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浊浓厚的精液从龟 头喷洒而出。来不及躲闪,精液落在了妈妈睡裙上,一滴两滴 (第2/10页)
过服食药物 的异性,不知道这样是否就可以平服对方体内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这么 多。 我把软瘫瘫的女孩放回床上,我以为神智不清的她不会知道我是谁,可文蔚 确实是一个洞察力强的女生,在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还是察觉到面前 的并非陌生人:「你…是谁…」 我错愕下无法答话,文蔚喘定了气,缓缓抬起头来,当从房间昏暗光线中看 清我脸容时,本来迷乱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学的?父 亲。 「是…世伯…?」 这句话叫我无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点一点头。文蔚的表情诧异,奇 怪我怎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然后像是忽然清醒的察觉自己全身赤裸,连忙找紧被 单遮掩身体:「啊!我在…」 那无疑是大家都非常尴尬的一刻,到底应该由谁去解释情况?不知道,两个 人都变得安静,彷佛在等对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让文蔚知道一切会有什么后果,但实在想不出别的借 口开脱,既然这是上天安排,便让一切在此时了结吧。 我带着沉稳声线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想侵犯你的私隐,但因为实在太过 担心,才没多想的跑过来…」 双手把被单盖着胸前的女孩狐疑问道:「太过担心?世伯你…知道?我在做 什么?」 我没有答话,默默点头。文蔚的脸色一瞬间发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交女 的秘密,自己在出卖肉体的真相! 犹如猜想一样,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个,为什么同学父亲会知道,为什么同 学父亲会在这里出现,是自已的接客现场。 我明白这绝不是一个揭露事实的最好环境,但别无他法,唯有尽量以一种不 刺激她的态度面对文蔚。聪明的她很快知道这不是偶然,同学父亲决不可能偶尔 路过这里,她眼珠一转,似是忆起刚才中年人拿着她的电话跟某人说话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桉头压着嫖客留下肉金的手提电话查看视频纪录, 双眼一直没有移开的牢牢盯着我。 再一秒,她已经肯定自己的推测没错,嘴巴微微颤抖的问道:「世伯…你是 …叔叔…?」 …………………… 四个女生如果被要求口交,反应大致如下:杨小莲:嘿,来吧。 朱文蔚:我不用口的,不做就算了。 马雪怡:好啊!飞雪妹妹最爱吃鸡巴了! 侯咏珊:我靠,这么小你好意思拿出来啊?「世伯…你是…叔叔…?」 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 更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 全都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后,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 「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床上下来,把散落地上 的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呼,真尴尬,刚才还用手指插进去,拜托待会千万不要提起。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藉口来为 自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么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见过 几面的同学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 偶然,是跟我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 她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 遇,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 嫖客,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淫一事,即使有如何 后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危墙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 身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 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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