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几乎憋住 了呼吸,不敢有任何不该的反应 (第8/11页)
她说错了什 么。得罪了他? 她暗自喜欢他是心底的秘密,难道被他看出来了?所以他才以这种瞧不起的 眼神鄙视她,令她坐立难安? 她愈想愈是抖瑟的厉害,连说话都会打结。 天候似乎也感受到她的仓皇,突然又飘下了雨丝。兰融轻攒秀眉看向天际, 水澄的大眼已揉进无措。 「你衣服都湿了,得赶紧烘干。」澧磊幽沉的眸光轻瞟过她在湿衣下曲线毕 露的身躯,嘴角微微凝笑。 「烘衣?」他究竟想十干嘛?「不用了,我可以淋雨走回家。」她紧揪着胸 口,害怕心脏就这么从心口跃出? 澧磊嘴角微扬,淡笑里暗喻讽意,「我说小格格,你喜欢诗情画意,雨中即 景,也得自己走得了路,我可没兴致再陪你淋雨啊!」 他略移坐姿,欺身下倾,与兰融只余毫厘之隔;他的男人气味飘进她鼻间, 昏沉惊悚的感觉立即袭上她全身。 「你……你的意思是?」她愈来愈不懂他了,他全身充斥着让人捉摸不定的 危险气息,像个多面人。 那天在狩猎场,他是那么的温和有祀,像个彬彬君子;但今天他却成了个轻 薄狂徒,魔魅森冷,邪气十足。 「你的脚已受了重伤,绝对走不成,除非……」他暧昧低笑,黑瞳潋出寒芒。 「我抱你,背你下山。但要是让旁人瞧见了,你的名声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兰融的粉脸闪上错愕,她不相信地动了动双腿——左脚尚有感觉,但疼得厉 害;但右脚却一点知觉都没有! 「我的脚!」她慌了,猛捶着右脚,希望能出现疼痛的感觉。 「别傻了。」澧磊阴郁地揪住她乱舞的手,声音中夹带着不耐,「少在我面 前寻死寻活的,若不是看在富云的面子上,我才没那闲情理你。」 没错,他是念在她或许会成为嫂子的份上才出面救她;只不过「嫂子」这两 个字,她当真不配。 富云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他实在很怀疑。倘若不是这阵子被敏敏公主追得自 顾不暇,他定会去找富云问个明白。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还想向你道谢,上次是你及时将我送医,这次又是 你救了我,我知道你绝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她只能怯怯回应,因他的变脸让她 心惊,他已不是她印象中的翩翩公子了。 「哈!省省吧!你知道什么?」天际突然掠过一道闪光,雷声隆隆。澧磊深 皱眉宇,闷声道:「看来又有一场豪雨了,此地不宜久留。」 「你打算——」兰融话语尚未说完,身子已被他打横抱起,往更深山的方向 疾奔,「你走错方向了!」 澧磊低头撇唇一笑,脸上出现阴柔的诡异,「往山下走太费时,我知道山腰 有个山洞可暂时避雨。」 大雨滂沱而下,他急速狂奔。兰融窝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好温暖,好舒服, 也就不再挣扎。她心想,就当是一次小小的出轨好了,况且她全身酸疼,又冷又 饿,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旁突然响起一阵阵不耐的低唤声—— 「醒醒!你不能再睡了,得赶紧把衣服换下。」见她娇慵的模样,澧磊突地 凝敛目光,性感的唇微漾浪笑,「这是你引诱我的手段吗?」 不待她完全清醒,他已伸手解开她颈上盘扣,轻抚她弧度优美的颈项;兰融 迷蒙的眼中映上他暧昧沉冷的诡笑,她想反抗却动弹不得——怎么了? 「你……」她两眼盯视着他,眸中有着打转的泪水。「你左腿脱臼,右腿则 伤得太重,待会儿我得医治你,又是希望你乱动找我麻烦,只好先点上你的穴道。」 他话语中毫无愧色,反倒一副施恩的神色。 兰融的泪自眼角滑下,樱唇不由自主地微颤。 「我得先扒光你这身湿衣服。」他狎玩起她腴嫩的粉颈,脸上浮着一抹慵懒 的邪笑,双手毫不避讳地一颗颗扯开她胸前丝扣。 「你不可以……」她倏然睁大明眸,微弱地抗议。 「你想告诉我,你已是富云的人,我不能碰你是吗?」他慢条斯理的动作配 上那轻柔沉暖的语调,透着一股魅人的温柔。 不久,她的绸丝锦服已被他完全卸褪,他幽魅的眼直盯着她粉色的抹胸,低 嘎说:「我在考虑该不该把你这身引人遐思的小布块也给卸下?」 兰融早已哭得像个泪人儿,她猛摇着头,「求求你……」 「求我把它脱了?」他微倾身,脸上浮起一丝笑谑。 「不,不要,我不要你医治我,只希望你可以帮我通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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