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上 杖责) (第1/2页)
那一夜,比起穿刺的疼痛,百里卿夜眼中的失望和冷漠让百里封疆记忆更为深刻,他虽然任性,却也明白,不论百里卿夜多么不喜欢他,多么不情愿承认他这个儿子,这个男人也不希望他成为一个娈宠,可是他如此想要和这个男人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哪怕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只能用加倍的恭顺来迎合男人,弥补那份父亲对儿子的失望。 从某种角度来说,二人也真不愧是血亲父子,这份固执着实是传承一脉的。百里封疆被圈在楼上过了大半个月,总归还是要在每月一次的比试中露面的,只是这次稍有不同,少年是被“打扮”好了,才去参加比试的。 一身雪青织锦滚领的衣袍,头戴一顶小银冠,姿丰神轩,好一个芝兰玉树的少年郎君,单论相貌气度,百里封疆是百里家这代数一数二的,即使百里言和百里英的衣着更加华贵,在少年的面前也显得黯然失色起来。 或许这也是百里英有时看不惯百里封疆的缘故,他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好相貌,只是年龄尚幼,看起来有些稚嫩,而百里封疆明明和他同岁,那一丝稚嫩在百里封疆的身上就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清贵,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个不受宠的庶子。 只是今日的少年有些奇怪,身形似乎有些踉跄,脸蛋也比平时红润许多,百里言瞧着奇怪,出于大哥的身份,也就问了一句:“你脸色有些不好,身上可是不适?” “没...没...我只是来得有些匆忙,多谢大哥挂心了。”百里封疆面上更红,结巴的说道,他确实身体不适,只不过原因实在太过色情淫靡,全是因为屁眼里被插入了一根粗硕的暖玉假阳具,还被红绳勒的死死,不管他怎么动,都紧紧顶在他的穴口。 百里言闻言不再多说,倒是上首的百里卿夜意味深长的瞧了眼羞涩的少年,说道:“今日封疆便打后两场。”似乎是在照顾百里封疆一样。 百里言和百里英对阵完毕,如今两人势均力敌,假以时日百里英必然能胜过百里言一筹,儿子武学天分出色,百里卿夜自然也是高兴,夸奖了几句次子,便让百里言和百里封疆对阵起来。 别说百里封疆本来就不是百里言的对手,他此刻两股战战,走路之间,穿过胯间的红绳就会摩擦娇嫩的性器,而那假阳具更是动作一大就会往外滑出,又被红绳狠狠勒了回来,慌张之下,左形右绌,才十几招,就被百里言一剑横在颈上。 百里封疆额上微微落下一滴汗来,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输的快,不然被那东西顶着,也许不经意就会呻吟出声,朗朗乾坤下,岂不是偌大的笑话。 百里卿夜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发话,示意百里英与百里封疆比试。似乎是察觉了些什么,百里英与百里封疆比试时竟未使出全力,而是旗鼓相当的僵持起来。 然而百里封疆衣服下的装束却不容他如此来回动作,你来我往中,摩擦愈发剧烈,不经意间,少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风情,眼角眉梢,似乎带上了几分媚意,勾得与他擦肩而过的百里英呆愣了一瞬,忽然心浮气躁起来。 因为这说不上来的感觉,百里英终于不再纠缠,来回十几招后,赢下了比斗。 若是往日百里英这般放水,百里卿夜少不得也要训斥几句,可是今日男人的眼神却连瞟也没有瞟到次子身上,冷厉的目光扫视着气喘吁吁的百里封疆,说道:“不过几日没有练功,你就退步成这般模样,如此下去,下个月越儿也能胜你了,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如此惫懒,实在该打。” 百里封疆眼含春水,张了张口,想说这一切不都是您的安排吗?可是瞧着男人眼中深处的恶意,他便把话吞了回去,是了,这不过是折磨他的一个借口罢了“儿子惭愧,请父亲责罚。” “杖责五十。”百里卿夜慢慢说道,倒是听在另外两个儿子耳中,犹如惊雷一般。这杖责绝不是儿戏,在百里家绝对是大刑之一,和鞭子抽几下不可等同,要知道百里封疆不过是今日比试表现有些不好,斥责几句,再不过打上两鞭也就足够了。 百里英眼神微沉,若说兄弟几个,被罚的最多的肯定是百里封疆,但是他也不是没因调皮被父亲抽过,那滋味都叫他牢牢记住不敢再犯,如今百里封疆定是在他处惹恼了父亲,杖责五十,非打的皮开肉绽,血流成河不可,就那纤纤细腰,打断都是可能的,沉思之间,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正是羊脂白玉般的楚楚细腰,百里英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百里言虽然并不喜欢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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