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裤和胸罩一样都是淡蓝色的,而且也是薄薄的网状,小小的 (第2/12页)
骚货……「 江福顺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时,他将她翻过来摆成狗爬式,让她圆大雪白 的屁股高高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拥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将阳具放到穴口说:「小心喔,来啦……」话未落,阳具已尽根的 塞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断的撞击着她雪白肥圆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实了,她的圆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阳具更深深的顶 入穴中。 他插着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轻摸,摸得她痒丝丝的直扭着屁股。他看得淫兴 大增,一根粗大的阳具发狂似的猛顶她的小穴,手变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 时用捏着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达高潮,他紧紧抱住她的细腰,将大 阳具猛干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哟……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丢…… 丢了……啊……」 就在此时,江福顺全身一抖,马眼一张,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 花素兰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环境中而被拉下了水。这完全不能怪她。 也许有人会说:「还是她的意志不坚定,要是坚持到底,谁也不会把她怎么 样?」 这话也对,但即使是说这话的人,在那环境之下遇上江福顺这种人,也会把 持不住吧?这事就像吸大麻一样,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 头,有时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顺会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胆子越来越大了。 素兰渐渐发现,江福顺并不是绅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贴之外,没有 一技之长,当然他没有职业,更没有念多少书。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门外看 到他从蔡家出来,江福顺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 会心地一笑。 素兰忙退入门内,蔡太太和江福顺没发现她。好像她突然之间掉入了雪窖之 中,从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 顺发生关系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为何不吃醋,反而为江拉线? 这是很少见的反常事。 她痛下决心不再和江福顺来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几天。回来那天江福顺来 找她,开门一看是他,她说:「江先生,以後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我们都错了,再说,我又是结了婚的人。」 「这有什么关系?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你先生一出门就是半年多, 人生有几个半年多?再说也犯不着经常守活寡。」 「对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经下了最後决定。」 「你下了决定,可是我还没有决定。」他阴笑着,这和以前笑起来十分迷人 完全不同了。 「碰」一声,她把门闭上。 「花素兰,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丢掉我,否认我们有过这么一段?」 「江福顺,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 「那很好!」他在门外说:「卓先生回来我一定专程拜访他……」 *** 一周後,花素兰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来了,他是万吨级货轮上的二副,才三 十二岁。 这使花素兰既高兴又暗暗担心。像江福顺这种人,很可能什么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来了,由于花素兰已知道他们的关系,就将蔡太 太这人看穿了。 「大妹子,你怎么啦?」 「我不是好好的?」 「为什么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兰祗是心中咬牙,却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希望一 个家庭就这么破裂吧?」 「哟!何必说得那么严重?」 「为什么不严重?蔡太太,你要是真的把我当姐妹看待,你该检讨一下。」 「检讨?为什么?」 「问问你自己吧!」 「这是什么话?我作错了什么事?」 「如果你连作错什么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谈了。」 「大妹子,你真以为这样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你在威胁我?」 蔡太太喷出一个烟圈,说:「大妹子,又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蔡太太,要不,为什么要说甩掉这个字眼呢?女人吃了亏,怎么能用上这 二字?」 「话可不能这样说,到底谁吃亏?那可要站不同立场来说,你认为自己吃亏, 有人说表弟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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