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禁欲多日捆绑破处,用药连续高潮,操哭/潮喷/花心被鸡巴挑起 (第4/4页)
点思绪来,她敏感的身体短时间内实在无法承受住第二次高潮,下意识地想推开严牧,但是手却被束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就这样挣扎转念了一下,快感便堆积起来,高潮又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 挣扎不得的无助与被迫攀上高潮的无助混杂在一起,裹挟着快感剧烈地冲击着夏月的大脑,让她认识到自己在此刻在严牧面前究竟有多么无力抵抗,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逼出了眼角,夏月高潮时悠长的媚叫都带上了哭腔。 高潮来得实在太过猛烈,夏月的身体几乎抽搐到了轻微缺氧地程度,她试图大口地喘息着,偏偏又被严牧的嘴堵住。 动也动不了,呼吸也呼吸不过来,不管夏月想向哪里突围,都被严牧的力量挡了回来,圈禁在无边无际的高潮地狱里。 夏月从喉咙里勉强发出的淫叫声变得比第一次高潮时还要听起来更失去理智,而且因为憋闷的缘故显得更为淫荡,高潮时的花心拼命绞紧,像贪婪的小嘴一样饥渴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一边吮吸一边往外汹涌地喷着淫水。 夏月被严牧操到潮喷了。 虽然小穴被严牧的鸡巴牢牢地占据了整条甬道,让淫水没法顺利地喷出,但是严牧却能感觉到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浇在他的龟头上,甚至势头不减地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里往外喷出,噗滋噗滋地从小穴口的边缘喷出去,像一只被堵住的小喷泉似的。 夏月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失去了所有抵抗,她被操哭到眼泪止都止不住,甚至抽噎起来,身体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抽噎而不断痉挛抽搐着,但是所有动静都被严牧的身体牢牢压在柔软的床铺里,严牧像一只咬住猎物咽喉的野兽一样,不允许猎物做出任何超出他允许的动作。 明知夏月在高潮之中,严牧却还凶猛地操弄着她的小穴,可怜的小穴在短时间内就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抽搐得一塌糊涂,连抽搐的节奏都被男人操弄的动作打乱了,穴肉不知所措地拼命绞紧,胡乱地吮舔着鸡巴,带给了严牧新的、无法预料的快感。 夏月的小穴内部像是分出了数个区域,每个区域都胡乱地抽搐攀绞着,区域与区域之间还不断地打乱融合,大约是实在操得狠了才会这样,但这却带给了严牧全新的快感,小穴不再像一整只小口那样节奏同步地裹绞鸡巴,反而鸡巴不同的地方能感受到不同的按摩节奏,爽得严牧一口叼住夏月的舌头,用力吮吸了一口。 夏月本就处在乱糟糟的情欲巅峰里,被严牧这么一吮,体内的情欲像是一下子又扑向一个高潮,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却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以求和严牧的鸡巴有更亲密的接触。 夏月被情欲控制着,根本没想到这个动作的后果,本来就痉挛到乱七八糟的小穴又从内部被坚硬粗大的鸡巴挤了一下,第二个高潮还没结束就直接攀上了第三个高潮,这下夏月的小穴自动自发地绞得更紧了,反过来又给高潮中的夏月带去了更大的刺激,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连手脚都开始发起抖来。 而严牧被夏月的小骚穴这样咬上了一口,也一下子情欲上头,还没结束这个吻,就狠狠掐住了夏月的脖子,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沙哑,“小骚货,都被操成这样了还没喂饱你,非要我把你操烂才满意?” 严牧一只大手掐紧了夏月的脖子,另一只手托在夏月脑后,让她不仅手脚无法挣扎,连头也被严牧禁锢住。 夏月被掐的一下子翻起了白眼,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的呜咽,然而小穴却仿佛兴奋起来似的,热情地拖着早就被操到软烂的穴肉攀附在严牧的鸡巴上,夏月只知道自己从心理上讲喜欢受虐,却从来不知原来自己的身体也有这么严重的受虐倾向。 “贱货!”严牧带着血腥气般地冷笑一声,仿佛野兽要对猎物的咽喉下手一样,夏月下意识地察觉到了危险,想要挣扎,却无助地又被麻绳和严牧的禁锢挡了回去。 明明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反而呈现出一副迎合严牧的模样,小穴近乎无底线地包容着严牧所有的冲撞,甚至还热切地奉上自己淫乱的高潮。 我的身体要被操坏了……还是已经被操坏了…… 夏月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包裹下绝望地想着,她眼前发黑,张开了红润的小嘴,吐着舌头想要多吸进一点空气,却只迎来了严牧的一记猛操,操得她连小小的脚趾都忍不住缩紧了,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濒死般憋闷的呜咽,却反而在窒息的情况下,被严牧操了这么一下就攀上了第四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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