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良 虚情假意 床榻上君臣的互相试探 醉酒骑乘与足交 (第3/3页)
地看着刘邦。 他半阖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将审视的目光掩藏在昭然若揭的欲望之后。 绑在一起的双手一寸寸抚摸过绷紧结实的胸膛,仿佛是暧昧的挑衅。 张良休息了一会儿,在刘邦快按捺不住时,缓缓抬高臀,狰狞的欲望抽出一半,又再次坐下。 因着姿势的缘故,张良每次坐下都让欲望插得很深。 来回了几次,却是刘邦先忍不住,缓慢而深入的吞吐勾得人血不归经,却又无法真正满足。 他按紧了身上人的薄胯,凭着一贯良好的腰力狠狠向上一顶。 张良从紧咬的唇边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最敏感的一点被用力撞了一下,酥麻的感觉几乎令人窒息。 “子房,你咬得好紧。” 刘邦趁着张良一瞬间的失神掀倒了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转了个圈背对自己。轻声软语地哄着他摆出伏跪的姿势,然后圈着他,再次冲撞进去。 刘邦进入得十分用力,又快又重,若不是他捞着,张良几乎保持不住半跪的姿势。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帐内回荡着,帐外雨疏风骤雷声轰鸣,张良听在耳里,一时竟分不清哪个声音更响亮些。 就在这黑暗狭小,一方天地。 每一下都悍然地冲着那处冲撞,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原本压抑在喉间的呻吟断断续续悉数逸出唇边。扣在一起的双手茫然无措地摸索着,最后竟是被刘邦握住了,十指相扣。 理智本能地排斥这样亲昵的动作,手肘向后一击,身上人逸出一声闷哼。 于是他被以更霸道的力气制住了动作,相扣的手握得更紧,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快感似涨潮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岸边涌来。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似一叶孤舟在风浪中漂泊。理智碎成水珠坠入海中,一点痕迹都不曾留下。 剧烈的攻击下,再次苏醒的欲望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径直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弄脏了身下绒毯,一片不堪入目的狼藉。 高潮后的身体最是敏感,刘邦却依然在他体内冲撞。张良颤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只能紧闭着双眼哑声喘着。 不知过了多久,刘邦突然扣紧他的腰,大力抽插了几下,微凉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体内深处。 ······ “我给了韩王孙两万两银子,五百匹战马,一百乘战车,还答应他在进军咸阳的过程中,凡是属于韩国的领土,攻下后,都归还给他。这下,他总找不出理由叫你回去了吧。” 刘邦从后面揽着张良,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他长长的头发。虽然知道张良在来之前一定知道了他和韩王孙的交易,却还是忍不住再说一次。像是处于热恋中的毛头小伙,连一天想了几次恋人都要记下来,好让对方知道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刘邦把张良又抱得更紧了些,长出短短胡渣的下巴蹭了蹭他汗湿的颈侧:“子房这次来,就别走了。” “嗯。” 帐外寒风又更紧了些,雨点噼里啪啦地往下砸,怎么看,明天都不像个好天。 END 张良:你对他,有成见? 西门雁:这个人年轻时,一定是个痞子。他很聪明,可我总觉得,这聪明的背后,深藏着一种狡诈。这种人也许可以和你共患难,可是未必能和你共富贵。 张良:你是以一种落难贵族清高的眼光来看待他吧? 西门雁:难道你认为我的看法不对吗? 张良:你说的也许不错,可是你没感觉到,在他身上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豪气。他虽然读书不多,可他的悟性极高。我说的一些事,一般人都听不懂。但是他能懂,而且还有独特的见解。我看他,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张良:小雁,我之所以愿意跟他去,并不是想有一天能和他共富贵,而是为了天下的苍生啊 ······ 西门雁:难道你就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吗? 张良:目前还没有找到 西门雁:不见得吧 张良:你太理想化了,小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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