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慰被发现,雨林激情野战,被蟒蛇舔到失禁,沦为肉便器 (第5/6页)
不喜欢处于下位,许弈深骑了没多久,就又被阮苍澜放倒,软软地躺在草地上。 青苔很软,兰花很香,他躺在一片葱茏绿色中,浑身泛着潮红,无力地敞开双腿,后穴涌着汁水,好像在呼吸,一吞一吐,连贴着他耻毛的小草似乎都想钻进去,更别提阮苍澜。 阮苍澜毫不犹豫地,再度捅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猛烈,如疾风骤雨,把许弈深带到一片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翻覆起伏,极尽欢愉。 “啊啊啊啊啊!” 一阵高频率的抽插后,阮苍澜用精液,把许弈深浇了个透。 滚烫炙热的精液,射进了许弈深最里面,烫得他一激灵,泪水涟涟,他捂着小腹,感觉小腹装着阮苍澜的东西,都微微隆起,有种怀上了的错觉。 太多了。 多到后穴吃不完,许弈深只是躺着,阮苍澜的那些东西就淅淅沥沥,从股缝里往下淌。 阮苍澜把暂时软下去的性器摸了摸,竟扶着它,又插了进去,还说道:“含住,堵严实了,给我生个孩子。” 许弈深被填补得满满当当,伸手摸了摸被撑大到极致的穴口,有些难堪地哭了:“我……我不能……” 阮苍澜被他逗得心情愉快,亲了亲他:“我勤播种,试试看呀。” 阮苍澜只是故意逗他玩,不多时,把性器抽了出来,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在雨林深处绿草地上躺着,万籁俱静,只有欢愉的鸟叫声,一切都清新而潮湿。天气热,即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只觉得凉爽无比,自由无比。 以天为被,以地为庐。 视线所及,是湛蓝干净的天空,和繁盛葳蕤的植被花朵,山是寥廓的,人是舒畅的。 许弈深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亚当夏娃。 神话传说中的人,被蛇诱惑,初尝禁果,也是这样两副赤条条的身躯相缠绵吗?也是这样自由吗? 他和阮苍澜的肤色有差异,一个雪白,一个蜜色,对比起来,更有种视觉上的刺激感……好像他是一朵出尘不染的白莲花,被淤泥弄脏了,他被阮苍澜弄脏了,一次次,用精液弄脏。 不过,脏也脏得开心快活,心甘情愿。 比起第一次的痛,这一次是纯纯粹粹只剩下欢愉。 他有点累,累之外,又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心理:似乎自宇宙运行,万物萌生时,他和阮苍澜就该是这样的,他被阮苍澜侵入,被占有,他是属于阮苍澜一个人的,那一处也是只为接纳阮苍澜而生,终于,他们不可思议、不正确地结合了。 他们在葱茏蓬勃的原始森林里交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无间,不分彼此,无问时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比契合般配。 因为这一点奇妙的心态,许弈深头一次,主动搂住了阮苍澜精壮有力的腰。 阮苍澜愣了一瞬,笑了笑,伸手把他搂进了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头发。 “你叫我怎么疼才好。”他温柔地揉着他,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想要什么?跟爷说说。” 许弈深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爷,我想看看你的纹身。” 阮苍澜讶异:“这么简单?” 许弈深点头:“嗯。” 阮苍澜宠溺地笑笑,背对许弈深坐起来。 这些日子,许弈深要么是面对面被阮苍澜侵犯,要么是背对着被侵犯,其余时候都躺在床上休养,还没仔细看过阮苍澜的纹身。 阮苍澜的纹身纹得很漂亮,很细致,从后背尾椎开始,沿背脊骨攀爬,蔓延到脖颈处,最终在右耳后,留下三条凤凰翎羽,七彩凤凰羽毛层叠,恰到好处掩盖住后背的伤疤,把冷酷时光磋磨出的伤痕,雕琢成明媚颜色,对比着青山绿水,更显绮丽,美得惊心动魄,许弈深几乎忍不住,想要亲吻这美背。 他没有吻上去,只是心猿意马地伸手抚摸着,抚过一条条凤凰的翎毛,一条条伤痕,像是在见证过往那些峥嵘岁月。 阮苍澜安安静静侧着脸,任由他摸。 这个男人的皮囊,其实过分优秀,银灰色齐耳头发,略有些长,显出一分洒脱不羁。肌肉发达,骨相完美,放肆张扬着蓬勃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美男子,配上这片炫目的纹身,宛若神只。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长在了最精准的审美点上,美得不可方物,惊心动魄,人见人爱,雌雄都发情。 何况这个男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视若珍宝。 许弈深想,如果阮苍澜不是毒枭,如果他没有对自己用强,自己见到他,大概率还是会主动弯的。 如果自己不是警察,他不是毒枭,该多好。 阮苍澜见他半天没动,侧身亲了亲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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