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几乎憋住 了呼吸,不敢有任何不该的反应 (第11/11页)
鲜血淋漓。「富云!你 ——」 十一阿哥压根不给他出言的机会,乘胜追击。 澧磊瞬间凝住心神,不再旁骛,以招破招,化解自身的危机;但他心底仍是 不懈,两年未见,富云是自何处学来这种诡异的武技?又为何对他出招毒辣,不 见收势? 「澧磊,想不到我在江南学了不少旁门左道的绝技,苦练两年之后,却还是 胜不了你!」富云向来斯文的脸庞神色猝变,换上一脸锋冷狠悍,似仇含怨的眼 光定定锁在澧磊身上,恨不得他魂飞此地! 「你中了什么邪?」澧磊只守不攻,他想搞清楚状况。 「我不能再让你占驻我的位置!皇阿玛赏识你,重用你,对我来说是一种极 大的讽刺,真不明白在他心里谁才是他的儿子!」 原来富云经年累月处于不平的心态中,竟已人格丕变,心性骤狠。他的攻势 逐渐加强,眼中升起阴霾,两人间的友情在他心中已是荡然无存。 「你该明白,我并不看重这些。」澧磊深皱双眉,开始反守为攻,以保性命。 看来富云心中的魔障已深,和他是有理说不清了! 「我明白你瞧不起这些,但我却视如性命;我更明白你一日不消失,它便永 远不属于我!」富云眼底杀意更浓,出手全是致命绝招。 「你这个傻瓜!我不过是皇上手中的卖命棋子,江山迟早是你的。」 两人身影交错,疾若闪电流星;待他们双双立定后,澧磊已勒住富云咽喉。 「到此为止吧!现在的你不适合继续比试下去。」他眼中多了分深沉,更多了分 情谊逝去的悲哀。 「好,我认输了……」富云叹气低首,掩敛双目中暗藏的诡火。 澧磊才松开手,他便猛然跃起,拉下早已暗藏在树头的机关启线;澧磊还来 不及意会他的动作目的,左右已射来上千支利箭! 他心底大惊,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拔身劈腿回旋,以内力扫开箭阵,可惜暗 箭难防,他两腿仍中了数支毒箭。在昏迷前一刻,他运气封住两腿穴道,奄奄一 息的倒地。 富云狂傲的笑声窜进他来不及掩闭的双膜,一股强韧的恨意与复仇的意念就 此在他心底深筑。 当澧磊被瞿玉王府的下人寻回时,已是昏迷不醒。他的伤势之重,别说一般 的大夫束手无策,即使御医也是摇头叹息,说他中毒过深,虽及时锁住腿骨两处 大穴,也因延误就医时辰而断了生机。 至此,只能用药物延长他的性命,然后听天由命了。 数日过去,澧磊一直像个活死人般躺在床上,他的形容日益枯槁,看得王爷 夫妻俩肝肠寸断。 「磊儿啊!你可不能就这么丢下额娘不管了。」福晋趴在床畔看着脸部僵冷 的爱子,无法想像他会就此离开他们。 「宛俞,你别哭了,让大夫好好诊治。」王爷拉住福晋,轻唤着她的闺名安 抚道。然而他心中的愁苦又能向谁倾诉?澧磊可是他们夫妻俩的独子啊! 「都已经七天了,若真有希望,磊儿早该清醒了!」连连伤心了七日,福晋 早已双目红肿。 「福晋,您别太伤心,自己的身体要紧;而且依我的观察,贝勒爷今日的脉 象似乎和以往不同……」御医脸上出现多日来首见的笑意,并着手开始他的扎针 工作。 他拿出了十二根银针,分别在不同的大穴上扎入,并以熏药沁入澧磊的肌肤。 「您的意思是?」福晋刹住了哭声,宛如遇见救星似地揪住太医的锦袖。 「邹太医,您快说啊!」一向冷静自持的瞿玉硕王府也按捺不住地催促着。 未料到邹太医却捻须大笑,「有救了!有救了!贝勒爷今日的脉象突然活络 了起来,只消再下个几针,必能转醒。这真是一大奇迹啊,没想到贝勒爷伤得那 么重,在脉象完全呈死寂的状态下竟能突然又显脉动!」他愈说心底愈是惊叹, 这真是难以相信的奇迹啊! 「邹太医,您说的可是真的?该不是安慰我们的吧?」王爷激动地溢出老泪; 数日来忧心如焚,他已明显苍老许多。 「这事怎能用安慰的,我绝不是打诳语,不过……」他脸色倏黯,浅叹了口 气。这一声叹息马上将王爷与福晋才稍稍放下的心又提得老高。 「有什么话您尽管开口,再坏的打算我们都有了。」王爷率先开口。 「贝勒爷这双腿可能……」邹太医欲言又止。 「可能怎么了?邹太医。」福晋仓皇地追问。 「可能再也无法行动了。」老太医垂首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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