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祖宗(H (第2/2页)
下几排深深浅浅的牙印后,终于松口放过了薛钺饱受折磨的一侧胸口,抬眼,清冷月辉从眼前人发颤的麦色肩头抖落。 被圈在望海崖十八年,唐幼从未遇见过这般草莽汉子,虽说江湖人不拘小节,但地域养人,南北到底有差别。初见只觉得这人杵在面前好像一墙铁壁,蛊毒之下却像只虚张声势的大猫,被逼无奈不得不翻着肚皮朝身旁的人讨要摸摸。 “想吃鸡巴吗?”唐幼微微后仰双手撑在身后,如不是露着鸟,就好像单纯坐在草地上歇息,可薄唇一张,说出的话却极其淫秽,“想吃就自己扒着逼骑上来啊。” 薛钺听闻,眼皮狠狠一跳,心底打着鼓,视线却凝在眼前那根粗壮直挺的男根上,移不开眼了。唐幼见状,心知要再给他加一把火,于是当着人面握住性器自渎起来。 果然还未套弄两下,腕骨便被一只有力大手攥紧了,唐幼大大方方地松了手,看薛钺就着两人相对的姿势撅起屁股,湿乎乎的逼口对准鸡巴,轻而易举地蹭了进去。 “啊……满了,小逼塞满了……” 终于被填满的满足感涌上,薛钺情难自禁地开始扭腰,试图用肉棒剐蹭穴壁的每个角落,熨平搔痒寂寞。摆动的同时,一对傲人的胸肌在唐幼面前晃来晃去,小少主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双手抓着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指甲拨弄着奶尖,如操穴般浅浅地刺压小小奶孔。 “别,别玩…这里……” 胸口与下身快感交织而来,薛钺断断续续地讨饶。 “什么叫别玩这里?奶子不会说?水都淹着我鸡巴了还装矜持。” 唐幼颇为不快,细眉一横抬手啪啪扇了两下胸肉,下手极重,薛钺哀哀叫唤了几声,低头一看,奶子上登时浮了红印。 “别玩我奶,奶子…” “我偏要玩。” 小魔王正是叛逆唱反调的时期,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薛钺, 张口吮住发硬的红肿奶尖,舌面来回撩拨着,又咬又舔。虽表面上使唤着薛钺自己动,但下身也在使巧劲,在那对大屁股坐下来时有意挺胯向里顶去,龟头轻吻湿热的穴道深处一条细窄的缝。 薛钺被顶得酸痛极了,下意识撑着腿向上逃离。唐幼岂会让他如愿,暗暗思忖着这大块头自己怕是推不动,便倾身借着体重将薛钺压倒在地,双手死死抓住人腰猛烈操干着包裹性器的小穴。这口逼里好似盛着一池淫水,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操越泛滥。 “啊…别操了…妈的……小畜生!慢,慢点……” 薛钺腿根不受控地痉挛着,怕伤到身上娇贵的小少主,一双手只得在草里胡乱抓挠,可及范围内大片野草从中断裂。 忽然,那根得寸进尺的凶刃又往深处顶了顶,再次触及了那处窄口,薛钺僵直了身子,浓眉圆眼都快失了神采,愣愣地望向身上作恶之人,流露些脆弱意味。 唐幼动作一停,却不是要放过他。 只见小魔王眉眼一弯,唇角勾出漂亮弧度,绽了个灿烂的笑容,随即破开宫口四周的挤压阻止,重重捣进穴道深处,占领了孕育重地。 “不,别…别进来,痛…呜…啊!!!” 灭顶快感带来几乎濒死的体验,从未经历的疼痛与极乐窜上四肢百骸,薛钺如受伤的野兽般低低地吼叫着,前后一同达到了高潮,白精从马眼喷涌而出,女穴里更是泛滥成灾,淫液一股股浇在龟头上,唐幼咬着牙操干了几回,便忍不住全射进了宫腔里。 情热消散,唐幼卸了力趴在薛钺胸前歇息,两人维持着交合姿势沉默了半晌,理智回笼,薛钺面上臊得厉害,念及自己总归是比这小孩多吃了几年饭,便准备先行打破尴尬场面。 “你这……” 刚开口,趴伏在他身上的唐幼忽然偏过头,呕出了一大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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