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邢忠生子 (第7/7页)
不管那两个轿夫低哑笑声,背过身子,不管他们嘀嘀咕咕说甚乌糟言语。 他看向邢忠,这才发现老爷已将束腹解了,只是腰带也跟着散开,衣襟大敞,倒将他大腹遮掩了几分。 邢忠头上汗湿一片,手指扣着砖缝,因墙面毕竟不好使力,磨得指头红肿,又不断下滑。润生有些慌张,究竟想着不能生在大街上,忙就驾着邢忠,哄他往贾府里头去:“老爷!老爷!到了贾府了!我们这便去找赦老爷,让他找了地方,就好请个稳公来接生!” 邢忠给他拖着拉进后门,又听他说这么长一串话,反没有觉得安慰,倒是想着还要这么多事情之后才好生,呜一声几乎哭了出来,扒着墙壁又不肯走了。润生看着他大肚坠坠地夹在腿间,比往常时候更加肿胀下垂,也害怕得很,又不好硬拉,只能颤声在他耳边劝到:“老爷,再走一走吧,去找赦老爷……” 邢忠又步履蹒跚,歪歪扭扭走了一段,时而肚里一阵蠕动紧缩,就停下来靠着墙壁哭喊一阵,也不顾那粗糙墙面将他衣上蹭的一片白灰,把他面颊磨得红肿。 “嗯——痛——啊——”邢忠腿脚不能合拢,又使不上力气,甩着腿勉强挪动,实在股间又涨又痛,有什么东西夹在里头,一走便磨得更加厉害。 这时候正好走到一个大缸边上,邢忠便猛地抓住这石缸,额地长哼一声,自己身子也压上,趴在上头哭道:“不成了——嗯——啊——你去——去喊人来——”他两腿大分,屁股撅着一耸一耸。 润生还想拉他,只是邢忠抱着这缸子不肯挪动,涕泪横流:“不成了——啊——生了——额——生了啊——” 润生听他叫得厉害,一看他下头,那松散外袍下竟可以看出一块圆鼓鼓凸起,原本塞在穴中的布团早便挤得不知哪里去了。见邢忠实在忍耐不住,润生只好将他裤子脱下,这时候恰好他也屈膝沉身一个用力,嗬地低喝一声,就见股间涌出许多水液,黑乎乎半个脑袋赫然撑开两瓣肉臀,随他大腿一道颤动不止。 润生吓得一大跳,也不敢留下,就道:“我这便去叫人!”说着便撒腿往院里头跑去。 不料贾赦并不在家,于是只好又托仆妇进去通传给邢夫人知道。又过好一会儿,才见邢夫人匆忙携着一串丫鬟婆子赶出来。润生已是着急慌乱得口里头发干,胸口碰碰乱跳个不停。他见了邢夫人,又在前头领着一阵快走,将她们带去邢忠那处。 那厢邢忠靠在大缸上头借力,口中嗯嗯哼哼不断,咬紧了牙关拼命将肚皮缸上顶去。他这样半站着半趴着,腿脚分不太开,屁股里头又涨又憋,肚腹也不知是否因束腹束得受伤,一面使力,一面就痛得愈发厉害,邢忠趴在缸上一下便晕厥过去。 他这样迷迷瞪瞪,又是醒一会儿昏一会儿,身上更加热得不行。忽地下腹收紧抽搐得厉害,就啊地一下挺起肚皮,手指握着缸沿,指节拧得发白,身体不知是故意还是脱力,狠狠往前一冲,让他发紧发硬的大肚直直撞上缸壁。 邢夫人等赶到时,赫然就见邢忠趴在缸上,衣摆撩起束在腰间,白花花臀肉翘得老高,两条赤条条大腿上头斑驳一片。远远见他身子一个猛颤,那在风中露出一半,已经吹得干涸的胎头便哗地一下冲了出来。 邢夫人眼看一个圆球挤出邢忠臀肉,黑黢黢湿淋淋挂在他股间,一下子惊得厥倒过去。 润生眼看那厢邢忠已站立不住,抱着那大缸缓缓滑坐到地上,那边众丫头仆妇又忙着给邢夫人拍背顺气,竟没有一个能帮得上忙的,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邢忠跪趴在地,臀翘得老高,头就抵在缸壁上。他股间那物卡的死死,只能一面拼命用脑门顶撞着这大缸,缓解下身肿痛,一面又两手按上自己肚皮,拼命要将那东西推挤出来。 “啊——啊——” 润生见他高声大叫,两瓣臀肉又抽动一阵,露出的一截肚底更是给挤得涨红。眼看他腿间那物蠢蠢欲动,润生忙上前托住。 就听邢忠啊地嘶吼一声,两膝盖又是一拧,腿上汗水在地面抖出几个深色的水渍,臀瓣被挤出的胎肩撑得愈发扭曲。 邢忠整个人一垮,面孔就直直砸在地上,两臂无力地贴在身边,一面挪动手腕去摸自己胀大的肚皮,一面低低叫唤着:“不成了……死了……嗯……” 润生见他虚得厉害,身体不住乱晃,又流着口涎,忙去扶住,踌躇一会儿,到底年轻胆大,就一把握住那出了一截的胎身。上头粘着许多胎水,润生又紧张得厉害,几乎将手挤进邢忠臀里,摸得一手湿粘。 他拼命抓紧那圆润身体往外拉,就听邢忠呜呜咽咽的哼声骤然变得响亮,润生吓得手上直打滑,抖抖索索脱手了好几回。正当他心里愈发慌张,手上愈发颤抖之时,就听邢忠啊地叫唤一下,身子一歪,骤然往边上摔倒过去。润生仍然紧握着胎身,心却吓得几乎停跳,自己僵直一瞬,也扑通一下软倒在地。 等他呼哧呼哧缓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手里已拎着个湿淋淋的婴孩,且还不顾它身上黏腻胎水,正要搂进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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