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点我 (第2/6页)
。明明没有输家,亦更无赢家,岑艮却像落得了个最狼狈的下场,只能怒视着他远去。 风穿树林,落叶簌簌作响。山雨欲来前,总是有风满楼。乌蒙江上,波涛粼粼,看似一副心旷神怡的美景,深入其中后,才方知其下暗涌。 岑艮忽然抓起沈巽的手腕,将他强行拖回了离宫。一路上二人无话,只有刮过鬓角的风声相伴。 两人走进院内,岑澜秋正欲笑着迎上前,但被岑艮一眼瞪回。岑艮把沈巽蛮横地拉进房中,反身落了锁,又推他至床上,取了他发冠,两手撑在他头两侧: “原来你今日拒绝我,就是因为有了别的姘头。” “……”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去勾引别人?” “……” “脱。” “轰隆”一声,惊雷滚下,紫蓝的闪电划破天际,窗外模糊的树影在风中剧烈摇晃。夏雨倾盆,来去匆匆而不留情。一场大雨,足以将所有人都淋得面目狼狈。 沈巽没有站在雨中,可耳畔砸至地面的雨点,让他莫名有种身临其境的错觉。 他的身体冰凉,并非因为雨水浸湿,而是因为岑艮没有温度的眼神,同样浇灭了他心底仅存的火苗。 —— 这场情事进行得十分痛苦,不论岑艮也好,沈巽也罢,皆没有从中得到欢愉。 岑艮将沈巽的手铐在床头,将他的腿举在肩上,以居高的姿态在他的穴内大肆挞伐。沈巽紧闭双唇,痛苦地扭过头,可岑艮偏要他只能注视自己,以虎口卡住他脖子,不叫他动弹。 两人的连接之处,勾连出淫白的水线。囊袋啪啪地拍在沈巽臀瓣上,将那雪白的臀尖拍得绯红。 岑艮一遍又一遍地询问着他,自己是谁。起初沈巽不愿答,被他翻来覆去几番作弄后,便丧失了神志,呜咽着唤他“岑艮” 。他身上零星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和掐痕,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让人心头横生暴虐之情。 岑艮叼住他乳尖,用牙齿撕咬,又用舌尖舔弄,沈巽感受到胸前异痛,试图挣扎,然而越是如此,对方越是要收紧箍住他双腿的手臂。岑艮索性抓住他脚踝,挺腰狠肏他湿润粘腻的穴。 沈巽的想要求饶,可惜词句都在他的冲撞中破碎,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在岑艮于他体内出过一次精后,沈巽瘫软在衾被间,以为这慢无休止的折磨终于结束。孰料岑艮赤身下床,拉开抽屉,取了一根狼毫,又在墙边拿了坛酒,拍开封泥。 沈巽气喘吁吁地趴在衾被间,穴儿尚未彻底阖上,艳红的媚肉略微外翻,男精沿着会阴汩汩流下,远看去,是好一幅活色生香的艳景。 岑艮仰头含了口酒,掰过他脸来,去吻他唇,本该是个暧昧的动作,却被他做得粗暴,似乎不为与身下人调情,只为看他被自己折磨到妥协求饶的模样。 沈巽被酒呛了喉,一口酒一路火辣辣地烧到了胃中,等到岑艮放开他时,已是彻底涨红了脸,勉强靠伸出一小截舌尖消解辣意。他脖颈和胸膛上沾了酒渍,水光潋滟,乳尖色泽亦变得晶莹剔透,让人恨不得咬在嘴中逗弄。 岑艮就又用舌头勾住他舌尖,涎水自他们唇舌相交之处滴落。他手执狼毫,用细软的毫尖,绕着沈巽腰间打转。沈巽怕痒,躲闪着不要他作弄,岑艮则顺着他动作,来至肚脐,晕开蓄在肚脐里的一小滩酒液,而后再往上,到了他胸膛。 岑艮笔锋犀利,下笔极重,倏而于他胸膛划下一竖,最后落至沈巽嫩红的乳尖,重重一点。 沈巽闷哼一声,拼命挣动双臂,腕上被勒出了血痕。岑艮俯下身,咬他耳尖:“说说,我写的什么?” 说话间,笔尖未停,横撇竖捺书写着什么。可这平时妙绘丹青的微小之力,施加于身上,竟被无限放大,令沈巽每一根汗毛都为之战栗。 “不……哈啊,求你……不知道。” “错了。” 岑艮冰冷打断:“继续。” 岑艮又下笔写了一遍,这次笔尖来至他小腹,时不时扫过挺立的柱身,毫尖刺进马眼,令沈巽全身一颤: “我真不……唔知道,真的……哈啊,放过我……求你。” 岑艮有意找茬,不论他回答什么,都会否认。沈巽明白,岑艮就是想要自己这样,哭着哀求他,被他掌控身体,被他掌控灵魂。 岑艮将狼毫推入他穴中,穴口翕合着,渗出遗留的男精,似乎还在留恋侵入者的征伐,想要更粗暴的对待,只可惜毛笔不够粗,也不敌男人肉棒的火热,甚至毫尖会搔刮肉壁,更添痒意。 沈巽的意识早被情欲拉入万丈深渊,在欲海中起伏。 他不记得后来岑艮又说了什么,逼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他每一次贯穿时,能清晰地感知到,心口短暂地闷痛。 身体被情潮占据,热得发烫。可惜热意抵达不了心口,在蔓延到血液的时候,就已被另一股寒凉抵消。 他们一直从早晨做到午时,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才肯罢休。后来岑艮出了门,让下人来为他收拾。沈巽闭上眼,不想更不愿再关心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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