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来,那团柔软细密紧紧缠绕着我的阴茎,每当 (第8/11页)
,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说着转向曲林子,说道:「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 曲林子哈了哈腰,嘴着黄板牙说道:「是,是,这妮子不识像,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碴,另一个收购员老刘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道:「站长,您别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没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没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玉儿嫂?」。 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 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奸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没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子宫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屁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头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老刘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 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曲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刘低声说道:「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他……,这也是玉儿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曲林子都是压价压份量,唉,还不是都忍了?」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刘在后面诧异地喊道:「站长,你去哪儿?」 我摆了摆手,没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玉儿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没说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给你钱。」 玉儿嫂涨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玉儿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许站长,还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玉儿嫂挽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 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曲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没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玉儿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 我不理点头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 玉儿嫂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许站长,我谢谢您了。」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晳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