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按,嗯,好舒服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兴奋 的哟 (第11/11页)
十分困难。 她轻轻吁了口气:“一会儿再跟你细讲。不过你想,这么长的密钥,要硬生 生记住是很难的,而密钥又肯定不能写在本子上或存在电脑上。因此,这串密钥, 应当是他的一个比较好记的东西,比如说,最喜欢的格言啦,诗词啦,等等。” 我在脑子里迅速回忆了一遍。能有什么东西长达200 位?想起好几个东西, 但都被一个个否定掉了。突然我想起一首诗,是泰戈尔的,师哥非常喜欢它,常 常小声吟诵:I came to your shore as a stranger, I lived in your house as a guest, I leave your door as a friend, my earth.(我踏上你的身躯 时还是个陌生人,生活在你怀抱中时是个客人,如今要离你而去时,却是你的朋 友了,我的大地呵。) 仔细数了两遍,只有82个字母,还差了好远。转念间我又想起,一次我偷偷 翻了他的日记本,扉页上写着泰戈尔中的另一首小诗:Once we dreamt that we were strangers. We wake up to find that we were dear to each other. (梦里我们相逢彼此不识,醒后才知我们原本深深相爱。) 数了一下共是70个字母,加在一起还差了48位。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起来什 么了。突然我醒悟过来,我数字母时把空格和标点都去掉了。难道师哥输入密钥 的时候,还会去掉空格标点么? 加上空格和标点,认认真真地数了一遍,果然共200 位!我心中猛地一震, 难道这就是密钥? 极力掩饰着我的激动,反问道:“那么,你们一定找到它了?” “张小姐,你果然知道。” “我知道什么?” “你知道密钥。不必掩饰了,你的脑电和心电已经暴露了一切。你掩饰得很 好,但逃不过我的眼睛。”卡斯琳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把电脑屏幕转过来让 我看刚才的心电描记。我看不懂,只知道心中是凉透了,等到着我的又将是残酷 的毒刑。突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师哥呢?他是不是……” “你猜到了。”卡斯琳长叹一口气,我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怎么死的?” 没有回答。 “让我见见他的遗体。” “都没问题,只要你肯说出那串密钥。” 我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们现在就用刑吗?” 卡斯琳走到我面前,我也站了起来,毫无畏惧地对着着她。她用手抚弄了一 下我赤裸的肩膀和乳头外面的那一小段钢丝弹簧,轻声说:“不,我先送你回去 休息。你很令我敬佩,也很令我头痛,张小姐。” 六 我跪在一张木板床上,双臂反剪着吊在上方的支架上,上身向前倾斜着,两 只膝盖与小腿向两边分得很开固定在木板上,左边乳房外的“弹簧”和深深插进 我下身的那根金属棒上都连着电线。电脑时时监测着我的脑电波,一旦出现睡着 的迹象就给我通电将我弄醒。我已记不清楚这是第几天了,这间房里的灯24小时 亮着,判断不出白天黑夜。而我的神志也越来越恍惚了,只记得他们B 我说出密 钥,将我仰面朝天放在一块挖了四个洞的厚木板上,四肢插到洞里捆牢,将一根 像是警棍的东西插到我子宫里反复电击,令我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后来用钉 着一排排钢针的皮鞭将我打得全身血淋淋的,又缠上纱布,浇上浓盐水,等血凝 固后又将纱布一条条地撕下来……我已经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支撑过来的,最后 他们才采取了这种不让睡觉的“熬审法”。我从前从网上看过一些资料,这种方 法成功率非常高,一般最多四五天后受刑人的精神就会彻底崩溃,可以轻易地从 他口中掏出任何东西,但见效也最慢,行刑人也十分辛苦,需要昼夜看守着,一 旦受刑的人抽空睡上几分钟就前功尽弃了。因此一般刑讯中很少使用,因此估计 他们可能也真的是无计可施了。但我能坚持过去吗?还能支持多久?张冉妮,千 万要咬牙顶住,要是将这个机密泄露给这帮恐怖分子,你就成了全人类的罪人了! 我惟有这样一边遍地暗示自己,来时时唤醒我那即将崩溃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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