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掌掴屁股/皮带抽屁眼/撅腚吞屌 (第4/4页)
到了算是怎么回事? 这一上午他先是被丈夫踹逼,在桌角撅着屁股磨逼,又被丈夫抱着撞逼撞得潮喷了一波,屁股和腚眼儿也给抽得肿肿烂烂,挨了顿暴操,淫荡得不成样子,难不成全都被丈夫的哥哥看得清清楚楚? 江墨看着面前那刚才勾引得他甚至露出狼狈姿态的小东西,脸上神情不带一丝温度,冷冷吐出两个字,“骚逼。” “才刚结婚就在办公室里勾引丈夫操逼,像你这么淫贱的服从者就是欠收拾,不守本分,应该把你的贱逼捣烂长长规矩。” 宁希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羞愤过后是无穷的恐惧,随着江墨的冷声训斥,几乎要将他吞噬—— 若是江覆知道他的淫态全都给大伯哥看去了,肯定会暴怒,他又怎么能承受得住? 江墨虽不能逾矩动手收拾自己弟弟的妻子,却能居高临下地用语言羞辱对方,看着小骚逼又羞又怕,心里也升腾起控制对方的畅快, 他正想继续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到那小东西软软地跪在了自己脚下,撅着屁股给自己磕头。 “谢谢大伯哥教训骚逼,您是老公的哥哥,替他训诫骚逼是应该的……” 宁希头脑转得很快,然而冷静下来后手脚都还在恐惧颤抖。 今天是被大伯哥看见了,事情尚且还有回转的余地,若是真的让外人看见了他发骚,江覆肯定得弄死他。 他一边认错讨罚,一边跪着转身,把屁股撅高,让江墨方便动手。 “大伯哥狠狠抽骚逼的屁股吧,替老公管教淫贱的骚逼……” 江墨想说的话顿时哽在了喉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几下,呼吸变得粗重。 他面无表情,心里却已经浮现出一万种淫虐这小玩意儿的糜艳方式。 缓了一下,压制下那些见不得光的暴虐念头,他猛地抬腿,“啪——”地一脚踢在宁希的腚尖儿。 他可没换新鞋,一脚下去便留下个鞋尖的印子在宁希的裤子上。 已经被丈夫掌掴熟了的屁股骤然遭到狠踢,宁希疼得浑身抽搐,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温驯地跪在地上,听见头顶传来男人轻蔑又不屑地嗤弄,“就这个姿势罚跪吧,我还没那个身份揍你。” 若是在旧社会,大伯哥管教弟媳还很正常,只要不用鸡巴操逼就不算出格失礼,哪怕用手抠弟媳的逼眼儿都没什么不对。 但现在没有那种规矩,服从者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支配者独有。 倒是他小看了这小玩意儿,反应快得很,又聪明得过分,和那些只会唯唯诺诺的服从者一点也不一样,面对着他给予的这么大压力,还能冷静地迅速找到对策。 他的弟弟,娶了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江墨离开办公室走在路上,一边回味着方才鞋尖踢上宁希屁股那一下软弹丰满的触感,一边在心里暗自思忖。 真是可惜了,若是能早点发现,他肯定把这小骚逼自己娶回家藏着,每天训诫得哭唧唧,抱着他大腿软乎乎地叫老公,给他生聪明又可爱的孩子。 听见男人离开办公室,宁希闭上了眼睛,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 他强自压下心头恐惧,如江墨吩咐那般保持着挨踹的姿势继续罚跪,感到一阵烦躁无奈。 他很快就想清楚了,他根本没办法向丈夫隐瞒这件事。 若是他试图瞒了,江墨就像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让他下地狱。 毕竟主动坦白从宽,和试图欺骗老公被大伯哥揭发,那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情况。 江覆回到办公室,还顺便带了两人的午餐回来,准备喂小妻子一顿饭哄哄这被玩得有点狠的小东西,这一顿就暂时不让他跪在自己脚边吃。 然而踏进办公室的瞬间,他便看见对方撅着屁股跪着,裤子臀尖的位置还留着个鞋印。 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几步走过去,将手里东西放下,拦腰拎起宁希,狠狠捏着下巴,“怎么回事?” 见到老公,宁希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淌了下来,哽咽得十分委屈。 他早已想好了面对丈夫的说辞,抹着眼泪将方才的事情说了,却避重就轻地没提是自己主动跪下讨罚,只说是大伯哥替老公教训了自己。 江覆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结出冰,拳头几度捏紧,又缓缓松开,听完了宁希的全部解释,将人放在了椅子上。 “这事不怪你。” 虽然宁希不分场合地发骚是有些过错,但更多的却是作为支配者的他考虑不周,没能检查清楚是不是有人在就虐玩了妻子。 他面色难看,理智地原谅了宁希,心里却依然发堵。 把宁希抱在怀里,他使劲亲了亲小妻子软嫩的脸蛋儿,声音沙哑,蕴藏着暴虐的欲望。 “老公心情不好,回家后可能会把小骚逼虐得很疼,好好准备受着。” 宁希知道这已经是自己努力争取到的最佳结果,闻言立刻抱紧了丈夫,态度温顺驯服,“老公拿骚逼出气是应该的,骚逼就应该疼,以后就不乱发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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