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架 (第2/4页)
!快用力地操我!” 他上面的那张嘴却在张张合合哭喊着什么:“求求你,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进入我,求求你了,太难受了,我愿意跪下给你舔脚,你打我、骂我吧、重重地惩罚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侵犯我、不要强奸我了……” 在性这件事上,希黎真可以说得上是无师自通。 你看他都在说些什么,勾引得洁儿利尔真的陷入意乱情迷的困顿,明明是在正常使用一个低贱的奴隶,却好像在……侵犯、强奸? 洁儿利尔甚至下意识地真的重重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才把阴茎抵在他的入口,慢慢地插入他。 希黎绝望地嘶嚎起来,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里在杀猪呢。 这倒真的是半真半假,一想到如果不演得真实点儿,他可能真的会被无情退掉,希黎的绝望倒有八九分像真的了。 操了几下,洁儿利尔拧了一把希黎的乳头:“你叫得太紧了,裹得我都要泄了,能不能停一小会儿,让我进到里面去再叫?” 洁儿利尔祖上一定是个骗子,因为希黎下意识地哽了一下,完全没听出来他说的到底是“叫”还是“绞”? 但就这一小会儿的僵持,洁儿利尔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全部嵌入到了希黎的内部。 希黎惊呼一声。 敏感的肠壁全数粘附在洁儿利尔的阴茎表面,就像本来就匹配的剑刃和剑鞘一样,稳稳地容纳着他,连洁儿利尔的整根形状都体会得清清楚楚。 如果希黎可以目视,那么他就能看到他紧窄的小穴现在被操得外翻,鲜红的内壁露出一点儿羞耻的边缘,白皙的阴茎在他腿间不断进进出出,淫靡的液体像断了线的水珠子,滴滴答答地摔落在地毯上。 也许是没有为奴隶性服务的意识,也许是洁儿利尔只对他的后穴感兴趣,谢天谢地,洁儿利尔连碰都没碰他的阴茎。 如果洁儿利尔用手背挨碰,可能就会发现,他是多么残忍又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天性,他的阴茎没有硬,也没有湿答答地漏出淫液,即使他被操得舒服得快要尖叫。 那些流淌出的泪水里,一定有一些是因为快感。粗重的喘息,和带着哭腔的求饶,包括那一下一下操松了又被迫绷紧的后穴,都是因为他在心理上快临到了高潮。 有些时候他听说过,伪装高潮是件多么考验演技的事情,好像坎达那样,明明没有乐趣,却要装出乐趣,明明没有硬,却要努力让自己勃起。但其实,明明高潮了却要伪装无感,才更考验演技吧! 洁儿利尔停了下来。 他并没有射在他里面,只是稍事的中场休息。 希黎不知道他在干嘛,在他面前忙忙碌碌的,调试着什么。 片刻之后,希黎被调整成双腿大张,身体和大腿几乎被折叠在一起,挂在强暴架上,全身都不能动,只有肛口在凉飕飕的风里,怯生生地蜷缩着。 “嗯哼……这样才对嘛。”洁儿利尔愉悦地说,“要是不能看到你的表情,我会感觉稍微有些寂寞。” 那么……在操他的时候,洁儿利尔可以认认真真地审视着他的面容,看清楚那副面孔下隐藏的究竟是快感,还是悲哀吗? 希黎这个体位,这个认知,让他被操弄的快感翻倍了。 他已经没什么心思去演出他的人设了,洁儿利尔的阴茎侵入到了他内壁里全新的位置,起码那些被挑动的敏感点是这么告诉希黎的。 希黎的前列腺硬乎乎地被顶上顶下,每当它被顶动的时候,肠壁就忍不住剧烈收紧起来,含住洁儿利尔丝毫不肯放松。 “想听听你的骚穴是怎么说的吗?”洁儿利尔残酷地说。 “求求你……不要再操我了,饶了我吧……”希黎啜泣着,下意识地说。 “一味讨好主人,违心的奴隶啊。”洁儿利尔一针见血地指出。 “不不不、不不不……”希黎惊慌起来。 洁儿利尔的阴茎像把利刃,以另一个全新的角度插入了他的更里面。 在那个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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