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的冰冷与那个男人的火热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又连忙捂住了 (第5/11页)
落下了一地柚子,仿佛是笑出了泪水。 ====== 老人家常说,竹子最有根性,人要是染上了竹叶的味道不过上半个月是消不 掉的。 夜半,筱夕闻着直芋身上飘出的清新气味,忽然双腿一紧:「老公,今天扫 了墓,我们现在来冲冲喜吧。」 直芋狡黠一笑,大喊了声:「老太婆,你再不走我就要把你农场里的菜偷光 啦!」 门外果然传出匆忙下楼的脚步声,筱夕一阵暴汗:「你怎么知道奶奶她在外 面?」 「没办法,金家的媳妇在这老太婆身上吃过的亏都可以写本书了……」 「你们一家都是强人啊……」 「能陪老头那样的人过上一辈子,又怎么可能是个泛泛之辈?」 「那你说我是个泛泛之辈么?」 「瘸子伯一辈子只说实话,今天他说什么来着?」 「老公我爱你!」 「噫……他要是说这话我今天就把车开沟里去了……」 「讨厌啦,人家难得表下忠心……你说奶奶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她现在该不 会还在外面吧……」 「难说……要不你去看看?」 筱夕蹑手蹑脚地凑到门边,一个健硕的身子忽然把她压到了墙上。春寒料峭, 墙壁的冰冷与那个男人的火热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又连忙捂住了嘴,可是那 个男人只是不以为意地说:「反正早晚要被她占便宜,不如现在先吸取点教训… …」 男人的声音是沁凉的,可筱夕听完却全身发热,小腹有一种快要被烤焦地感 觉,接着……这个女人的本性爆发了:「老太婆!我和你的孙子在做爱,现在门 打开了,欢迎你随时进来看!」 门开了,外面没人。筱夕说:我们去乒乓球桌上做!说完就转过身,双腿夹 住了男人的胯部挂了上去。直芋默念了声「阿弥陀佛」,心想今天真是造了大孽 了,可下半身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地走到了球桌前面。 窗外星光如晦,仿佛都羞涩闭上了眼;月亮也翻起白眼,只待云遮。 「老公,你换个位置,这里有个疙瘩,膈着不舒服……」 「你说去哪?太黑了看不清楚。」 「去奶奶发球的那个位置,老两口肯定在那里没羞没臊过,平得跟镜子似的。」 「我靠,你别乱说!」 「你去摸摸不就知道?」 筱夕引领着直芋的手摸向了一片平原,那里前方有两座高山,后方是一片深 潭。马儿想去往深潭,骑士却强拉着它袭向了山峰。 「给我乖乖听话!老娘今天兴头高,把我伺候爽了你也有的爽!」 直芋强忍住蛋蛋磕在木桌上的酸麻感,抻直手臂,开始在筱夕上身漫游。 「用尽捏……对,亲我,姆……哈!叫我死老太婆!」 「你有病啊?!」 「死老头,快叫我死老太婆!我要跟你一起变老!」 「奶奶人就在楼下!」 直芋望向筱夕,那一瞬间,她的眼里盈满了鄱阳湖的波光,1957,曾经 有个男人也在一个女人眼里看到过这些,于是两条毫无可能交汇的线段被那个男 人硬是拧到了一起,一直到他死都没有再分开过。 这波光温柔得让直芋喘不上气,就像沉入江底,直芋爆发出了心底里最压抑 的疯狂:「死老太婆,你孙媳妇是不是比你厉害?以后别给我耍花招!小心最后 怎么连死得都不知道!」 楼下的奶奶终于大吼一声:「两个死北瓜!老太婆要睡觉,你们给我安生点!」 情到浓处,什么东西都能助兴,此刻筱夕小老太婆眼里的鄱湖翻起潮汐,但 是直芋小老头是这片湖的儿子,又如何会惧怕?于是他一个猛子扎进浪花之中。 「啊!死老头我爱你!我这辈子都爱你!以后我们一定要同一天死,然后约 好下辈子一起投胎!……恩噫,我爱你啊!死老头子!啊啊!」 鄱湖的儿子破浪向前,直取湖心,那里有一个秘密,一个约定。是的,有一 个坐在湖心的女人说她要和他同一天死。 「好的!死老太婆,那一天我们会一起消失在……嘶嘶……湖里!我答应你!」 筱夕闭上眼睛,从湖面上跳了起来,用一个异常扭曲地姿势把直芋反压在了 乒乓球桌上:「那个疙瘩真膈人,我们既然要同甘共苦。现在就换你尝尝!」 直芋眼前一花,一块圆滚滚的东西已抵在自己的腰上:「你是白痴吗?这是 颗乒乓球诶!」 筱夕正在兴头上哪管得了这些,一屁股坐在直芋身上,「彭卡」一声,某球 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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