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颈紧缩的箝住龟头冠棱,我下腹一再的吸吮收缩 我整个人僵 (第7/12页)
去,没想到结婚后变成精虫稀少,几次人 工受育夫妻俩受尽苦楚还是失败,于是我们决定找人捐精生小孩。这次若再失败, 或许今生就注定与孩子无缘了。」 我们谈话的深度,似乎赶不上隔壁的进度。因为隔壁已传来他老婆与捐精男 的淫声呓语,反倒是我不禁脸颊羞红,低着头不敢看浩文。 我说:「浩文哥!那你们的性生活美满吗?」 浩文用动作回答我的间题,看他马上脱下上衣,露出健壮胸膛,再脱下长裤, 全身只剩一件子弹型内裤。下体鼓鼓胀胀的,并拉开内裤让我看他裤裆内的肉棒, 虽他说精虫稀少,但我看其硕大程度准是女性恩物,而又黑又长还真看得出久经 床战的痕迹。 隔壁传来捐精男的话:「嫂子!都这时候了,怎还害臊呢?你看我这根鸡巴 …可是即粗又长,包你爽后还生个俊儿子!」 浩文起身说:「我过去看一下…」,我也跟到主卧房门外偷瞄。看他老婆此 时被一个捐精男搂住细腰,并在她乳罩上来回搓揉,亚君则一脸羞红的低头不语。 亚君见浩文进去,粉颊更晕红了的问:「老公!真要做吗?他开始摸人家了?」 「嗯!老弟…老婆就交给你了,要先温柔爱抚她,但只能用性交,没有她同意, 不能要求口交哦!」 捐精男表面敷衍:「大哥,嫂子的奶子真大,我摸得她乳头又变硬了。」接 着亚君的身上衣物被三个捐精男脱下,全身赤裸裸的亚君,只好害羞地用手遮住 丰满的胸部和下体的私处,但任凭怎遮掩,就是挡不住满盈的乳房;而有如漫草 般长的阴毛,就从手指缝隙露出来。 接下来的床演戏我没兴趣,而一女被三男狂操的叫床声,也让我觉得那不是 自然的性爱声音。因为,我觉得房内的亚君,就如我的翻版,看她就看到了自己 的堕落、沉沦、无助、落魄。 与浩文回到隔壁房间,我看着浩文只穿一件子弹型内裤,上身胸肌结实,好 像健美选手,见他内裤高高凸起,那东西已经兴奋得想要干穴而坚硬挺拔。他竟 又让我有感觉了。原来要脱离沉沦漩涡竟是这么困难,看来我也只能先学着收款 一些了! 但当隔壁再传来「兄弟!帮忙把嫂子的阴道洞抬高,今天咱三个要一起努力, 用我们的精子让嫂子受精怀孕,一举得男。加油吧!」。我又失去性趣了。 接着是亚君的淫语说:「你的精液灌射到人家子宫了!里面有二个男人的精 液好胀好满哦!讨厌!被你们三个男人这样干该会受精怀孕了吧!」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当亚君被三个受精男弄到瘫软时,我的梦魇开始了!首 先是浩文不依承诺先奸淫了我,接下来我身上的衣物愈来愈少,一直被轮奸到天 亮。 〈EndRelax〉 ────────────────────────────────── 自从参加了〈帮忙受精任务〉后,我的MM受伤了。阿基还是天天电话查勤, 我都装没事没敢告诉他。 养伤期间,日子看似又恢复了平静,我仍依少年法庭的裁定,每星期向代理 保护官阿基报到。但是警察与坏小孩的对立角色不再了,我与阿基间谈话少了约 束,眼神多了些暧昧。 「我有那么乖吗?」看阿基填回报法庭的管束文件,我看的开怀大笑。「喔~ 痛…」唉~笑在脸上;痛在肚子上。 在一女大战十八男中,从台北到新竹只有二小时;但〈帮忙受精任务〉却被 操了一整晚。二个星期过去了MM还在发炎,看了妇产科吃抗生素又抹药,又过 了二星期才稍有缓解。 而我与阿基几乎把电话讲到破表,我每天都期待保护管束报到的日子。在他 同事面前我装得正经八百,乖乖的配合阿基写保护管束文件。 离开办公厅二人就自由自在的吃饭喝咖啡,我对他难免会有向往和冲动,但 MM发炎还没好也不敢乱来;阿基碍于身份更是不敢有企图。 直到情人节那一天,我孤零零走出医院,一个人搭公车摇摇晃晃绕到头都昏 了,才回到居住的地方。 洗了澡后胸罩也懒得穿,套上一件棉质的披风式罩杉,内裤挂在手臂就把人 甩在床上。握着手机等到凌晨,就是等不到阿基的电话。 昏睡中电话响,接起来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的委屈找到出口,无助的泪水 不停往床上流淌,「呜…呜…」我从无声地啜泣化为低声呜咽,直到泣不成声, 久久不歇。 任凭阿基怎安慰,就是抚不平被欺负的满腹委曲,终于我告诉他「人家不乖 …MM痛一个月了!呜…呜…」 「一个月?怎没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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