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 (第2/2页)
凶狠地抽插我的后穴,抽出,又整根埋入。 “放松。”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让我着了魔,我忘了他是我哥。 他一句句诱导我对他开放身体,直至灵魂。 我张着嘴喘得异常急促,腰窝不断的收缩又舒张:“嗯……啊……慢点……求……求你……啊……嗯……疼……啊……” 简远伸手去夹我的舌头,手指的逗弄、撩拨太让人害臊,我的脸颊通红,脑袋也在发热。 我生病了吗? 他抽出手指,将头搁在我的肩上,眉眼含情地舔去手指上的涎水:“甜的。” 他说着,挺动下身,炽热得胸膛紧贴我的后背,我在一次次由浅到深的抽插下失了声。 眼角再一次落了泪。 简远舔去我的泪花,吻去我鼻尖的汗珠,柔声道:“喜欢吗?” 我说不出话,只能嘤嘤呀呀的呜咽回应。 我喜欢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大概眷恋上了这份异常的情欲。 我迷恋这份充满禁忌与罪恶的欲望……我该死。 他眼中的那份柔情是我从未看见过的,那份柔情在野性的躯壳中蔓延生长,像是暮色下独自蓬勃迸发的花。 原来他对他床上的伴侣的方式这般让人沉醉。 他还是朝阳晓露,而我仍是霉斑,即使被阳光触及,被他触及,结果也只会是消亡、泯灭,光与影的交集,让我无处遁形。 不对,我……我只是迷上了他的床技。 简远在我的放荡叫喊下,更加深入地操进我的身体。我和他嘶咬纠缠,像两条打架兴奋的废狗,互相嘶哑着对方的唇,呜咽声被我吞下肚里。 他的顶弄让我再度恍惚,已至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我体内射了精 。 只觉得有股发烫的液体拍打在我被操烂的前列腺上,激得我发抖发颤。 我忘了简远在我身体里停留了多长时间,我忘了他在我身体里射了多少次,我忘了我在他手里射了多少次,我忘了我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记起。 …… 我的腿软酸,站不起来,歪在他身上不想动。 我哥抱着我,吻吻我的眉眼、鼻梁:“以后乖一点。” 我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可能在他面前放乖,他操了我,我会想进办法还给他。 手指帮我清理后穴的白浊,时不时按里面那块敏感的软肉。 早就射光了我的家当,实在硬不起来,我感觉我快绝精了。 “睡吧。”简远在我耳边低声,声音缓慢,本已疲惫不堪的神经与身体在他的柔声下,更加放松,我确实想睡。 ……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后穴的疼痛感让我清醒,镜子里的我,身上满是勒痕、吻痕和指印。尤其是脖子与大腿根。 他不在了。 我想把简远的头割下,放进高贵典雅的镶钻花盆,啖了他的血肉与骨,将剩下的残渣一并混入土里,再用土把花盆填满,拿它去种世上最艳丽的玫瑰。 呵……足够浪漫,足够配得上他,不是吗? 我挪动身体,想下床。 脚趾点在软垫上,小小的动作都带着后穴一起发疼。脚掌刚落地,腿又开始发软,一个踉跄,跪倒在地。 “嘶……简远,你大爷!”我把头埋在大腿上,捶地骂人。 “别动,回床上。”他穿着浴袍,站在门口,手里是装着牛奶的玻璃杯。 他没走吗?为什么不走! 我哥将我扶起来,我打翻了他手里的牛奶,他低眉不说话。 “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啖了他的血肉。 “别闹。”冰冷的声音依旧,他的眉眼上了一层霜,不似昨夜。 “你……你滚!” “我给你请假了,今天不用上学。”他走出房间,留下漫不经心的一句话。 “要你管,我他妈就是要去……嘶啊……草!”大声讲话都会带动后穴的肌肉,生疼得要死。 手边只有家居服,我胡乱披上,去外面找校服。 卫生间里还弥漫着男性性事过后的荷尔蒙气息,掺杂些许萎靡的精液味。 不堪入目的校服,袖口是撕扯的痕迹,完完全全变了形,不能穿了。 “简远!你他妈的!”好气啊! 我拿上校服,转身找他算账。 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是摊开的商务杂志,手里还拿着精致的咖啡杯。 太他妈让我生气了! 我把校服摔在他脸上,他也不恼:“听话。” 操你大爷,真当我他妈是没脾气的小鸭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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