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轻薄的纱增,白皙匀称的美腿便展现在赫连鹰眼前。他瞧见了 (第10/12页)
回他身上。 ”谁让你去跳舞的?“他伸手轻易地打掉厚重的披风,脸上的模样活像地狱来的恶鬼。 ”我自己要跳的!“想她还和宫里的名舞伶费心学过,这会儿听见火祭可以跳舞,便想让他瞧瞧她可不是啥事都不会做的。谁知道他不称赞她也就罢了,还半途将她绑出来,丢到床上凶她。 杜念秋两手叉腰一挺xiong瞪回去。要比大声她也会,谁怕难啊!哼! 见她毫无悔意,赫连鹰看了就火大;再看到她身上那根本遮不了多少的布料,他就气得想把她痛揍一顿。 瞧他就只是怒瞪着她,半天不说一句话,杜念秋不知死活的又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这女人实在欠教训!赫连鹰伸手抓住她的玉臂,语气凶狠,”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但你已经嫁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是我的地方,你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在火祭上另寻夫婿,也不会有人敢要你!你要再敢试一次,我就把你关到地窖里!“他原本以为经过这些天,生来都煮成熟饭了,她应该已经改变了心意,怎知她竟然在火祭上公然侮辱他!妒火一下子充塞在他的心xiong,她是看上了哪个男人,才让她有胆在火祭上献舞?她那炫目的舞蹈是跳给谁看的?她在面纱下多情的笑靥是为谁而笑?她是不是曾和那男人谈情说爱,在他为她神魂间倒、四处找她的时候? 在火祭上另寻夫婿?这家伙在说什么阿!杜念秋一愣,蹙眉试图挣开被他抓痛的手,嘴里还道:”放手啦,很痛咆!我知道我已经嫁给你了,一个相公就很麻烦了,我干啥在火祭上再找一个?我只是跳个舞而且,你凶甚么嘛! 那么多姑娘家都在跳,你怎么不去凶她们!“”她们又不是我娘子!“赫连鹰气得大吼一声,吼完才慢半拍的听懂她活中的意思。 只是跳个舞而已?敢请他的小妻子压根不了解在火祭上献舞的另一项含意?”小声一点啦!我又不是聋子。“双手被他抓住,又不能捂住耳朵,害她双耳还残留阵阵回音。她要是真被他吼聋了,非要他好看不可!”你知不知道火祭献舞的意思?“他忽然冷静下来。 ”当然知道,就是感谢众神庆丰收嘛!“他这不是废话吗?杜念秋狐疑的看着这忽冷忽热的人,他该不会是真有毛病吧?她真的不知道?赫连鹰又惊又喜的看着她。这也就是说,她没看上其他男人、没有和谁谈情说爱?赫连鹰瞬间松了口气,火气指数立刻从佛点下降。 讨厌,他究竟还要抓着她多久啊?她的手都快麻掉了!这家伙武功高强,她完全拿他没办法;谁教她小时候不爱练功,要不然也不会每次都被他抓住就跑不掉。她只有暗器可能比他行,但这时她两手都被抓住,要怎么使?再说他还不知道她会武呢,若给他发现了,师父和他爹爹这么熟,他一定会猜出她是谁的,所以还是不用的好。 杜念秋还在想要怎么脱身呢,就见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轻薄的纱增,白皙匀称的美腿便展现在赫连鹰眼前。他瞧见了,眼瞳转深,杜念秋忙把腿缩起来。 她以为缩起来他就见不到了吗?她全身上下他哪处没看过、碰过?想起那双美腿缠在他腰上的感觉,他下半身不觉硬了起来。 娶妻最重要的,就是要地替他生下儿子。看来他得努力些让她怀孕,她便不会老是跑得不见人影了。 赫连鹰欲火旺盛的吻住无路可退的杜念秋,决定从今晚开始要让她累得下不了床,直到她怀孕为止。 喂,他怎么又这样!杜念秋嘟着嘴暗暗生气,她就知道上了床准没好事! 这回她连骂他都懒,反正每天晚上都让他得逞,干脆随便他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你这匕首从哪里来的?“赫连鹰把玩着那柄从她身上摸来通体火红的匕首。柄上雕了只同她玉簮上相同形式的凤凰,看来是一对的,教他不由得好奇起来。 困倦的杜念秋缩在他怀里,喃喃道:”师父给的“”谁是师父?“打她吃了活血用的火龙九却无正常人该有的不适时,他就知道她会武,所以对她的回答并不讶异,这会儿只是想套她话而已。 ”师父就是师父嘛!你别吵我,我要睡觉啦!“杜念秋嘟着嘴抱怨,还把凉被拉到头顶上。 还有力气嫌他,看来他小妻子的运动量还不大够。赫连鹰嘴角一别,钻进被中,打算再和她运动运动。 翌日清晨,杜念秋累得无法下床,赫连鹰也乐得和她待在床上。反正田里的事也忙完了,这几天他都无事。往常这时候他都会到附近的部落去走走,但今年他却光是看着他小妻子不雅的睡姿都觉得心满意足。 见她翻来复去,睡得一身是汗,他将从小挂在身上的家传黑玉石解下,替她戴上。 这黑玉石遍体冰凉,能消暑防毒。他从小生长在沙j漠中,早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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