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瓜子花生矿泉水,点一点啊,点一点 (第1/2页)
岑艮走后,有下人入了营帐,为沈巽解开束在腰上和手上的镣铐,却不等他活络过来筋骨,又用新的一副锁链将他拴在了床头。不过这副手铐内里附了绒面,不至于膈手,也算是岑艮良心发现。 等做完这一系列的工作,那群下人便退了出去,其间与沈巽并无交流,任沈巽怎么问他们,都撬不出他们口中一个字眼来。 沈巽坐在床头,对着帐篷顶发呆。这时有人掀帘而入,他回首,却见叁提刀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沈巽犹如被拉了提线,倏地坐直——莫不是岑艮真想让叁对他严刑逼供? 叁不说话,眼神犹似尖刀般锋利,加上眉骨上那道狰狞伤疤,更显面色狠戾。他挂了面巾,两条金线系在耳根,面纱是黑色的,和沈巽在乌蒙山内所见一样。 沈巽原以为他之前戴着面巾是为了方便行刺,不想这只是他惯常的打扮。 “你叫叁,对吧?”沈巽试探着与他打开话匣,试图以此降低他的警惕:“你们死侍,都是只有代号,没有名字?那你知不知道“栖”?” 叁本不打算理睬,却在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悠悠开口:“闭嘴。” 沈巽见他对“栖”有反应,不免皱眉,心道看来自己这一路上遇到的人或事是和这个阴魂不散的“栖”脱不了干系了。 “你认识他,但不知道他具体什么样貌对不对?” 叁不再搭话,索性闭上眼,盘起腿,掐了个指诀,打起坐来。这是武人惯用恢复内力的招式,由于调动内力调息己身,对外的防备也会削弱。但沈巽并未察觉到他内力流动,所以应当是叁为了回避话题,刻意诈他。 “实不相瞒,我就是栖。”沈巽也诈他:“我曾是乾媂坐下的死侍。可惜我与他闹了矛盾,他现在状似满腔深情来找寻我,实则是将我除之而后快。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便投靠你们。你说如何?” 叁睫毛微动,自鼻尖一声意味不明的气音,继而回道: “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敢骗我,自己是栖?” “我内力受损,所以被限制。你若不信,便拿我贴身的刀去寻个明白人问问,这是不是栖的东西?” “栖有天血之脉,但你没有。这是骗不了人的。” 天血? 沈巽在脑中过了一遍,却并未寻到相关讯息,于是继续编话套他:“我确实有天血之脉,但我曾因一场重创,被毁去了这一特征。” 叁终于睁眼,神色晦暗莫测。沈巽观其眼色,知他已信三分,但他相不相信沈巽是栖都没关系,重要的是,他知道的那些沈巽并不知晓的情报。 “重创?”叁似乎是想起什么,语气较之从前,略显急促:“如果你真是栖,为何不以面具覆面?栖的‘鬼面修罗’之名响彻上阳,见过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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