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 下 (第8/8页)
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阳具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但是粗得惊人的阳具朝她的阴户塞挤进去…… 两人终于翻覆起来,天明!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房里,莹姊推门进来说:“大概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我的裤子。 当我的大鸡巴如一尊高射炮,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脸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慢慢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鸡巴,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承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个人就好像喝足酒,整个身子都觉得热呼呼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大鸡巴,使得我的肉捧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性欲已亢奋到极点。 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冲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鸡巴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愕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而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赤裸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鸡巴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乳头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抖,小穴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哥……我想要…快…快点……” 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鸡巴。 我打趣道:“宝贝……你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 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下伸,把两片阴唇向两边拔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鸡巴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鸡巴……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因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 “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龟头,因为龟头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鸡巴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射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 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够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夜,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活。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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