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SM里什么都有,有我需 要的母性、友情、爱情和亲情,也有 (第9/11页)
美女孩的妖精级别。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头望着我说:「告诉你吧,我也是从来不中奖的, 今晚一遇见你,不知怎么就中了个头奖,我想……」她停了一停,脸上浮着淡淡 的红晕接着说:「我的今生运气要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光临了,这半年里并不陌生,几个带给我这种感受 的女孩或女人结果都倒了霉。 十、桃花运第二天中午,景瑾来电话,声音慵懒。 我一边意淫着那被窝里的香肩一边审她:「你倒送上门来了,昨晚究竟怎么 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说:「你小子的桃花运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动,前阵 子排舞时,知道我跟你一个科的,就整天缠着问东问西,后来还闹着要我介绍你 们认识。」 我有点得意:「闹你来说亲?」 景瑾骂:「说你个头!我说你吊儿郎当的有什么好,谁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 窍,总之人算是我介绍的,你好自为之,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剪了你!」 「剪了你」是当时流行的狠毒话,女孩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句总叫男人心里 打个突,我跟她正经起来:「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难自弃矣,但是!偶惹 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不见她行不行。」 「臭美什么!还吊起来卖了,知道吗?人家不单长得漂亮,而且现在就已经 副科级了,前程似锦的,老爷子是市里退下来的大官,你小子几辈子积的德才让 人家瞄一眼!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 自从琳的初恋不见后,我已知道这辈子白活了。 十一、醉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么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 但这丫头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 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 边灌汤,诸如瞧人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么没骨头,只不过请你去 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象你跟人家从前也没多好。」 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 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忘了在哪个酒巴,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问: 「在哪里?」 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 妩媚说没什么事,电话里聊聊算了。 我说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脏突突的跳,就跟她说:「等下,吐完回来。」 当我被人从洗手间里抬出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妩媚。 几个哥们帮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机说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单位分的二手房,位于老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处,楼下大大小小的发廊 遍布,被哥们称之为「鸡岛」,专供鬼混和鬼混后的歇脚用,父母平时不在这边 住,天知道妩媚那晚是怎么把烂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楼的。 我头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听她在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自已能上床去 吗?」 我只一动不动,不时欲仙欲死的呕吐,那是一种奇异的状态,脑子既似迷糊 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热毛巾敷着我的额头,知道她在喂我喝开水,知道她在拖地 板,知道她在浴室里冲凉…… 十二、你爱我吗我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壁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五点。 接着看见身上的被子,然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妩媚,她身上披着一条 毯子,底下露出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见上边淡 淡的青色脉胳,趾甲上涂着均匀的玫瑰彩,趾底至脚掌却是嫩红的,彷佛在提醒 人这并不是一件工艺品。 那景象无须费力就能回忆得很清楚,记得当时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 听见妩媚说:「你怎样了?」才发觉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过来,用被子围住,吻她。 妩媚摇头,说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觉她的反抗并不坚决,所以没有停顿。 果然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酥软成一团。 我们吻了,分开,又吻,你来我往,感受着彼此的滑腻、挑逗与热烈,我想 着刚才看见的那只脚儿,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妩媚娇喘起来,手无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当我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用力往下插去,穿过重重阻碍,指尖 划过柔软的毛发触到一点滑溜溜的嫩腻。 妩媚「嘤咛」一声,两手死死的抚在我的那只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动作,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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