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又热又痒，像千万只蚂蚁在爬，顾不得自尊心，转头开始哀求 (第9/10页)
李舒媛篇 －娘家（１） （当天的晚上９点） 高太太正站在一栋两层楼的洋房外面，来回踱步始终不敢按门铃。看着二楼 一间窗户里的灯光还亮着，她知道他还没睡。 这时候一个铜色皮肤，身材紧实的女人打开了门。 「啊！是媛媛吗？！真的是你！你在外面干什么？赶快进来！」那女人热情 的说。 那女人看起来不比高太太逊色，大概４０岁左右，留着一头长黑发，是一个 美人。平常大概常常运动，肤色被晒的偏铜色可是皮肤却很好，很紧致很光滑。 高太太知道她是谁，她是她父亲的女佣。 「嗯……他……爸爸在吗？」高太太听到那女人叫自己的乳名感到有点不舒 服，可是还是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他在卧房里，先进来吧，你找他有事吗？我这就帮你叫他，好吗？」那女 人用遥控打开了自动铁门。 高太太又回到这里了，已经多少年没回来了呢？她心想。 「媛媛，真的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好吗？你先在客厅坐一下哦。要不要喝点 什么？」那女人显得格外热情。 高太太环顾着四周，若有所思才一下子反应过来，说：「哦！不用了，你… …你先去跟他说一声吧，谢谢你。」 高太太坐在熟悉的皮质沙发上，她轻轻触摸着柔软的沙发，脑中不禁回想起 以前跟父亲一起坐在这张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看着电视的日子。随后她就眉头一 皱，不让自己再继续沉溺下去。 看样子，那女人把这栋房子打理的很好，简直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家里几乎 没有什么改动，一切就像从前一样。高太太不知觉的就把身子放软，窝在沙发上。 「舒媛，你来啦。」一个充满着磁性且熟悉的声音忽然从楼梯间传来。高太 太还沉溺在家的味道里，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慌张的坐直了身体，却说不出话。 ６５岁的老先生体型还是很健壮，除了那微微凸起的啤酒肚，再加上年龄所 致脸容的苍老，气色看起来还是很不错。 他是高太太，李舒媛的父亲，李天颂。 「爸……」舒媛话到喉咙却说不出来。已经有多少年没看过父亲。舒媛百感 交集，怀念，内疚，愤怒，紧张，各种情绪一下子让舒媛思绪混乱，不知觉的眼 泪就流下来了，舒媛越是想压抑就越是泪流如注，身体不禁抽搐着，李天颂只是 冷静的看着她，眼神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帮舒媛开门的女人在背后看到这般尴 尬，轻轻的上了楼。 「你……你怎么瘦了？有好好在吃饭吗？」舒媛说这话时还在颤抖，像个小 女孩在哭泣。 「这点你倒给我放心，Ｉｓａ把我照顾的很好。」李天颂微笑着说。 Ｉｓａ，就是帮舒媛开门的那个女人，李天颂的女佣。 舒媛听到Ｉｓａ这名字，紧闭了双唇不想说话，毫不遮掩她脸上的不悦，或 者该说遮掩不了，李天颂一向知道自己的女儿不善掩藏情绪。 Ｉｓａ从２６岁起就一直是李天颂的女佣，是一名中越的混血儿。 「最近都在运动，所以身材看起来比较紧实而已，你不用担心。」然后李天 颂停顿了一下，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在端详着他的女儿。 「倒是你，你也保养的不错啊。」李天颂微笑着又说，眼神流露出暧昧，舒 媛看了看父亲的眼神，顿时有点害羞，双手不知觉把双臂抱的更紧了，视线不知 道该往哪放。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这更让舒媛紧张的心跳加速。 「咳咳……那这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天颂干咳了几声又问。 「……！舒媛差点忘记了这次她来这里的目的，尴尬的脸变更红了。 舒媛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了：「爸……我……我想跟你借钱。」舒媛 几乎不敢直视父亲。 李天颂好像早已预料到似的，表情还是始终如一的平静。 「你要借多少？」 「１、１００万……」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怎么欠的？」李天颂打破沉默忍不住问。 「阿锦他……做生意失败……一时周转不了……然后……他……一时情急就 跑去接了高利贷……」舒媛还在努力压抑着情绪。 「哼！我早就已经说过。你跟着那窝囊废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李天颂似 乎回想起一些回忆，情绪也稍微有些起伏，接着又说：「这么多年来从没来看过 我，现在一来就要跟我要钱吗？」 「爸……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再这样下去那些高利贷会做出什么 事我真不敢想象……」舒媛的泪水再一次缓缓落下，滴在雪白的大腿上。 「女儿，我告诉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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