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执 近则情怯生忧惧 离且恨疏赴遗忠 (第3/3页)
?宅子刚收拾好了就马上买了这些东西填上?” 刘昭被他撩得眼眶发热,挣扎着去脱自己的裤子,颤声道,“这不是怕陛下临幸,不能尽兴么。” “嗯。我竟不知齐王殿下如此庄重。”陈松把那些东西往床尾一掷,低笑道,“殿下以后用不到这些东西了。” 刘昭急匆匆解了裤子,长腿弯折起来往陈松身上缠。陈松压住他作乱的手脚,叹息一声,俯下了身。 刘昭的瞳孔蓦然涣散,从喉管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哀泣。滚烫的喉舌绸缎一般把他的欲望吞噬了,紧窄的喉口嘬住了他充血的龟头,一吸一吐,就把他的魂魄吃没了。 刘昭着实渴了太久,一旦得偿所愿,身体根本经不起半分撩拨,烈火似的燃起来,难以自制地扭动着哭叫。陈松按住他的胯,快速地吞吐,还在刘昭颤栗地抽搐中转着舌头去抚慰抽动的阳物。 刘昭脑中嗡嗡作响,浑身又热又累,尖叫着倒在床褥中喘息。陈松调整着角度逗弄他,让过于激动的刘昭稍稍缓了缓,然后深深地吞下了他。 “呃!”刘昭的尾音失了声,抽着气达到了巅峰。他根本没有余裕,瞬间又被卷入了新的刺激,“啊啊啊!” 陈松吐出他,转而舔吮他激动得吐出尖芽的花珠,刘昭被刺激得难受,又舍不得他离开,哽咽着求道,“你、你进来吧……我受不住……” 陈松拍了拍他抖动的腿根,又对准了蒂尖啃咬了几下,才放开哭得止不住的刘昭,叹息道,“怎么这么快就哭了,阿昭,你没事吧?” 刘昭觉得今天自己敏感得过了头,眼睛好像坏掉似的,不住地掉眼泪,嘴唇也止不住地抖。他抓住自己的大腿,透过泪目注视着陈松。 “鹤归。”他根本控制不住喉咙里的哭腔,“你不要瞻前顾后。” 陈松沉默了。 刘昭期待地看着他,这种依赖和示弱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是稀缺的东西。 他悍然进入了他。 过于炽烈的征伐其实是辛苦的。宽阔的卧房内春意浓酽,苦闷或是欢愉的喘息声就没有停过。 刘昭不住地哆嗦着,被体内充实的触感撑开,又在快速的抽送中失神地绞紧双腿。陈松进入得太深了,以至于他能感觉到自己内部的暖腔小嘴似的张开,贪婪地想要纳入那个饱满的杵头。 陈松狠狠地擦过脆弱的花心,握住刘昭抠进床褥的手指,再次不由分说地挤进了最深处。 曾经的摄政王已经失去了意识,含着水的眸子茫然地半睁着,凌乱的长发黏在雪白的肩膀,酡红的面颊上布满了泪水。 刘昭根本不知道自己达到了几次高潮,他只是被动地被那根东西挑上浪尖,又被重新钉回到床上。陈松把他翻过来,让他软得使不上力的手臂撑着床铺,对准了半张半合的花缝又一次挤了进去。 混乱的情事最后以刘昭的彻底昏迷结束。陈松心口突突乱跳,恐惧和愧疚慢慢从心底冒出来。 热水撤了下去,太医重新为刘昭请了脉,陈松才稍稍放下心。 “我不想……瞻前顾后。”陈松狭长的眼尾有一丝红痕,他握着刘昭的手小声说,“阿昭总是不开心,我想不出什么法子减轻他的负担。” 刘昭的眼皮动了动。 “陛下,到时间回宫了。”风卓站在外面,轻声提醒。 “走吧。”陈松缓缓起身,理了理刘昭额上的碎发,淡淡一笑,门外的内侍端着衣冠配饰鱼贯而入。又有侍女端了茶水进来。 他平静地任由他们服侍着穿戴妥当,踏出了门。 就在他离开卧房所在的内院,即将穿过影壁的一刹那,一个身量高挑的侍女忽然合身扑上来,数枚暗光荧荧的细针分做三簇向陈松的头、胸腹和腿脚袭来! 几个内侍大惊失色,只见陈松面色冷凝,腾空一跃,避开底下的毒针,刷地抽出腰间宝剑,剑势如潮,向那侍女卷去! 那侍女长袖翻转,不退反进,矮身避过,霎时放出灰雾般的虫群,将拔刀上前的侍卫阻在外围。 “许梦山。”陈松一身明黄色礼袍,越发衬得面如冠玉,眉眼温柔。他指尖从剑身上擦过,磅礴的内力附上三尺银光,铿然而鸣。他温和地笑了笑,“砚之令我不可杀你,你最好还是束手就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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