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游戏感受夏天的气息 (第3/4页)
,现在如何,早先夸下大口,现在比我改变 阵势,也就将你冲杀得气喘如游丝,混身难动,汗流浃背,口中乱呼乱叫,现在 已经不须用力,就将你轻轻杀到大溃而败,看你别时还敢称老子否。」 秋瑛听了不服,打了我脸上一下,道:「白牙斩斩,看你也不是和我一样吗。」 说着说着还用划着脸对我再说下去。「羞……羞,看你这宝贝儿,杀到满身伤痕 现在缩颈藏头,不敢见人了,难为你也。」 见她还说得出此种风凉话来。我见她这样情形,也就对她说道:「秋瑛,不 要多说了,现在闲话小叙,言归正传了,秋瑛你昨夜对我说的事,趁此大家都筋 疲力竭的时候,兑现了吧,也由我听得自自然然好了。」 秋瑛听了我催促,她一说她的失身往事,很幽怨似的道:「洪哥还是少说了 罢,这令人伤痛的追述,说了起来,甚为难过。」而且投入我怀中,轻轻的吻着 她的脸儿道:「当我在刚巧十五岁那年,我们全家人都在家乡居住,那田家乐的 日子,倒是过得安静和快乐,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我自在的过着,虽 然我全家的人,只有父亲和我母亲,与及我的九岁弟弟而矣,我父亲在家乡里, 可称得上是小康之家,不愁衣穿住食,倒我是全家和气快活。 「弟弟在埔心村的小学里读书,我则上国中,平时跟母亲学习女红,与助母 亲厨房的工作,似这样的家庭,在乡间里,无须终日联手胝足的终日在田中工作, 我可说是天堂与地狱之间,但是物极必反。」 「就在这年的夏天,我的母亲竟然染上了流行病,死去了,祸根从此就种上 了,母亲的百日过后,就有很多之淫媒来说我的父亲娶填房娘,当时我的父亲已 经回绝了很多,但经不起日久的浸淫,及生理上的需要,卒之娶了邻村的一个已 婚孀妇作填房。」 「初时返来的时候,倒能待我姊弟二人有些好处,及至日久,她的原形,也 就现了出来,这时父亲因为和友人合股在高雄做生意,不能时常的在家,她本是 一个极端淫荡骚浪的妇人,不惯独宿的,父亲既然不能在家与她长叙,每月只有 回来一次或二次而矣,她本是夜里无郎君睡不着的人,看我姊弟二人年幼,竟瞒 了父亲,招接往日未嫁过来我家时,与她私通的奸夫,公然上门来我家,对外人 则说是她的姑妈的儿子,也是她的表兄,现由远处来探视她的,公然接他在家里 居住在左边的客房间。」 她的奸夫在这住了十多天,父亲也回来了,对他客气得很,还对他说,既然 远路往来不便可以在我家中住长久一点日子,然后在归去,以免跋涉,隔日父亲 也就照常南下高雄去了。 隔日她的那位表兄,说要带我及弟到台北玩,但弟弟要考试,只带我一人北 上,说好顺便帮她带一些胭脂粉类,我的后母高兴的不得了,出门前还特别交侍 要早点回家。 谁知一到台北,他说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下,带我到旅社便开了一间房间, 当我一进到房里他的真面亦表露无疑,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来台北是借口,真正 目地是要占有我强暴我的身体,说什么太久没有玩玩幼齿的,我呢?刚好可以免 费的长久来满足他,因那时我身材算是同年龄中早熟了些,乳房发育特别好,那 时胸围就有32寸大,腰围24寸,臀围35寸,脸旦长也蛮标致,所以当他到 我家中那天起就一直打我身上的主意,今日终于被他等到了,由他身强体壮,以 我这一介弱女子那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没三两下功夫时间我全身的衣服就被他脱的脱,撕的撕,就连最后一件三角 裤也难逃一劫被撕成两半,我当时两手不知要遮乳胸还要遮下阴户,只见他自已 脱光衣服,下面的阳具是粗大无比,第一次看到男人那支大阳具足足有七寸长, 红的发紫,涨满着,且又高挺,当时真害怕,我那小小的阴户容得下它,一时心 慌想跑出去,但被他那强而有力的手捉回来,一手就把我往床摔过去,人就晕过 去。 昏昏沉沉中只感到阴唇颤抖不已缝里似人泪滴,而喉头奇干,嫩穴一幌幌的 磨着,骚水也潺潺的向外猛泄,有如似逢狂风暴雨一般,被逗得淫乱饥渴的惊醒 过来,我连忙要推开他,但他越紧抱着我,他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全身,最后他用 从我身上撕下的衣服将我双手捆绑,然后由头至脚的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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