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撒:只要办法多 上司生一窝 (第3/3页)
,仔细审视自己的身体。 他不爱锻炼,身体上的肉是苍白的、软软的,皮肤本就苍白,浓黑的头发只能衬得更没有血色,绿眼睛上挑还是三白眼,自带一股讥诮的味道,显得更加阴沉无趣,体格又不美,甚至不够娇小,是那种一米七几的成年男性中较没有优势的身材。 喔,他还年纪大,比年轻英俊的秘书先生大了足足八岁,是不折不扣的不讨喜老男人。 本来有两个屄还算一个优点,可是玩了这些天,对方肯定也玩腻了,刚才压在他身上都没弄他。 他看了两眼就厌烦地不愿意多看了,没有优点的身体,令人讨厌的阴沉刻薄性格,如果不是发情期撞上对方,起码要花十万块才能找到一个愿意和他做爱的英俊男人也说不定。 烦死了,为什么不是女人,为什么不是那种清纯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不是那种清纯漂亮又讨喜的女人? 这样或许男人就会主动约自己吃饭,陪自己去看电影,或许还会在车里接吻,周日男人会邀请他来家里做客,然后用那手厨艺把他喂饱,情到浓时水到渠成,男人会很珍惜地捧着脸颊吻他,向他表白,然后温柔地做爱。 而不是被他刻意散发的味道吸引,在起居室那张狭窄的小床上粗暴地进入他,指责他是个坏上司,然后把他锁在家里,淫辱他欺负他,现在还要嫌弃他。 很明显喜欢女人吧,对着男人的胸肉都要使劲揉捏,还说些催乳生育之类的话。 冷冰冰的上下级关系让他心态常常失衡,只要见到秘书先生脸上有些悦色就忍不住嫉妒。 为什么高兴,谁取悦你了吗? 只有鸡蛋里挑骨头地责骂后,好脾气的男人才会关注讨好他,努力让他消气。 他就从这种讨好中汲取一些扭曲的幸福感。 他几乎没有过什么亲密关系,也不知道这种心理是病态的。 不知不觉,反而让男人对他积怨。 他知道男人内心里是不喜欢他的。 所以即使是那种床上的,调笑式的夸奖,他也会听得偷偷高兴,但是紧接着就会严厉地责骂他是荡妇,是婊子,让他很难过。 他想要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随自己,可是迄今为止做的所有努力好像都适得其反。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借用发情期勾引男人还想保存一点体面和尊严,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样圆说。 高高在上就没办法亲吻到水中的月亮,溺身其中最终却一定没有好下场。 他套上那件旧旧的T恤,垂着脑袋捏了捏衣料。 没有好下场就没有好下场,既然占有了我,要想把我甩掉是不可能的。 沉默的晚饭时间,本应淫乱的周末因为男人的兴致缺缺而失去色彩。 哈斯亚食不知味,几次去瞟男人口袋。 柯麦注意到他目光,怔了一怔,才说:“你很在意这个吗?” 男人摸出那枚天鹅绒饰盒,见他盯着看,便说:“我一会去把它处理掉好了。” 哈斯亚瞳孔一缩,捏着勺子的指节都发白:“给谁?” 柯麦稍微思索了一下是直接扔掉还是偷偷放起来,退掉是不可能的,沾过哈斯亚先生的体温呢。 哈斯亚见他犹豫的样子,像被一只手攥紧了心脏一样又酸又气。 跟戒指都没两样了吧。 这么私密的东西,那个品牌好像只接受定制的。 对这种色情狂强奸犯来说,打上这种烙印,跟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分别了吧。 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他明明没再反抗了。 他闷闷道:“别人,也不一定会接受吧。” 他现在没有办法,不然一定会把那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揪出来。 柯麦从这句话里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息,但很快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氛围。 低落的雌性散发出了需要抚慰的气味,而他的雄性几乎没有抵抗力。 雄性嗓音发哑:“你吃完了吗?” “嗯。” 哈斯亚还兀自盯着粥面看,心里酸楚着呢,男人却倏地站起来,几步绕过餐桌,微微俯身,长臂一伸勾住他腰肢,托着屁股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往卧室走。 他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分开双腿挂在腰际了。 “今天是周末喔,哈撒。” 他盯着男人愉悦扬起的唇角看,心里闪过一阵近乎不知所措的欣喜。 男人看他眼巴巴的样子,便以为他要接吻,把着腿根往上托了托,垂下脸来去含他的嘴唇。 哈斯亚今天可谓大起大落,总算找回一点习惯的节奏,便难得不再做无谓反抗,仰着脸乖乖挨亲。 同时一只手偷偷探进男人的口袋,两指夹出饰盒,往门边的角落一丢。 他真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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