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颢x李白 处男杀手,年下小狼狗被浪荡剑仙夺走初次 (第2/5页)
白下意识摸了摸被咬的地方,抬眸回看他,疑问的眼神里还有几分茫然的无辜。 “你……” “你这厮——” 还没等李白说完,被当了垫脚石的胡人将军就冲上来,满面恼火,扯过魏颢的衣襟,举起醋钵大的拳头,就要与其理论。 李白制止了他。 他笑得眉眼弯弯,借力起身,握住胡人将军的手腕,在将军颊边落下一吻。 “明日吧。” 说罢,剑仙重新懒洋洋地躺进了黄衫少年怀里。 将军被亲得晕乎,什么打架拦人都忘在了脑后。他捂着被亲过的地方,在剑仙几乎溺死人的微笑里,点了点头。 黄衫少年看着怀中人和胡人将军的互动,紧了紧抱住李白的手臂,不发一言,径直向二楼僻静隔间走去。 酒坊乃是官办,并无特供的厢房,只有用屏风和珠帘隔开的隔间。魏颢抱着李白走进隔间,掀起的珠帘散落相撞,发出泠泠清响,让置身其中的人宛若坠入海底龙宫之中。 博山炉中的八苦众生香已经点燃,袅袅清香如游丝转动,更让烛影摇动的隔厢在明明灭灭中多了几分如梦似幻之感。 黄衫少年紧绷着一张俊脸,将剑仙放在隔间的木桌上,开始一丝不苟地剥他衣服。 春深日暖,李白也就穿得单薄。少年炙热的手掌隔着轻薄的衣料,轻捏他圆润的肩头,抚过略显单薄的胸膛,摩挲线条优美的手臂,最后停留在剑仙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流连酒坊的日子里,李白变得很容易动情。他沉溺于情欲,如同沉溺于美酒,不过是换个方式醉一场。 只不过,这一次,在少年逾距狎昵的触碰下,李白却不为所动,甚至越发清醒——他没有从少年的亲昵中感受到以往酒客们所高涨的欲望,那缠绵细密的抚摸,不像调情,反而更像是在检查一件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一手扶撑在冰凉的桌面上稳住身形,然后配合地将另一只手伸到他面前,舒展五指,好奇问道:“在看什么?” “明月直入,无心可猜。”少年双手握住李白的手掌,翻来覆去地去看他纤长的五指,动作认真,神情严肃,“这双手有何独特之处,能写出如此清逸的诗句?” 这别出心裁的回答,倒让李白感到了一丝猝不及防,眨巴着眼看了少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失笑不已:“为何是手,不是我这人有何独特之处?” 少年缓缓摇头:“此非人力,乃天授。” 言下之意,却是将李白的诗和他本人的联系割得干干净净。颇有些老天借李白的手写诗,与李白本人无关的意味。 这实在是一个很冒犯的回答。 李白却眼前一亮,像是得了什么稀罕宝贝似的,将少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你叫,魏颢?哪个颢?” 少年拉过李白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画写下“颢”字。修建圆润的指甲在掌心划过,带来细微的酥痒。 “魏颢……”李白将少年的名字在唇间念过两遍,又抬头问道:“过几日,要不要与我一起去大匡山游玩一遭?” 魏颢露出不解的神情,却是很迅速地点了点头。 “那便说定了。” 定好几日后的行程,李白又懒洋洋地撑着桌面向后仰去。暗绣着淡烟流水的月白外衫方才被少年解开一半,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李白干脆自己解开腰带,让轻若无物的外衫径直滑落到桌面上。 李白畏热,天气稍暖,就再也不肯多套一件中衣,连里衣也要挑最轻薄通透的穿上。从魏颢的角度,能看见他胸膛上两点殷红透过纯白的丝织布料,隐隐透出艳色。 除此之外,衣襟口的一道暗红淤痕也格外引人注目。 魏颢眉头微皱,抬手将他最后一件里衣也解了,那白玉雕琢似的身躯便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他才瞥见一眼,眉头就不由自主地蹙得更紧。 这是一具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身体。暗红的吻痕与青紫的掐痕交错布满身体,旧痕叠着新痕,彰示着身体主人的纵欲无度。更为显眼的,则是凹陷出圆润弧度的两侧腰窝上,层层叠叠的指痕淤青。 不难想象,之前是有人怎样掐着剑仙劲瘦的腰身,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让他摆出个后入挨操的姿势,用靡丽紧致的后穴来承纳粗硕性器的操干。 执剑的手一寸寸抚过遍布淤痕的身体,用带有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魏颢清晰地感觉到李白的呼吸在慢慢变得凌乱。他身上的这些痕迹,也随着呼吸有规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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