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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演戏,腹中有些才学,演戏也会更像些……” 她心下微凉,抬眸望着他:“你遇上我时,我就是被打入废殿的小宫女,挣扎在温饱线上。你怕是忘了?” 他心下有些烦躁,轻轻道:“没忘,只是随口说说。” 话语虽云淡风轻,终究却将手中笔管子往桌上一撂。 笔头“啪”的一声磕在桌上,一团浓墨立时甩去画纸上,将山清水秀的大晏河山,涂抹的狼藉一片。 彩霞同阿蛮在晌午时分才送来了克塔努的消息。 “大牢里实在寻不出人少的牢房,阿蛮后来去求着衙役们腾出了一间值夜的耳房,才将克塔努抬了过去。那处耳房里有火盆,有床榻,条件比牢房里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猫儿站在房门外,于大雪中追问道:“人呢?病情可已好转?” 彩霞点点头:“郎中替他剜去腐肉,缝合了伤口,涂抹了药膏。阿蛮不好托人煎药,自己守在监牢里熬药。这种时候最怕伤风,郎中说只要三日不死,便不会有生命危险。” 猫儿听得心惊胆战,握着彩霞的手真诚道谢:“好在有你同阿蛮,否则我真分身乏术,要着急的一头撞死。” 彩霞心中想,这不都是你自找的?你不惦记外男,同你自家汉子和和美美窝在房里,不比什么好? 她心中想着在平度府时,她立下的功劳其实算是猫儿让给她,便也不愿袖手旁观,只将猫儿请向偏僻处,低声道: “奴婢有句话,说出来虽不好听,可奴婢到底比夫人年长许多,想多多劝着夫人。那克塔努虽说对夫人有些回护之恩,可他到底是外男。没有为了一个外男、影响夫人与王公子夫妻之情的道理。” 猫儿想着他和萧定晔相处的这半日,想着萧定晔的脸色,喃喃问道:“难道我想护一个男子,就这般艰难?我是个堂堂正正的人,为何我护着一个男子,就像得罪了全天下之人?” 彩霞和猫儿讲不了道理。猫儿说的道理,虽然是一种道理,可却同这世间礼法背道而驰。 与礼法相悖,便是同全天下的行事准则相悖。这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去认同猫儿的道理,去反对礼法。 曾经萧定晔是猫儿的好伴侣。 譬如在姻缘上,他后来能理解猫儿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思,也愿意一生只有她一个。 譬如在事业上,他能不将她拘束在内宅,支持她在宫外开铺子。 他能做到这些,实属难得。 可猫儿“独立、自主、自由”的观念,并不只囿于姻缘和买卖。 她将这些,倾注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今儿萧定晔给了她半日的脸色看时,她虽然能理解他古人的思维,可她却当不了圣母,当不了知心姐姐。她内心不是没有委屈。 萧定晔为何吃克塔努的醋,她真真没有想通。 此前他吃柳太医、吃王三的醋,情有可原。因为柳太医中意猫儿的原身,王三又同那原身有婚约。 于是猫儿背了锅。 可现下她和克塔努,充其量算是主仆情义,克塔努救她、或者她想捞克塔努,都与性别无干。 然而萧定晔再也完全不是原来的他。 他烦躁、易怒、尖酸、刻薄。 他就像来了葵水、情绪失调的妇人,哪哪都看她不顺眼,连想要克制或伪装都坚持不下去。 雪片还在扑簌扑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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