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愈来愈弱。她失败了,但是她尽力了。李校长的腰身,沉 了 (第7/12页)
停下来,踢着路边的荒草。 「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她是这么说的。」雅琴也停下脚步,看着丈夫,问, 「文若,自己的事不能靠别人,我问你,职称申请表你是填,还是不填?要是填, 你准备什么时候填?」 「填吧,我回头就开始,费不了多少工夫,这几年,我都填了好几次了。唉, 我知道,我好比一头拉磨的驴,这职称就是眼前的一串胡萝卜,但是该申请还得 申请,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文若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雅琴追上去,拉住丈夫问:「文若,你告诉我,这个职称,对於你们读书人, 就那么重要?」 一阵西风吹过,无边的落木,萧萧而下。一片枯黄的树叶,飘落在文若的肩 上。文若停下来,站住,仰头望着萧瑟的树梢,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说:「我很 少和老同学老朋友联系,国内的不敢联系,国外的更不敢联系。人家难免要问问 近况,我怎么回答呀?这些年,年轻人提拔得很快,有些国家重点实验室,负责 人才三十出头。我都四张多了,教授还带个副字,树有皮人也有脸啊。」 文若摘下肩上的落叶,凝视了一会儿,丢到脚下,「雅琴,我知道我现在这 种状态,非常影响夫妻关系,对孩子的成长更是不好,可是我真的很难控制情绪。 雅琴,我不是抱怨你,当初回国,恐怕是个错误的决定,我那些一道被裁的同事, 后来经济形势好一点,陆陆续续都被招回去了。」 又一阵西风吹过,送来几许寒意。 雅琴默默地点点头。 「文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雅琴的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房卡。 文若夫妇没有注意到,隔着树梢,别墅二楼的一扇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 一直注视着他们。 李校长光着上身,站在窗口望着外面,伦琴皇后蹲在脚下,正给他解开腰带。 「你跟她讲清楚了?」李校长问。 「我没把话讲太露,不过她肯定明白。那女人见过世面,对这种交易好像也 不陌生,我看八九不离十。」伦琴皇后把李校长的长裤褪到脚踝,一面解开男人 的鞋带,一面不无嫉妒地说,「一个老女人,有什么好。」 李校长没有答话,只是轮流抬起双脚,让女人除去鞋袜和长裤。他看着后花 园里徘徊着的文若夫妇,心中无限感慨:快要结束了,等到明天,一切都该了结 了!李校长和很多领导干部不一样,他做事低调,对上恭敬,对下也不很苛刻。 实事求是地讲,李校长的生活作风是不错的,除了结发妻子,他只有伦琴皇后一 个女人。 李校长的老家在河南陕县农村,他出身贫寒,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他 深知,自己没有背景,必须非常小心谨慎,稍有疏忽就可能前功尽弃,因此,即 使对於出轨的妻子,他也仍然保持着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李校长和女教师女学生谈话时,一般都开着门,这是从国外带来的习惯,君 子不处嫌疑之间。伦琴皇后对於李校长,更像是走狗而不是情妇。有些事情,领 导亲自出面不太合适,一条忠实的走狗就很必需了。当然,李校长也需要一个女 人,来证明自己的男性功能仍然正常。 李校长的内裤正在被扒下。他再次抬起脚,方便女人完成最后的准备工作。 李校长看着楼下的文若,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怜悯:可怜的男人,刚入校时还 意气风发,几年下来都鸵背了,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他当年没管住下半身呢?李 校长的幼年,童年和少年都是清苦的,唯一的乐趣就是坐在打谷场上听老人说书。 从那些朴实的演义故事里,他懂得了,古今成大事者必须能忍,忍世间难忍之事, 同时,他也牢牢记住了,有两件事绝对不能容忍: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李校长把目光转到文若妻子的身上。这个女人是无辜的,行为举止颇合礼仪,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中国人讲究父债子偿,夫债妻偿。可怜的女人,听说女儿都 上高中了,明天还要去酒店包房,给自己丈夫的老板奸淫。 李校长长叹一声,眼中的仇恨暗淡了许多。他居高临下地打量起这个仇家的 女人:修长的身材,得体的装束,处处显出知性,时时难掩从容,比伦琴皇后这 种贱货强多了!李校长的阳具,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慢慢地挑了起来。 「色鬼,想着搞别人的老婆,就那么来精神儿?」 是伦琴皇后,李校长几乎把她忘了。 「骚货,少费话,闲着你了?给我口交!」 啵滋,啵滋。 明天该怎么日仇家媳妇儿呢?当然还是从后面日,她得撅起屁股!是让她跪 着趴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