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和大叔做了一次 (第4/5页)
要吃几口,大叔想都没想就说当然是充饥,那个饥的发音有点怪。 我的姿势就像一只等待被解剖的蛤蟆,大叔的解剖刀迟迟没有下来,只是不停在豆包外刮皱褶。 大叔在蹭的同时给我讲了一个他友邻的故事。 他那个友邻名叫什么什么百万的,据说是个打鼓的,和很多姑娘有过微妙的关系。 大叔边说边蹭,他蹭的专心,我听的用心。 那个叫什么百万的据说特别喜欢打姑娘的屁股,自称是萌股人,不少姑娘都吃过亏,其中有一个叫猪脚脚的就被他把屁股打肿了。 听说后来那个什么百万的出了医药费赔给人家,还特别不知羞的说这是股票。 大叔问我还想不想听,我说想,他说,讲一段要进一点。 我八卦的小魂魄当时就燃烧了,主动往前凑了一点。 一厘米大概是多少?包子的褶,橡皮的头,SD的卡,充电器的口。 一厘米对我来说就国境线,越过是要流血的。 大叔在国境线外继续溜躂继续说。 他友邻里有一个家伙爱装直男,做了一个小站喜欢的人不少,和一个北京的影评人暗地里特别黏糊,在一些网站上据说还能搜到他们那啥的视频。 我也去过那个小站看过,里面有好多想叫男女朋友的文章,里面的哥哥姐姐都很好看。 大叔还说,其实那个做小站的家伙背地里偷偷的和别人约会,也是豆瓣的,头发特别的少,叫舜什么仔,那个北京影评人其实都知道,但是为了他一直忍耐。 大叔八卦完咳嗽了一下,喝了口水看着我说,原来大饼卷着馒头就着米饭吃是真事,不过你这粒米倒是很大,我能再进一点吗? 很疼,因为我液体的经济政策太好了,大叔趁势就把资金投进来搞建设了,不过最后还是被国情挡在了外面。 大叔温柔的劝说我放松,还许诺完事请我吃好吃的,我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了。 就在大叔准备占据我空白市场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是我的老师卖田,老师特别色,总是喜欢体育课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做游戏,有一次我发现他偷偷在女厕补妆,所以我特别害怕他。 「岑岑啊,老师晚上想家访,你家有人吗?有人我就不去了。」「……」「岑岑啊,喂,还在吗?不会是在做坏事吧。」「我在敬老院帮助孤寡老人呢!」「这要如何操作呢…你看看你,紧得跟国际局势一样…」大叔假装为难地皱了皱眉…我偷瞄了大叔一眼…刚刚那只剥了皮的青蛙现在就像个头顶锃亮的小和尚…心里越发紧张了…心想:这…这小和尚肯定练过铁头功…大叔早就发现我在盯着那里看… 顺势把我的手拉过去抓住了那个满脸通红的小和尚…我眼睁睁地看着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小和尚脸上淌过、「他…他怎么哭了?」我气若游丝地问着大叔…大叔的脸靠得更近了…双手将我身子扳平用温润的气息慢慢贴近我的耳畔…轻轻地用鼻息说着:「他想家了…」「我…我说他怎么头整个都凸出来了…」大叔似乎把我这无心的一句话当成是表扬了,有些骄傲地说:「哈,你以为我是豆瓣那个turf凹凹酱吗!一辈子都凸不出来!」我扑哧地一声被大叔逗笑了…大叔头靠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考考你,两个人的最短距离是什么呢?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零距离了! 「错!」我料到了我又上他的当了… 「两圆相切,算是零距离,圆心距等于半径和…但两圆相交,圆心距是小于半径和的。所以人也一样…最近的是负距离接触…不是0…也是…要相交的…」「哦,那你现忙吧。」说完我挂掉了电话,大叔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本来很强势的大美元,开始萎缩贬值了。 大叔很受伤的看着我,看着委屈的他,我心里一阵软,问他有什么能帮他的。 大叔说想家了,八月十五那天没看月亮也没回家,让我撅起屁屁当会月亮让他思念一下家乡就行。 虽然知道他是扯淡,可我还是选择老实的配合。 大叔不老实的把我小银河里的星削涂抹在唯一的环形山上。 开始数起了花瓣,边数边拨自言自语。 「她爱我,她不爱我,她爱我,她不爱我。」 「……」 大叔有节奏的拍击这月球表面,说我发育太不好了,光滑过度,让他那个什么拔毛助长的增高手法用不上,我心里当时就一咯噔。 大叔继续挤兑我说我矮的好像霍比特人。 就在我想会骂几句时,大叔的中指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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