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君 (第5/9页)
来,不过本大爷的朋友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啦!……对了,不知道姊姊你怎么称呼?」 一进这百花楼,景墨染是左右逢源如鱼得水,应雪柔却是左闪右躲尴尬不已,就连什么一回生二回熟的浑话也无力反驳。 年届四十的老鸨听到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喊自己姊姊,笑得花枝乱颤。「这位小哥嘴很甜啊~叫奴家刘姊就好,就不知道两位又怎么称呼?还有是来听小曲呢看姑娘们才艺还是……过夜呢?」 景墨染一边眼睛四处乱瞟打量这大厅摆设布置,一边随口道:「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景墨染大爷是也,至于他──」 应雪柔温文一笑,接口道:「在下姓紫。还请刘姊帮我们准备个清静些的厢房,至于姑娘就有劳刘姊安排了,在下与景兄不过是来此寻些风雅。」 「原来是楼公子和紫公子~」刘姊会意一笑,扭头喊道:「玉儿、茗儿,还不过来好好伺候两位公子,今晚你们两个可得好好使出绝活,务必让这两位公子满意知道不?」 「知道了嬷嬷。」一名容色清秀的抱琴女子和一名身段姣好衣着暴露的姝丽款款走来,微微一福,异口同声应话。 两位姑娘领着楼紫二人离开大厅往后院去,谈笑间晓得了抱琴女子名为清茗,另一名舞姬则为清玉。 一路上景墨染提出不少问题,比如大厅墙上的画是干什么的,看起来怎么那么古怪啦~还有问这里有多少女子,都会些什么才艺啦~来这里的客人都是来做什么的啊~诸如此类,明明白白显露出景墨染对情事的无知。 可景墨染的无知却被两位姑娘以为是调情,惹得清茗羞红了脸,清玉娇嗔着说他讨厌,应雪柔则是微微撇过头状若在欣赏院中的花草。 「喂,本大爷说错什么话了?还有两位美女姑娘还没回答我的话~」 一路嘻笑打闹,应雪柔与景墨染被领到后院东厢,跟前厅人来人往不同,这后院很是僻静,厢房布置也较为清雅,桌上的玉炉飘出几缕烟丝,几盏灯烛将一室照得透亮,不似青楼女子的栖身之所,倒像哪家闺秀的卧房。 两人被请入座,待下人送上美酒与几样果腹的点心,清茗亦调好琴弦,几名伴舞的舞姬纷纷进来环绕在清玉身边如同众星拱月。 然美色在前,景墨染却拎起食案上的酒瓶,凑到鼻端嗅了嗅,赞道:「好酒!没想到这百花楼还有如此美酒!算账的你也闻闻看~是不是很香?」 应雪柔从景墨染手中接过酒瓶,却不凑到鼻前闻,而是直接仰头喝了一口后笑道:「确实是好酒。」 景墨染见状拧起眉毛,对着应雪柔手中的酒瓶干瞪眼。「喂,算账的,本大爷是让你闻可没叫你喝,你不会又打算一个人把这酒通通喝光吧?」 应雪柔又轻啜了口。「景兄不是来百花楼见识的吗?只顾美酒冷落佳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哎!这是两码子事!」话虽如此,景墨染总算将眼睛从酒瓶上挪开,欣赏着眼前旖旎万状的歌舞。 主舞的清玉一身霓裳,妆容美艳,脚踝手腕系着银铃,伴着舞姿发出脆响。 伴舞的姑娘们一身嫩黄,一会儿聚拢在清玉身边下腰,如同花蕊旁的娇嫩花瓣、一会儿分散开来如同燕子分叉的尾羽,而清玉则是失伴的孤雁。 清幽琴音亦随着舞姬身姿变幻时如疾风骤雨,时如流水潺潺,将整支舞衬托得韵味十足。 欣赏半晌,景墨染忽道:「这舞好看是好看~可惜这琴音差了一点。」 应雪柔侧过头看他,玩味道:「景兄觉得差了哪一点?紫某倒是觉得这琴音与舞十分相合。」 「这个嘛~」景墨染摸下巴思索半天,忽然脑中灵光乍现,击掌道:「有了!要是换算账的你上去弹,那感觉肯定比清茗姑娘弹得更好!」 但在人前献艺的多是优伶妓女,要求寻常人弹琴娱人无异于当众污辱对方,何况应雪柔堂堂一个西魔国之王? 应雪柔稍稍收敛了笑容,却不怪景墨染的唐突,他明白友人的率性天真,只是单纯的说者无意。 思索半晌,应雪柔缓缓道:「景兄天天听紫某弹琴莫非还听不够?若是到这百花楼还听着与平时无异的琴音,那与往日又有何不同?景兄如此聪明,想必不会做如此要求吧。」 景墨染被他三言两语堵住话头,正觉一阵气闷,但转念一想,却觉得友人说的也有道理。 嗯……算账的说得也不错~虽说本大爷还是最爱他的琴音,不过既然来这百花楼嘛~当然要好好领略一下这些姑娘的风情技艺才对~ 于是两人又专注到眼前的歌舞。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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