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番外 11床奴(五) (第2/2页)
的眼睛越瞪越大,他不住的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 管事继续道“39号至今还常常没有规矩,您看,他连狡辩时都敢自称我,侍局上下为了调教这床奴用尽了手段,没想到他还是如此淫乱不堪……奴才不察,请家主降责。” 萧启明手里的杯子滑落,磕在了地毯上,三枚荔枝滚出来了两颗。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管事本以为家主会让他立刻把人带下去处死,没想到什么也没发作,只是让他回去?他不甘的咬了咬牙,“是,家主。” 冬玉衡垂眸看着地毯,还是摇头“没有…贱奴真的没有。” “啪”过分用力的一巴掌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 冬玉衡的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萧启明的笑带着阴鸷,“没有?那你告诉我,你摘了肛塞做什么?” 冬玉衡没敢去碰一下鲜红的脸,他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每天灌肠三遍持续了好多日,那几日的灌肠液不知怎么了,很奇怪,肠内壁难受的紧,戴着肛塞磨得他痛不欲生,他只能去请示管事,问可不可以摘下来一会儿,稍微缓一缓,管事同意了的。 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冬玉衡瘫在那里,无助的眼泪开始流淌。 木马被抬了上来,冬玉衡认得这东西,他就是骑在这个上面,学会了好听的呻吟。 此时那上面的震动棒约有小臂粗,超过了以往用在他身上的任何一样。 不用萧启明吩咐,便有人抬着他到了那上面,“啊!” 没有扩张,没有怜惜,他被按着坐了下去,能感觉到后面被撕裂了。 血液流了出来,这只是个开始,他的两个手臂被往前带,铐在了木马的前方,双脚被往下坠,铐住以后,各垂了一个铅块。 震动棒开始在他的体内旋转,棱面重重的磨着会阴,冬玉衡的眼泪如断线一般往下淌,“好痛…啊……家主…好痛啊。” 还没有完,侍奴掰开了他的嘴,往下灌了一瓶东西。 三号情药,白芍。 他已经近乎崩溃了,一块纯黑不透光的布又蒙了上来,把他连人带木马罩在了一起,他的世界失去了全部的光亮。 “别……”冬玉衡看不到萧启明了,他的视线在黑暗中无处安放。 药效开始显露,冬玉衡拼了命的挣扎,然而挣脱不了,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静,他只能听到按摩棒巨大的嗡鸣,只能听见自己凄惨的哭声。 一块黑布,让他心头的绝望攀至了高峰,好似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没有人会救他,没有人会怜惜他,没有…… 后悔来萧邸吗?冬玉衡问自己,他记得要来之时,虽然是无可奈何,但是却并没有多少悲凄。 “家主会对我好的。”他依稀记得自己言之凿凿的这样告诉父母。 冬玉衡被疼痛和情欲折磨的死去活来,他晕过去两次,又被后穴里的东西弄醒。 他的手腕和脚腕全都是挣扎时磨出的血,他开始说胡话了,一会儿是“家主…对我很好,母亲,不用担心。” 一会儿是疯狂的求饶“痛……好痛,不该…不该拔掉肛塞的……不敢了…贱奴不敢了。” 他又开始背那些学了很久的话“贱奴……要被家主操死了…贱奴…是…家主的母狗……是…给家主泄欲的…玩具,母狗只喜欢喝家主的精尿……” 不知什么时候,布被扯掉了,他已经失了禁,地毯上一滩都是尿渍,前段还淅淅沥沥的滴着液体。 冬玉衡已经虚弱到无法正常的说话了,他的嗓子干涸着,只能用沙哑的嗓音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萧启明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皱了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冬玉衡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角,萧启明愣了愣。 “好痛啊……阿明…我好…痛啊。” 他说完突然喷出了一口血,发白的脸色衬的那血迹分外的红。 血液顺着木马的侧缘往下淌,冬玉衡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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