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错人了(玉米地里指奸、按摩棒强入开苞、被小妈抓奸) (第2/3页)
都没有涂刷赤裸裸地露在外面,和院子里不知品种的绿树相称,隐隐约约还有种粗糙质朴的美感,院子里有口红砖砌的水井,旁边还有个砖头垒的花坛,里面的一树栀子花都谢得差不多了。 后院有个小屋只左右两个房间,房间门直对着露天的后院,应该被农妇收拾过不算很脏,就是吊顶因为涂刷了劣质腻子斑驳掉皮。许攸宁想左边房间有个写字柜可以留给江总助办公,反正两间房子都很破,选哪一间也无所谓。 “我选右边房吧,那个床可以挂帘子,衣柜还有个全身镜。” 许攸宁将自己的两个大行李箱往房里一拉,房门一关开始收拾东西,越收拾越生气,她以为去度假旅游,她觉得漂亮的衣服精挑细选打包到行李箱,还有泳衣。她还幻想可能会有艳遇什么的,特地买了避孕套还有按摩棒,一次都没有用。全毁了,全毁了。 许攸宁给自己做了一下午的心里建设,让自己接受自己未来一个月的生活环境,但是更大的噩耗传来,许父表示不是让她来体验农家乐的,而是让她实打实地割稻摘菜。许父还很企业家风范地将这项折磨女儿的活动取名为“忆苦思甜乡村体验项目”。 许父向来刻板正直,不会搞这些阴谋诡计,他的那些手下也都是会溜须拍马的主,不会轻易得罪未来企业继承人,思来想去,她把目标锁定了和她向来不对付的江总助。 “既然他不让自己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许攸宁默默攥紧了拳头。许攸宁自从许母死了后,许父觉得亏欠对她越发骄纵,她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可惜二世祖虽说平时纨绔一点,但是尚存一点做人的良知,再加上智商受限,一时半会还想不出什么宏伟的复仇计划。 第二天,许攸宁在田里割稻实在是太累了,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根本没有时间想什么报复计划。 第三天晚上她心里惦记着大仇未报,再加上在上旱厕时被蚊子叮了一屁股包,实在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出门到院子里瞎转悠,发现隔壁的江总助的门开着,里面不见人影,这厮深更半夜不睡觉去哪了。许攸宁在后院转悠了好几圈,祸害了花圃里仅剩的一朵栀子花,又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也不见人回来。 该不会江总助上厕所掉粪坑里去了吧,江总助我很担心你呀。许攸宁一脸兴奋地冲进前厅,却不知道和谁撞了一下,摔了个大屁蹲,黑影嗖地一下就没有了。 许攸宁撞得脑袋发懵,屁股开花。她只知道自己撞了个东西,乌漆嘛黑的也看不清什么玩意,黑长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人是鬼,转眼就不见了。 神秘失踪的江总助,黑暗中移动的不明物体,许攸宁不由得吓得冷汗直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战战兢兢地摸黑朝透着灯火的大门移动。 一推开门大门,看见水泥地前面的玉米地有个穿西装的男人,除了江总助还有谁,许攸宁一见救星,嗷地一嗓子冲了过去。对方好像在打电话嘴角微微翘起,听动静转过身来把电话掐断,一脸诧异地看着许攸宁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 “您怎么了,小心摔跤。”江殊伸出手来接住许攸宁,许攸宁不管不顾地从水泥地上溜下来,一下子没刹住车,铁头撞得江殊肋骨发疼。 许攸宁仰起头一脸惊恐地说:“我在前厅不知道撞到个什么东西,转眼就不见了。” “没关系,说不定只是个小鬼呢。”江总助虚弱地笑了笑,一脸“慈爱”地摸了摸许攸宁的狗头。 许攸宁意识到自己投靠敌人犯了原则性错误,简直大错特错,她一巴掌把摸头的爪子拍下来,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转身离去。 第四天晚上,许攸宁发现江总助又不在房间。她又轻手轻脚的摸去玉米地,不过这次她长了个心眼,路过前厅时用手机打个手电筒照明,在玉米地看到了穿西装的男人。 这家伙西装是半永久的吗,许攸宁忍不住腹诽。她突然有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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