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回来 (彩蛋:放置play) (第1/2页)
“或许你想和我谈谈?”这是自弥赛亚被囚禁以来,常对塞缪尔说的话,而塞缪尔的回答也一如既往且简洁有力。 “不。”他说,沉默而封闭地拒绝一切他设想以外的可能。他蓝色的眼瞳在黑夜的掩映下仿佛注入墨汁,翻涌着弥赛亚看不懂的情绪。他们沉默地对视了一分钟,最后以弥赛亚的妥协告终——他闭上了眼睛:“我困了,”不死者不再看他,“你是不是也该去协会报道了?” 于是塞缪尔也带上他乖顺听话的面具:“是的,”他走到床边曲起腿,给了不死者一个热情的吻,“我很快回来。” “我很快回来。”几个小时后,塞缪尔再次向弥赛亚重复一遍,准备启程去曼特雷东郊。年轻的猎人从不往家里带银具,正如吸血鬼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其他血族一样,他们不约而同地把持着各自身份的秘密,好让天敌般的俩人能在一个屋檐下共存。弥赛亚目送着塞缪尔将宽大的皮腰带系好,带上加持着法阵的手套,草草梳理一下金色的短发,像只大型犬一样紧紧抱住他——该隐在上,他大概是想把我勒死——不死者想着,反手也回给他一个拥抱——或许这不能算是拥抱,仅仅只是在人类背部轻轻拍了两下而已,但他看到被拥抱者仿佛受到委屈一样抿起嘴,在他颈边重重吐气,湿热的气体卷起他几缕发丝,让他已经沉睡了几百年的汗毛几乎要重新树立在冰冷的皮肤上。 不死者为此感到头疼。 或许他应该理解塞缪尔,毕竟在两百年前他们还是同一物种,但两百年——包括尚是人类时期的二十来年教会了他不少道理,这让他与所有人——以及非人保持着疏离但足够礼貌的距离。他少有的社交伙伴常常评价他完美且冰冷,“就像罗菲艺术馆里陈列的大理石雕像”,他知道塞缪尔也这么想,但后者却在尚未察觉时已经将不死者的神态学去了十成十,甚至更好,他可以让所有人如沐春风,但却得不到他的任何真实想法,而弥赛亚是唯一的例外。但这或许就是症结所在——没人想对着一面镜子谈恋爱,不是吗?塞缪尔太过了解弥赛亚了,这让掌控欲极强的不死者感到不安与抗拒。 但塞缪尔是个好床伴,弥赛亚承认,即便他怀着少年般无处发泄的热情将他以不恰当的方式囚禁起来,他也依然尽到了情人应尽的责任——他细致,耐心,负责,且怀着以下犯上的愧疚与不死者读不懂的莫名其妙的窃喜保持着对弥赛亚的尊敬——这让不死者得以免去了直接杀掉塞缪尔的想法。 不死者最后安抚性地拍了拍大型犬的后脑,从他怀里撤出,整理了一下微微发皱的上衣,给了猎人一个安抚性的微笑。最后一丝阳光被黑夜扼杀,余晖在地平线上挣扎跳跃,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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