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番外7 床奴(一) (第2/2页)
没接住。 “对不起……” 他下意识的道歉,然后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挺直了身体,“家主要教训它吗。” 萧启明觉得他脑子不太好,“教训了就不会滴水了?” “会的…越打水越多,但是打到最后,滴干净了就没了。” 萧启明看了一眼那个在笼子里憋涨的可怜的小东西,都提不起来兴趣。 “说说你还哪里有本事。” “是……贱奴的舌头很软,口穴很热,后穴很快会流水,不需要润滑……乳头…乳头很敏感,碰一碰就可以硬,如果狠狠地掐它,后穴就会高潮,师傅特意调教过,如果家主不掐那里的话,贱奴就不会高潮。” 冬玉衡说完这番话,还是红了脸,明明已经练过很多遍了,但是光着身子在家主面前,说这些话,还是忍不住的羞耻和害怕,他这么淫荡…家主会不会厌恶他了。 冬玉衡说完便转了过去,翘起了臀,掰开了后穴,他还非常有“心机”的把地上流的水顺便舔了。 萧启明原本没想罚他,看到这儿气笑了。 心道这侍局也算有手段,居然能让他怕成这样。 “过来。” 冬玉衡又转了回去,爬到了萧启明身下,这次离得很近,近的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味道,那是若有若无的茶香,他忍不住的嗅了嗅,觉得很好闻。 萧启明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乳尖,那里果然如他所说,很敏感,在碰上去的一瞬间,就立了起来。 他红润的唇轻咬了一下,细微的把乳尖又往他的手里送了送。 “骚货。” 冬玉衡似是傻了一般,连眼珠也不会转了,骚货……他这些日子,被骂了无数句骚货、母狗、他每日都要数百遍重复自己的身份,“是家主的泄欲工具。” 本以为会习惯,再不会痛的,但是被这个男人骂这两个字,他还是痛了。 他还来不及哽咽,眼泪就流了出来。 感受到眼角的湿润时,冬玉衡颤颤巍巍的磕下了头,语无伦次道“不…不是哭,只是流水了,就像…就像下面流水一样,是我…不,不,是贱奴发骚了。” 他居然怕到把流眼泪说成是发骚。 萧启明打开了使用手册,翻到某一页,看到那上面写,“39号性娇,可把哭泣做为奖赏。” 侍局生怕他骨子里的少爷习性惹得家主不悦,私奴们娇贵,若是惹了家主,家主也愿意忍着,可是冬玉衡身为床奴,若是惹得家主不悦,那便要那侍局开刀了。 他们使劲的剔除冬玉衡所有的反骨,一遍遍的强调他的身份,他不可以哭,只能笑,他不可以喊疼,不可以叫嚷,若是病了便用些易好,但是可能会留副作用的药,一个床奴而已……他的伤痛谁在意呢,只要别污了家主的眼就行。 第一晚躺在坚硬的地板上时,冬玉衡还会被硌得睡不着,后来即便四肢被捆着,不可以翻身,同一块骨头被硌得好似碎掉了,他也能闭眼安睡。 “家主…贱奴错了…” 流泪是赏赐,不能随便得,他本来已经能控制的很好了,调整呼吸,放空大脑,使劲的眨眼睛,眼泪就流不出来了,可是刚刚不知是怎么了,好似心脏的肉被人挖去了一块,来不及控制。 侍局师傅说,他如果控制不好,就要毁掉他的泪腺,让他再也哭不出来,会得干眼症,只要睁眼便是折磨。 他好怕啊…… 如果不能睁眼的话,以后该怎么画画呢。 “贱奴错了…贱奴错了” 他因着自己不小心落泪而不停的认错,身子缩成一团,头贴到地上不敢抬起来。 已经快被碾碎了…… 从他在自己的呕吐物中趴了一整晚开始,从他学不好叫床的声音,被按在木马上哀嚎到嗓子哑了开始,从他总是忘记自称贱奴,被剥夺了听觉和视觉,锁在狭小黑暗的箱子里五个小时开始,从他碰一下自己都觉得做错了开始。 他已经快被碾碎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靠什么支撑下去的,只是隐约觉得,他要见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他有话要说的。 萧启明把使用手册放到了一边,淡淡道“起来。” 冬玉衡偷偷的把眼泪抹掉了,抬起了头,他的嘴唇微颤,胸腔一伏一起,他好几天没有哭过了,忍的好辛苦。 萧启明鬼使神差般的用指腹抚上了他的眼角,“哭吧”。 冬玉衡的眼睛睁大了一瞬,不敢置信,他…还没有开始取悦家主呢。 他犹疑着,眼睛却已经通红,“哭吧”,萧启明补充又道“赏你。” 吧嗒一声,浑圆的泪珠落到了萧启明的手上,冬玉衡终于不再忍了,他微微侧过脸蹭了蹭萧启明手上的水渍,竟笑了,他感恩戴德道“家主,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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