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中幻想和天神第一次在众人在屋外睡着时带伤醉酒做爱 (第7/12页)
” 老实说,尽管风湘陵喜欢龙澈然,可他依然讨厌那些仙人。 对仙人骨子里的纯清之气的与生俱来的抗拒,他无论如何也改不掉。 若将时空倒转一轮,那个时候的风湘陵,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与一个仙人坐下来聊天。 当然,龙澈然除外。 龙远方双目涣散,却像在出神地盯着某一处,风湘陵看了他一眼,仍旧不想说话。 龙远方忽然温柔一笑,如春般温煦:“还在等澈儿罢。” 风湘陵闭眸不语,心中默许。 “你一定不知道,”龙远方低头抚了抚腰间的碧玉佩剑,神情更加温和,“澈儿在神界的时候,成天惹事,总要我和他师兄帮他善后。” 那个时候,说起另各仙君恐避之不及,另众仙女辗转反侧的人,定是龙澈然无疑。 难道不是吗?访烟仙子的相思果,玉蟾仙子的玉簪,冯轲仙君的尧光炉,四长老的密宝和白灵猴,甚至后来将饕餮放出。 哪一件事不是龙澈然所为? “可是啊……”龙远方的声音忽然变得飘渺空灵,每字每句都似叹息,“澈儿偏偏这么死心眼,在天界时他何时用哪怕一点心思去揣摩别人或是尊重他人的想法?他从来只懂率性而为,明明也长到了那么大,还跟个小孩子似的不开窍。” 风湘陵动容,睁开的眼眸有一些湿润。 他…… “你可知澈儿怕黑?”龙远方转头,就这么将魔族之王的脆弱面尽收眼底。 风湘陵颦蹙,心里仿佛被切开一道细细的口子,正丝丝流着血,稍微一动,就会很痛。 “……嗯。” 但是,他一直未曾告诉我。 龙远方终是悲凉一叹,郑重地看了风湘陵一眼,旋即望了望灰暗的天际:“我该走了。” 风湘陵的目光随着他移动,忽而觉得那背影十分凄凉。 “……不送。” 说罢,拾起地上的酒坛,一拍封泥,痛快又豪爽地一饮而尽,有香醇的酒液顺着完美的颈线滑下来,沾湿了素雅的堇色衣衫。 然而风湘陵对此毫不在意,仿佛此刻只沉迷于美酒一样。 只是,当放下酒坛时,意外发现眼角和脸颊处竟也沾染了酒液,撷在指上送入口中,微咸,尽是苦涩。 是酒不是酒……? 呵,龙哥,你说呢。 当风湘陵批完桌上厚厚的公文时,天已蒙蒙亮。 靠在坚实的木椅上,风湘陵沉沉地闭上眼睛,脑中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涣散。 椅子散发出独特的木制清香,淡淡的仿佛能将疲劳一扫而空。 忽然开始想念那个人的怀抱和气息,总是那么温暖清新,甚至时时让他有一种想要依靠的冲动。 ——管账的,有什么事不要自己闷在心里,说出来,本大爷和你一起分担。 是了,他曾经说过类似的话罢,可是当时风湘陵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对于龙澈然仍旧是不断地隐瞒心事。 其实那样的心情,风湘陵并非不能理解。 那种,想与爱人共度风雨的心情…… 可是龙哥,你要知道,世上许多事比其表面还要复杂,风某只是不想让你为这些凡俗所忧。 忽然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风湘陵睁开因熬夜而光泽黯淡的眸子,抱起搁置案上的古琴,飞奔而出。 如今的魔界,时时刻刻都是阳光普照,不似云海那不曾改变的沉沉阴霾。 风湘陵快步地走着,不期然遇上了早起巡逻的末翔。 只是此刻的末翔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风湘陵慢慢地移至他身后,末翔并未转头。 风湘陵略惊,以末翔敏锐的觉察力,决计不能来人站在身后还未发现,莫非…… “……你。”虽是探究般的语气,风湘陵道来时却依然做到语气平缓,不起一丝波澜。 末翔警觉地转头,在看到风湘陵的同时释然,垂首抱拳道:“王。” “末翔,这么早为何仅你一人在此处?” 普普通通的问话,末翔却十分没道理地红了脸:“属下……属下不需旁人陪伴,自己巡逻也可。” “哦?”察觉出一丝异样,风湘陵换上了心机深沉的笑容,虽然别具风情,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只是问,为何此处没有百姓在走动?以往魔界的早晨不是十分热闹吗?” 末翔对上那双略带玩味的紫眸,只觉大事不妙:“属下……” “还是说,末翔其实是一直在等什么人,见那人迟迟不来,便负气离至此处?” 经风湘陵如此一说,末翔面色完全赧红,心急地想要辩驳,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稍敛心神,风湘陵说道:“末翔,可是身体不适?” “属下没有!” 话音还未落,沉稳的男声自他们身后缓缓响起:“末翔,做人还是诚实点好,你不怕王给你定一个欺君大罪?” 不用想,这人自是首辅。 听到这声音,末翔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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