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情色回忆 下 (第10/10页)
姐姐就会格外卖力气地向我献殷勤,任我提出任何变态的要求,无一拒绝地满足。 两三个月以后,两个男人突然不来了,电话也没人接。咪咪一度显得非常沮丧和不安。我通过大块头介绍来的并且和我一直保持“交往”的女孩儿那儿打听到他们两个又犯事儿了,轮奸了几个附近中学的女学生,被严打了,判了二十五年有期,发到新疆去了。咪咪知道后一连几天情绪异常低落,不理我也不上班。为了解除姐姐的烦心事儿,我安排她到上海和妹妹住上一段时间,希望能够暂时缓解她的性饥渴状态。 姐姐走后,我下定决心改变自己。通过在泰国作了两次手术加上扶助药物治疗,我阴茎的尺寸暴长了一个尺码,一点儿也不次于大块头的家伙了。不过刚开始的几天里,下身的疼痛几乎杀了我,因为是特殊的部位,麻药的计量不能用得太大,医生几此告诉我可以提前终止手术,既可以避免进一步的疼痛,也可以保持住已经增大了的尺寸。我硬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知道感觉这可以让姐姐满意了才停止。阴茎的尺码确实增大了,我的体重也足足地掉了十几斤。 回到北京,又经过大概两个星期的修养和实验,我在其她的女人身上不断地验证我的超大物件儿,真的像大块头所说的,一般的女人开始都无法接受和我性交,可是一旦适应了,她们就会哭爹喊娘地向我索要,甚至愿意倒贴让我操。 一个月后,身体完全恢复了,我把姐姐接回来,姐姐的心志已经基本恢复,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惜和疼爱,给我带了很多的礼物,只是显得更加的淑女样了,整天下来只是温柔体贴地抚摸我、亲我,却一直没有做爱的意思。我也故意没有提起,也没有过份刺激她敏感的部位。 晚上,姐姐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席间不停地给我讲她在上海的见闻和妹妹的日常生活,显得很愉快。咪咪没有像以前那样穿那些性感的衣饰。 晚饭之后,趁姐姐洗碗的时候,我从背后抱住了她,开始抚摸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朵,姐姐的身体先是一振,然后就微笑着认我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我慢慢解开姐姐的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以下,将还不算太硬的阴茎伸进她稍稍叉开的两腿之间。渐渐地,姐姐好像开始感觉到了她两腿子间的变化,有意无意地夹紧两腿,没多大功夫,我的鸡八便暴涨起来,紧密地和姐姐的私处接合一起,龟头已经顶到了洗碗池。 咪咪呼吸急促起来,两腿夹得更紧,屁股往后直顶,几次欲低头看自己的跨下都被我粗暴地制止了。又过了一会儿,姐姐的身体已经完全地瘫软在我的怀里,开始发出那熟悉的、预约的呻吟声。 我适时地抱起姐姐,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抛在床上。 “骚货姐姐,看看弟弟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了?” 我两手叉在腰间,竭力地向前挺出小腹,我那巨无霸一般的阴茎像一根旗杆似地耸立在空中。 咪咪翻过身,党她看见我下体的变化的时候,惊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体剧烈地颤抖,一双原本充满柔情的美目突然间射出了火焰,死死地盯在我的下体。 “咋样啊,小骚货,想不想尝尝我的这根大香肠啊?” 我得意地用手拨弄着翘立的巨棒,跪倒床边,把鸡巴伸到咪咪的眼前,像那天大块头戏弄姐姐那样用龟头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 咪咪的眼睛瞪得象牛铃一般,看看我的巨棒又看看我的眼睛,握住两粒卵子的手颤抖着。 我把自己心里历程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姐姐听了,略微夸大了一些手术的危险性以表现自己的阳刚气概。咪咪听过之后愣愣地蹲了很久,然后安静地坐回了沙发上,点上一支香烟,一口一口深深地吸着,手还在抖,脸色却非常的平和。 我跪在她的身前,托起她的下颏,姐姐的柔和而坚毅的目光也扫视着我的面庞。 “弟弟,姐姐今天很累了,你先回去吧,让姐姐好好休息几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好好想想。你放心,姐姐一定不会悄悄离开的,就给姐姐几天时间,好吗?”咪咪无比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和嘴唇,那神情是我很少见过的,好像是妈妈一样的感觉,但是可以感觉到姐姐很坚定。 我茫然而又无奈地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在门口我正想和姐姐再多说几句话,姐姐的手按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后轻轻地摇摇头,眼里带着温柔清澈的光芒。 门在我的身后轻轻地关上了。 一连几天姐姐都没有找我,我的电话她也不接,敲她的门也不开,只有晚上透出窗户的灯光让我能够感觉到姐姐的存在。 因为一个项目的原因,我出差去了南京,临行前,我把一封信从门缝塞进了姐姐的屋子,并在门外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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