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SM里什么都有,有我需 要的母性、友情、爱情和亲情,也有 (第7/11页)
琳一年一年地变化,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 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地出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 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种女人味。 琳的骨子里其是非常非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爱。」 我紧张起来:「一次恋爱?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万一碰上个不合适的怎么 办?」 「所以恋爱前我会仔仔细细考虑的,一旦开始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 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认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女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个不小心, 今生的至爱就被谁捷足先登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四、初恋不见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琳上夜校, 攻读当时最热门的商贸管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喜欢说笑话了。」琳跟我说,此后的谈话中不时提到他,说他 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颠倒夜第一次傻守在琳的家门口,看着那小子载她 回来。 两人在门口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巴的时候,这 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佛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五、颓废男人的颓废对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没什么本事,只靠 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头如如几次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 我出去玩。 我拒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甚至 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 没有风月、海岸线和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常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似乎 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陌生。 琳渐渐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么老是去惹那些已 经有男友的女人呢?」皱着眉儿,神情似乎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喝酒,心里下流而痛快:「我还上了有夫之妇呢,关你屁事!」 六、约会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 开了个小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么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暧:「这么憔 悴,失恋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 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头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 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 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 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 不行,买彩连个未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 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么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 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 七、跳舞女孩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 个显得娇艳欲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裸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 的水袖,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还是。 对于舞蹈,我可谓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们究竟在表现什么,只快 活地欣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女名花,平 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致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 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女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干好色男 自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粉彩还没完全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女孩朝这边走过来,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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