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撅撅屁股,抽出一只手来准备解开蔡兰花系裤腰的绳子,就在这 (第8/12页)
寡当然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轻轻摇晃着子,哄着女儿睡觉,有 意无意的把脚从桌底下伸过去。那时候的女都不怎么穿袜子,但是程寡的脚白嫩 细腻,条条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这当得起是一双美丽女的脚。 程常福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程寡的脚,使劲的揉搓着。 程寡「嘤咛」一声,媚眼入丝,只看的程常福魂飞神,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 快要摸到她大腿根的时候,程寡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轻点他的额,撒着娇道: 「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慢一点,好好疼疼家。」这时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 的白熏醉了,哪里还能想别的,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恐怕这时候已经扑到程寡的 上。 程寡知道要什么,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 根本没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在摇晃的时候,解开一个扣子,让深深的沟完全暴 露在程常福的眼前。程常福抓耳挠腮的又灌了几杯酒,两眼开始离了。程寡看的 出已经吊足了眼前这个的胃口,把腿收回来,下炕到另一个房间,把孩子放下。 当她回来的时候,程常福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扣在她前的 两片突起上,连抱带拉的把她弄到炕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她只是在做着略带撩 拨心的反抗,这更增加了程常福的望。当一团白完全露在他面前的时候,程常福 的望达到极点。 一阵激荡过后,两个浑是汗,仍然抱在一起,程寡像八爪鱼一样,时而肥硕 的屁股不时的抖动几下,害的程常福心里一阵阵的痒痒。过了好大一阵子,程寡 慢慢的推他起来,轻声道:「哥,你再喝点。」竟不穿衣服,起给程常福倒酒。 程常福看着她前凸后翘的子,又有些冲动,不觉又把手伸到她的前,上下抚 摸。 她好像并不太介意,反而把红润的脸转过来贴在他的膛上,微微的磨,一直 磨起程常福再次的激,然后继续的盘肠大战。 程常福临走的时候,从口袋中掏出十块钱递给程寡。她乐呵呵的收下,问: 「你什么时候再来啊?」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说:「说不准,想你了我就来!」 程寡娇嗔着说:「死相!」程常福心愉快的走了,不过他觉得子有点累,把 上剩下的唯一一张十元的钞票拿出来,到街买了瓶四毛钱一斤的烈酒,咕咚咕咚 喝了几口,就更加飘飘然。他当然不知道,程寡的另一个「哥」正悄然掩进她的 家门。 上面的两幕在反复上演着,转眼间过了两年。改革的风吹遍中大地,当然 也或多或少的波及到这个小山村。很多都在谋划着跟上祖发展的脚步,快速致富。 可是程常福依然经常躲在程寡的被窝里,发泄着火。 蔡兰花到一个镇办的小企业上班,赚些钱来贴补家用,家里的生活也渐渐有 所改善。程常福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改变,要说有改变,就是他开始伸手向蔡兰花 要钱,自然这也了他殴打蔡兰花的一条理由。蔡兰花不会给他钱,因为程木根马 上就该上学。上学需要的钱虽然不多,但是对于这个贫困的家来说也不是个小数 目,所以程木根总是感觉到亲是在用生命保护着家中那丁点的积蓄,当然也是这 个家的希望,是亲的希望。晚上,程木根还是和亲睡在一起,只是亲抱的他更紧, 随意的让他抚摸着自己上的所有地方。 八月,娇阳似火。程木根终于上学了,他穿着一条还有补丁的裤子,上衣是 亲的衣服改做的,鞋是亲亲手纳的千层底。他看着所有的同学穿着崭新的衣服, 背着新书包,不由得缓缓底下。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后有个稚嫩的女孩声音, 笑着说道:「你们看,他的裤子上还有个补丁。」程木根扭一看,所有的都在盯 着他,当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正用一只手指着他,眼神中充满嘲弄。他的脸火辣辣 在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逃离群,找个没有的地方放声大哭一场,可是 想到亲的眼泪,想到父亲的拳打在亲上的景,心中荡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缓缓的抬起来。 「程木根!」当听到点自己名字的时候,程木根昂首挺的走进办公室,老师 问了他几个简单的算数题,他一一答对,那时候山区的孩子有这样的天分是很不 容易的。老师也很惊奇,问他:「是谁教你这些的?」程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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