤不平的鲤鱼妖,“鲤鱼,你也别管。” 在深深的水底,白澧纤瘦的身体裹在重重锦袍里,他的背影如此挺直,就好像一根细瘦的竹,倔强地走上自己选择的窄路。 我是没有管你,可是后果呢? 当夜,燧水君震怒,用铁链拖着浑身是血的白澧来到了澧水宫,径直冲进了寝殿。 殿中侍奉的鲤鱼妖听见白澧嘶哑而凄厉的咒骂。 “跟他们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的意思,你停手,让他们停手啊!” “畜生!混蛋!暴君!啊啊啊!你这个杀人狂!呃啊啊啊!别碰我!” “你背叛我,阿澧,你背叛我!”龙王怒吼着,龙息外放,压得殿内的鲤鱼妖呼吸困难,燧的声音暴怒而凶狠,“他们都是因你而死!” 白澧发出绝望的哀鸣,然后似乎隐忍着不肯出声,喉咙里的哽咽却异常凄惨,听得人心惊胆战。 “这么痛也能硬吗,嗯?想造反,你的身子离得开我吗,嗯?” “呃啊……嗯……别碰……滚……呃啊啊!” “滚?你在夹着我吸呢,阿澧,你有什么资本跟我打!你看你哆嗦成什么样子,想我想成这样,没了我你怎么爽?” “呜……不、不要!嗯!呃嗯!呜……” “你的腿在痉挛了,这么爽吗?那这样呢……” “滚出去……呃!别碰呃……混蛋,我恨你……” “这样都能高潮吗,吸我吸得都拔不出来了,阿澧,你这恨可真是别致。射一次不够吧,这里头这么紧紧地夹着我,是不是想要更大的东西?” 鲤鱼妖听得恐惧万分,却忽然听见白澧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然后里间一片寂静。 “澧君?”白鲤鱼心下一凛,忽地生出一阵忍无可忍的悲愤,拍着屏风的结界大叫道,“澧君!澧君!” “滚!呃啊啊啊!”白澧的声音凄厉可怖,鲤鱼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还有白澧越发绝望的惨叫,“走!呃啊啊,快走!走啊!” 鲤鱼妖震惊地看见隔开内室的屏风上红光阵阵,映出一道巨大的龙形,悍然压在一道人影之上。 龙王燧,竟然以龙身对白澧的人形…… 鲤鱼妖惊怒交加,早把恐惧抛在脑后,拍着屏风破口大骂,“燧!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丑泥鳅!你放开澧君!你有没有人性!”他抽出自己的佩剑,毫无章法地往屏风的结界上砍,一边哭一边骂,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走……呃啊啊啊!走啊……鲤……快跑……”白澧已经哭叫不出,声音嘶哑得难以辨认,硕大的龙影不肯放过他,几乎要撕碎这具身体一般地动作着。屏风上红光渐渐熄灭,鲜血弥漫在水里,混杂着异样的腥气。 这回是真正的寂静。 未经人事的小鲤鱼瘫坐在地,难过地想,“澧君,是被活活折磨死了吗?” 结界铿然破碎,红衣的龙王一脚踹翻了鲤鱼妖,用脚尖抬起他的脸,金红的妖瞳逼视他的眼睛,“贴身侍从?就凭你长这一张嫩脸?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你很会骂啊,嗯?” 鲤鱼妖被牢牢压制,连话也说不出,眼前一阵阵发黑,只听见龙王燧扬声叫人,吩咐道,“这个小东西声音倒是好听,赐他以人形受灼贯之刑,让他给我叫!” 等他被拖了出去,才发现澧水宫尸横遍地,稍被重用的妖全被烧红了的铁签子插在城门外。 龙王燧屠城了。 他被剥光衣服,定在人形,一根不断灼烧发热的铁棒从后穴狠狠地戳刺进去,剧烈灼烧的痛苦从下体炸开,他听见自己发出惨烈的哀嚎。那些人无动于衷,把铁竿子连着他一同竖插在地上,任凭他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点把自己刺穿。 痛。没有尽头,无法思考的剧痛。他试图用双腿支撑自己,却只能渐渐脱力,陷入地狱般的灼痛中。 直到那一片袍角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有人捏住他的下巴,使他抬起头来,“你愿意跟着我吗?” 从那以后,他就跟着阿印,再也没有见过身为澧君的白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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