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名场面。 (第1/2页)
叶青按着那太监的办法托了人,回头穆淮却来问他:“你去见了太子?” 叶青点点头,道:“是。” 穆淮沉吟片刻,说道:“你我这样关系,你姐姐在宫里,也是尴尬。” 叶青轻轻叹了一声,道:“是我不好,我没能劝住父亲。” “你父亲一直忧心功高震主,连你在宫里养着他都不敢提什么异议,送你姐姐来是常理。” 叶青低头苦笑:“姐弟共侍,传出话去又不知多不好听了,我既然让太子去打点,就是想让姐姐避一避宠,别叫她做了眼中钉。” “你在宫里,她想不招人恨也难。”穆淮淡淡地放下杯:“到底,你是怨我。” “臣不敢。”叶青正色起身跪倒在地:“臣亦对陛下有心,万死难赎。” “起吧。”穆淮斜了他一眼,道:“我听着,说你受了惊吓,对着太子哭个不住,朕倒想问问,你是如何受了惊。” 叶青叩首,却不敢起身,只是默然无语。 穆淮笑了一声,也不搭理他,只坐在位上淡淡地喝茶。 福禄进来时,便见叶青在地上跪着,皇帝却在上首沉着脸。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陛下多疼着叶青他是知道的,又为什么事发这样大的脾气? 他迟疑片刻,见礼之后道:“陛下,皇后那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说来听听。”穆淮重把杯子放回,道。 “说是,皇后的侄儿酒后,打残了一个商人的嫡长子。” “打残了?”穆淮微微皱眉。 “是,听说那嫡幼子是个双儿,自幼在家得人疼,皇后的侄儿看上了他,醉后轻薄,要捏他的奶子,那孩子哭着求饶,他哥哥护着弟弟,皇后那侄儿便叫人打断了腿。” “那个双儿呢?”穆淮问。 “……被扒光了,当着他哥的面操得昏了过去。”福禄微微叹了口气,道:“听说后来愤恨之下,跳井自尽,好在叫家里人救了上来,皇后的侄儿听了却不依不饶,硬逼着商人家把人卖了过去,听说就拴在府门口日日打逼,说他不识抬举。他哥哥今科是个二甲进士,咽不下这口气,四处托人求援,探花郎看不下去,主动站出来请了几位御史一并上书……” “本朝居然有这般有骨气的御史?”穆淮语气讥讽:“双儿不算人不是深入人心吗,不然也不至于无人拦着那个没轻没重的畜生。” “倒也不是有骨气,实在是皇后那位侄儿闹得太过……那双儿日日哭喊,一条街都听得见,烦的好些官员都抱怨,才惊动了御史。” “我固知如此。”穆淮冷笑了一声,嘲道:“一群不长心的。” 他顿了顿,却捂着头叹道:“皇后那边……朕可以申斥,这事却不好办。冤仇结了,苦主必定是不肯低头的,若是强令他们给个名声拉了双儿入府,反倒是害了人。恐怕是要皇后那位侄子得点苦头,若是罚重了,朕怕那些言官又要上书了……” “……外戚欺压百姓,都到了这个程度,陛下还顾及他欺压的是个双儿吗?”叶青忍不住开口了。 “朕倒是不想顾及他们。”穆淮冷着脸沉声道:“可你以为那些御史就真的干净?他们自己欺辱双儿的事就做少了?前朝不许双儿为官,说他们下贱淫荡,只该被人淫辱。朕吵了几十年,才好容易安抚了那些世族允他们为官。也只能做些武将。这事你出去问问,除了你,指不定这事京中世家子弟一个都落不下,朕要罚他,其他人还不一同炸锅了?” “难道还没天理了吗?”叶青匪夷所思地道“他伤了进士的事又怎么算?” “朕可以禁足他,也可以申斥皇后的母家,但日后那位进士家里的日子呢?” 穆淮看叶青面色冷凝,低低叹了口气:“青儿,你这么看着我,到底作何打算?” “当街强暴,理应处以极刑。”叶青坚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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