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两只船之后_番外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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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 (第3/3页)

我以为宋之祁的意思是不玩后穴,却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他竟然能那么沉得住气连女穴也不碰,反倒是低头玩起我已经稍稍抬起头来的小鸡巴。他帮我撸硬,上下套弄起来,用虎口的薄茧摩擦我的阴茎,力度时重时轻,但是速度是越来越快的。

    周凛经常嫌我不经操,事实上我也经不住这么撸,宋之祁很有技巧把玩着我的鸡巴,甚至有意无意地隔着阴唇按压一下匿在里面的敏感肉粒,我感觉自己快要射了,脑袋也跟着晕乎乎的。

    “啊……啊嗯……要呃、要射了……快……”我绷紧了身子,腰和屁股也离开了床面,抬得高高的。

    宋之祁听了之后轻笑了一声,将原本紧紧圈着阴茎的手松开了,虚虚地贴着柱身不再动作。我原本就要达到欲望的峰顶,突然的停顿让我有些发懵,快感渐渐被空虚取代,我呜咽着屈服于欲望,挺着腰胯去用硬梆梆的鸡巴去蹭他的手掌。

    “呜……动一动……难受……”

    “乖。”宋之祁只用一个字打发了我,丝毫没有动的意思,紧靠我自己这样费力地蹭根本毫无效果,我感觉自己不一会儿就要软下去了。

    我越想越气,朝另一侧偏头不肯再看他,但还是没出息的哭了鼻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吸溜着鼻涕。可下一秒阴茎突然被火热的手心攥住用力地套弄了两下,我被刺激得没能憋住呻吟。他就只摸了两下,然后用拇指蹭了一下我的龟头,我的阴茎就一跳一跳地吐出了白色的浊液。

    宋之祁将软成一滩水的我从床上揽到了他的怀里,侧脸亲吻我汗湿的脸颊,然后手又摸向了我的阴茎。我刚射过敏感得要命,这人坏心眼地用指头搓我的龟头,我推不开他的手只能在他怀里抖成了筛糠。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射了硬,硬了射,玩到最后我感觉我的鸡巴都被撸掉了一层皮,马眼周围都泛着红。直到射出来的东西从浓稠的精液变成了稀稀拉拉的精水,宋之祁才放过了我的鸡巴。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张着腿看着他把塞进逼里的泳裤拿了出来,失去了阻挡逼里的淫液一股脑儿地全都淌了出来,夹都夹不住。

    宋之祁没说话将我翻了个身,把胀得紫红的鸡巴放出来扶着就肏了进去。穴里的水越操越多,前面的阴茎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再加上鸡巴被玩坏了就开始漏尿,只要狠撞一下就漏出来那么几滴。

    “怎么尿了?嗯?”宋之祁一边耸胯顶得我腰都酥了,一边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笑话我,“看来我们苓苓还是小朋友呢。”

    这一晚上只能用荒唐两个字形容,凌晨三点多宋之祁叫了客房服务将脏的不成样子的床单被褥撤掉了。

    “你偷我的泳裤!”

    “捡的。”

    我才不信他的这套说辞,但也实在是没有力气跟他争论了,脑袋往他胸膛上一贴就有些困了,“那上面的精液是怎么回事?”

    “想你想的。”

    —

    第一天的展览很顺利,结束之后有记者来采访宋之祁,我就坐在旁边听着。

    女记者也没有过多地询问我们之间的关系,直接了当地进入了正题,“宋先生你好,据我们了解挂在画展中央展示墙的那幅画是您临时创作的,那么您的灵感来自哪里呢?画的名字是,我们也很好奇为什么会取这样一个名字呢?”

    “这幅画确实是临时创作的,灵感来自于一个语音电话。”说着,宋之祁看了我一眼,而后继续说道,“至于名字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欲望。”

    “确实,有不少艺术家用红色表达性欲,蓝色表达理想的求知欲,而您选择了白色,在您心里白色是代表什么呢?”

    “爱。”

    “那么下一个问题,关于画里的那只脚是否有原型呢?”

    “有。”宋之祁看向了我,说:“是我的爱人。”

    之后这个报道不知道怎么被周凛看到了,闹了好一阵的脾气,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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