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乳房虽然很大但松软 下垂。李志远摸来摸去,发现只有她的 (第3/12页)
动大加赞赏,号召全公社向于家村学习, 同时整理了一个材料报到县里。秀莲也成了公社的红人,三天两头地到公社去汇报工 作,交流经验。郭克群还带她去县城参加了全县的宣传工作会议,秀莲第一次来到县 城,还住进了县里的招待所。 城里的女人让秀莲自惭形愧,城里的男人也把郭克群比成了土老冒。来到招待所 的房间,入眼窗明几净,单人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秀莲晚上睡觉时都紧紧贴在床边, 总觉得自己把床单弄脏了。 第二天散会时,郭克群溜进秀莲屋中,见同房人都已离去,搂住秀莲欢爱一场。 陌生的环境刺激得二人兴奋莫明,秀莲不敢上床,只趴在床边将裤子褪下一半露出雪 白的屁股,郭克群从军裤的前门中掏出鸡巴插将进去。秀莲被他操的舒服又不敢叫喊, 只得咬住衣服发出呜呜的呻吟。短短几分钟,二人就同时达到了高潮。 拔出时郭克群肉棒一抖,一滴精液溅在床单上,秀莲忙不迭地用衣袖好一番擦拭, 出门时秀莲还是觉得服务员发现了什么,总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羞得她满脸潮红。 回公社的路上两人脸上一直洋溢着幸福的傻笑,象一对初次偷情的少年男女。秀莲回 眸看着渐已远去的繁华,心中暗许一个宏愿:一定要让女儿当上城里人,至于自己嘛, 能够常来看看也就满足了。 秀莲真的很快又来到了县城,却是住进了县人民医院。 那是1957年春夏之交,秀莲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是于庭光的还是郭克群的她 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刘根才的,她好长时间没和刘根才行房了。刘根才再蠢再窝囊 也忍不下这口气,他把秀莲毒打一顿,秀莲下腹被踢了两脚,当时昏死过去。秀莲醒 来才知道还是于庭光叫人把她连夜抬到了县医院,孩子流了,她虽然保住了命但以后 不能再生养了。 刘根才被叫到公社办公室时仍是气鼓鼓的,他甚至鼓足勇气要向郭克群讨个公道。 他不敢惹于庭光,可不怎么怕郭克群,你一个公社书记总不能和一个老农民动粗吧。 进门却不见郭克群,只有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坐在桌前,见他来了先是一声断喝: “你是刘根才?”刘根才气势顿时馁了,低声应道是。 年轻人一拍桌子:“你好大胆子!你敢把人打成这样!” 刘根才呜噜着说:“她是我老婆……” 年轻人又是一拍桌子:“你还不老实。是你老婆怎么样,于秀莲还是政府的人呢! 告诉你,这是新中国,打人是犯法的,要抓去坐牢的。” 刘根才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就给吓傻了,实际上他就是郭克群身边的干事李志远, 那套军装还是郭克群当兵时穿的。小李子又是一通吓唬,最后警告他以后不许再犯。 刘根才已然彻底崩溃,逃也似的回了家。自此再不敢碰于秀莲一根指头,甚至连房事 也不敢再提。 秀莲休养了半年才恢复过来,病痛摧毁了她的健康,却带给她别样的妩媚。流产 后的她身材更加婀娜,既有少女们梦寐以求的丰胸翘臀,又没有妇人们粗蠢的腰身和 肥腴的大腿。美丽的她依然周旋于郭克群和于庭光之间,维持着另类的幸福,但失去 孩子的痛苦却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阴影,常使她在深夜里黯然泪下。 饥饿的年代来的如此突然,却又如此漫长。60年的冬天于庭光十分消沉,失去 了大跃进时的冲天豪气,长期的饥饿使他也不复往日的威仪,甚至他都不怎么想见秀 莲。 秀莲去公社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她都能在公社食堂蹭顿饭吃个半饱,更重要的 是她能给刘根才和小女东妮带回一点食物。她知道这让郭克群十分为难,有时郭克群 还有意回避她,她只能厚着脸皮自己去找伙食管理员王立全要点吃的。 王立全今年40多岁,长得又黑又胖,大家都叫他“王黑子”。他自己也没想到, 本来无足轻重的他现在居然成了公社的头号红人,甚至比郭克群还红。过度的饥饿使 人们的欲望变的单纯和直接,在食物面前,面子和权利现在都已不再那么重要。 秀莲听小李子说,王黑子曾夸口公社里的女人们他想操的都操过。秀莲将信将疑, 王黑子也不只一次讨过她的便宜,但只限于手和嘴,可能还是惮于她是郭克群的女人 吧。 这天秀莲又到公社里去,走进办公室不见有人,来到郭克群的门前却听见里面传 出男女交欢的呻吟声。她贴近门缝,意外地发现那里竟有一个小洞,正好看见屋里的 情景。只在屋里的人却不是郭克群,而是王黑子搂着公社会计王燕珍操的正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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