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审问(上)(吊刑,含彩蛋) (第2/2页)
不达眼底,“支撑不住了?现在麻醉药应该消了些,把你的腿往内曲,会令你轻松些。” 卢斯卡沉默,随即阴蛰地笑了声,嘶声道:“我的麻醉药快要过了,与其说这个,不如先把我锁死床上。不然,你可是会没命的……” “别以为禁身术能对我有效,我不效忠镇魂使,也不臣服。” 斗犬弯起笑容,血腥獠牙毕露,尸臭和精臭同样浓烈。 “和我玩有什麽不好吗?你和这里的狗主玩,看起来也不愉快。”金眸的镇魂使还是寡欲倨傲的姿态,他想看不驯的斗犬动欲时的丑态,自己却没有性奋的冲动。 连锡林也要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才能引得他动欲,这条咬人的狗,怎麽配让他感到骚动呢? 昆廷薄凉一哂,玩弄他的犬牙,再瞥了眼变得又黑又紫的器官,“再不照做,你的那里就要废了。” 卢斯卡脸上闪过屈辱,时刻带在后颈的机械张开,泛蓝光的电子回路浮现在瘫痪的双腿上,缓缓往内摺,昆廷用藤鞭纠正他的姿势,藤条的邪恶触感亲吻腿根和空荡荡的股缝,“膝盖分至最开,露出密穴,脚掌拢合,把脚趾叠在一起。” 随即昆廷往他的脚底沾了些粉,把一支点燃的蜡烛放在卢斯卡的脚掌上,火苖在股沟的正下方,灼热升腾,凌厉的嵴骨拱起一方狭小的空间,一旦卢斯卡掉下去一点,蜡烛便会直直刺进菊穴。 紧接,像要加重折磨般,天花板的束带又吊高了些,这次,还有一条电子带游下来,无情地勾起狗屌的前端…… “哈…啊哼……” 斗犬沙哑地呻吟,双手无措地捉紧床单,“锡林……是你骑士吗,你对他也是这样?” 昆廷正在用鞭子按压扯得变形的黑紫睾丸,以为他在指责自己性癖残暴,虐待锡林,轻轻道:“我对他要温柔些。” 他的笑美丽至极,落在卢斯卡眼中只有冰冷,“你不配。” 卢斯卡沉默地看着他,知道他是误会了。他不知道真正的惩罚该是怎麽样,用尖木椿把人慢慢钉死,期间轮奸、兽交轮流上、把奴隶焊死在木马上抽插至死……把后穴的皮剥下来做灯笼、让肠脏从屁股流光死去、切下命根强迫奴隶吃掉,最后分尸烧掉…… 如果所谓惩罚都这麽温柔,这眼前这个镇魂使……是不是值得他期待一下? 昆廷的鞭子不偏不倚落在扯成面条长的性器上,像敲钟般,滚烫的皮肉发出沉钝延绵的响声。藤鞭像火,把龟头烧得激突起来,下一鞭落在铃口,被纳米机械人嵌进铃口内的小肉球立即连接前列腺的神经,瘦硕的斗犬赫然如后穴高潮般痉挛,发出刺激的叫声,“哈、啊!” 前庭器官成为全身的最大着力点,每下鞭子划落,本应用来侵犯别人的凶器都会剧痛地抽搐收缩起来,可怜兮兮地微微摇晃,使本就艰难拱起的腰身更加不稳,颤栗不已,有几次脆弱的股沟都擦到火苖,留下火辣辣的灼痛…… 随着时间流逝,烛油滴得愈来愈多,全落在脚掌上。脚掌是不少人的隐藏敏感点,虽不起眼,但一旦碰触,反应便会异常强烈。卢斯卡便是这样。热油在皮肤上游走,刺激少遭玩弄的穴位,甚至比身体深处的异样要煎熬,滚热化为酥痒,细密地钻入骨中,逼得卢斯卡脚趾卷缩,血红的趾头可爱至极…… “嗯…哼……” 凶猛的斗犬从喉中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双目紧闭,唇齿抿紧,脑袋不安地陷进枕头里摇晃,弄得灰黑卷毛刺咧咧地炸开的,这副忍耐的样子落在昆廷眼中,这可比他呲牙露齿的样子可爱多了。 小镇魂使赏赐般抽在扯出尿道壁的吊高铃口上。 睾丸被抽开了花,蓄积的精液从紫黑的裂皮里渗出来,性器像铃钟般不断被抽响,乳粒、腋下、腹沟、肛门……也不能幸免,卢斯卡的思绪凌乱得像泼洒的蜡油一样。脚掌开始发痒,托着的蜡烛不稳地摇摆,拖曳的火苖把紧实圆浑的屁股烫的绯红…… “你在我脚掌上涂了什麽粉?”卢斯卡浑身烫红的开口。 昆廷拿起毛茸茸的小球,靡艳的红光托起恬淡疏冷的侧脸,并不答话。 你做了什麽? 卢斯卡热气迷离地大口喘息。 高温折磨腺体,痒意沿着嵴髓冲击大脑--重鞭叠着慾火的影子抽刮被绑紧的根部,身躯炽烈地猛颤,蜡油泼洒得到处都是,脚踝、小腿、尾椎、股缝、媚肉沾满红油…… “说说看。” 昆廷终于开口。 “你是战士,怎麽会沦为斗场养的狗?” 【彩蛋:不肯说,毛茸茸塞+冰块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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