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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习惯倒是派上了用场: 就算是最糟糕的她,至少她确实学会不再伤到人了。 ——所以她才意识到,这和大部分时候都不太一样。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刚刚对杰克做了哪些事情,还有待会儿要做什麽。她从一开始就是冷静的。 她掌控住了自己的状况。 * 杰克有自然卷。他棕色的发丝就算往後拨,半短不长的浏海仍然会垂落在他饱满的额前。他的头发从鬓角到半个後脑勺都是剃短的,留到耳上长度的卷发盖下来还会胡乱翘起。 她在和杰克说完跳蛋的功能後让杰克自己把玩了一会儿,自己趁机帮他吹完头发,她的视线在顺着她放在杰克头上的手扫荡过杰克的每一丝卷发後不自觉地来到颈後,这大概是一种Omega很少会选择的发型,但後脑勺剃短自然裸露出颈後的发型在Beta男性间却很常见。洁移开了视线,手自然的回避触碰到颈後的某一处。 她吻过杰克的各种地方,但确实没有吻过他的颈後,她大概…也没有机会了吧,希望杰克以後也能够护住他後颈的贞洁…… ……她含住了他的耳垂,吻了吻他的下巴、颤抖的喉结、到锁骨,润滑液将杰克的副生殖腔里得湿滑,他抱住了她的腰,通红的脸埋进了她的胸口,在腔内指尖的摸索让他微微晃动起屁股,前方的生殖腔则是在身体的遮掩下以微小的幅度反覆缩阖、放松着。 洁注意到了,她想像着将跳蛋塞入那个小孔会有的模样,冷静的抽出指尖,慢慢将两颗跳蛋推进了杰克的副生殖腔里。她摸了摸杰克的头发,将跳蛋的遥控器塞给他, 「我先吹个头发,你先自己玩一会儿吧。」 坐到桌前,她看着躺在床上浴袍敞开的杰克茫然的一动也不动,打开了吹风机。 拨动着头顶的浏海,散了散後脑勺的发,来到了颈後的手指一顿,她搔了搔颈後摸起来有些明显的疤。 ——如果她问杰克咬一下她的腺体,会很奇怪吗? * 她靠在床缘,新奇的蹲在床边看着身体隐没在棉被底下的杰克,嗡嗡嗡的震动声传进她耳里显得相当清晰。 ——杰克感觉好色。 大概是相较起以往,在这种时刻,她很少有形成完整成句的想法的余裕,杰克在她身下的模样在事後回想时更多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般的梦中景色,所以她现在总感觉像窥见了应当只存在於她想像中的杰克在她面前自慰的场景。 她的心脏快乐的跳动,但她後知後觉的意识到,扣掉她多余的想像成分,这是她误打误撞的结果,杰克可能没有察觉。 她轻轻坐上床缘,伸手越过杰克的身体撑在另一侧, 「…杰克,感觉怎麽样?」 「嗯…有点奇怪?」 「会难受吗?」 「……不会。」 她像在自己的猎物周围徘徊观察的猎食者,直到猎物张口反向她袭来: 「洁,你今天想尝试看看插入吗?」 她第一个想到的理所当然的是杰克的生殖腔口。这是个相当直白的邀请,如果这是一对普通的Alpha/Omega情侣,足以让Alpha马上硬起来。她当然起反应了。 但她还是只能拒绝。 说他还容纳不下它。 这不是主因,但足够拿来提醒自己。 但杰克推倒了她,在屁股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的同时提了另一个同样让她感到困扰的提议: 「那我可以舔你的生殖腔口吗?」 她想起来在杰克眼中,她仍然是一个女性,一个Beta。 怀抱一点点的愧疚与希冀,她不想拒绝。 * 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是屈辱。 Alpha听说是一种自尊很高的生物,在Alpha之间总会无形的形成一种竞争意识,他们之间有他们绝对无法跨越的界线,尽管她说他们这支血缘的Alpha,对伴侣的包容度甚至愿意让伴侣把他们踩在脚底下。 她说这血缘源自他们的祖先,一对私奔的骑士和公主,带着这样的传承,家族里的继承人一直以来都是Omega,直到他们这一代,家族在她小时候遭到暗算,家破人亡,只剩下她一个小孩逃过一劫,她却没有分化成Omega。他们都以为她会是这一代的Omega,因为一直以来,每一代继承人诞下的两个小孩,都刚好会是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 总之,这是她第一次明确的意识到Alpha自尊很高,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她没有想到她的反弹会是这种程度的,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生理性的难以忍受。 至於杰克,仍然接纳了她的问题。 後面她觉得自己对待杰克的方式相当粗鲁,但她无法控制自己不故意那麽做。 然而杰克的反应还是相当惹人怜爱,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远去的比想像中的快,取而代之的却回到了想要插入杰克的强烈期盼。 她果然还是一个糟糕透顶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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