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耳光赶出门/师生PLAY/边打屁股边读书/戒尺抽穴 (第2/3页)
有什么麻烦。”夙离说,“唐先生,早点休息。” 说完这话,他放下杯子,独自上了楼梯。 唐先生,他也会这么叫唐文礼吗?夙离对除了唐文礼之外的唐家人,每个都是一模一样的冷淡疏离。唐野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用过的那只玻璃杯,将鼻尖抵在杯沿上。原本还以为他和唐文礼是相敬如宾,现在看来,他这个三十五岁的叔叔,正值壮年,玩得很大。 他闭上眼,又想起夙离脸上那暧昧的巴掌印。唐文礼在床上,会不会打他屁股,抽他耳光?夙离冷艳如斯,是不是也会一边叫老公一边哭着求饶,因为娇气而被唐文礼赶下床? 唐野越想越离谱,也许方才夙离在他面前喝牛奶,其实睡袍下面正流着精液,吃着静止的按摩棒,唐文礼将他那口穴都塞满了,因此走路才一瘸一拐…… 第二天早上他迷迷糊糊地起床,看到唐文礼和夙离又在同一间房里出来,咬碎了一口新牙。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自那之后,唐野对夙离的态度就愈发殷勤。夙离越是高高在上,他就越想像叔叔一样,叫他滚,抽他巴掌。夙离对他的接近,不排斥,但也没有过特别的青睐。 正走神之际,听到唐裴山冷哼一声,说:“小夙先生今天请我们几个过来,就是为了看你喝茶?” 小夙先生,是唐文礼特允的叫法,唐家只有唐文礼一个主事,他是外姓人,连名字也要低一头。 夙离来回摆弄着几根手指,轻描淡写地说:“自然是要听你报上近日的消息。” “报告给谁?”唐裴山说,“诸位看一看,这屋里不是只有一个不知廉耻的骚狐狸精?” 夙离怔了怔,好像没听过这么粗俗的话似的,整张脸阴沉下来。唐野站在他身后,不由得想,唐文礼在床上会骂他吗?会说脏字吗?在他们这些小辈面前倒是从没有过。 “唐爷不在,由我主事。”夙离说,“你若不信,可以亲自问他。事情耽搁了,罪责算在你头上。” “明日唐爷就回来了,”唐裴山说,“不怕耽搁这么一天。” 说完,转身大步朝门的方向走了出去。他关上门,房间里剩下的三个唐家人,一时间不知该去该留,面面相觑。 忽然,门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唐野手一哆嗦,将夙离的轮椅向前推了小半寸,轮椅上的人倒是很安稳,低声喝道:“别动。” “发,发生什么事了?”唐野说,“夙离哥,我出去看看。” 始终冷着脸的夙离这才终于笑了笑,“有什么好看的?” 唐裴海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唐文礼这个家主的位置,这几年是越坐越稳当,他的手腕太硬,他们几个人就软了。当年的鸿门宴,唐文礼始终没有追究,如今想想也该是时候…… 唐裴海厉声说:“他怎么了?” 夙离柔声说:“他死了。” 唐裴海惊恐道:“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我们几个是唐爷的亲兄弟,你杀了裴山,唐爷会放过你吗!?” 夙离不解道:“亲兄弟?你们是表兄弟吧。” “至于唐爷,”他侧过脸看了看窗外院落大门的方向,“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唐裴山废了我一条腿,难道我会放过他吗?” “好了不说了。”夙离不耐烦道:“快点报告吧。” 唐裴海仍在震惊。唐裴山虽不算唐家的元老,但也是积威甚重,如今青天白日,在他们几个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说死就死了,竟然有人敢在唐家主宅里面杀人! 夙离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好像毒蛇一样。 还报告什么?唐裴海猛地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他与夙离无冤无仇,夙离没有理由杀他。他们几个表兄弟,固然早就分了心,也总比与这个外人亲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唐裴山难道就这么死了?他仍然觉得像在梦里。 推开房门,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唐裴海愣在原地,被他用手一推,轻易地推回到房间里。男人自己也缓步走近,看到他,唐野的手握在轮椅推手上,又像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 唐野悄然放开了手,夙离没有留意。他全部的注意力此刻都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 “今天就到这里吧。”男人说。 几个唐家人连忙应声,匆匆低头走了出去。唐裴海走到门口又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表哥的尸体,他身后的唐家人闷头走着,撞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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