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阶前点滴不堪坠(高H) 撸哭将军,手指玩弄 (第2/3页)
“王爷,那不知事的宵小已经定在三日后处斩。” 南国摄政王府邸中,身着绛紫蟒袍的摄政王楚泓修正面无表情地听取手下禀报消息。 听到这一个消息,楚泓修眉尖微动,挥手屏退手下,转头面对与他相对而坐的幕僚。 “那人不过是个替死的幌子,依先生看,是谁将此人推出来,阻了本王一招?” 楚泓修不过二十七的年岁,却因在皖湘之地手掌大权多天养出了通身的气势,身着这庄严的王袍更将他王公贵族的气派衬得加重三分。 他那位幕僚须发皆白,闻言轻轻抚须,沉吟开口:“如今南国朝中,有此势力、胆识和动机阻王爷大事的不过三人。” 说着老者伸出三根手指,缓缓落下食指。 “其一,镇国公杨钰。此人在南国身居高位多年,朝中门生遍布,王爷率军入京,早已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楚泓修默默点头,没有出言。 “其二,户部尚书王丹心,王爷入京勤王,粮草消耗不在少数,这户部早已如被蛀虫蚕食的朽木,难以支撑,若是能够借机弹劾将王爷逼出京城,他的日子好过不少。” 说言罢,老者将中指落下,仅剩下一根手指。 他一边继续开口,一边用左手将这最后一根手指按了下去。 “这最后一人,老朽也不甚确定,不过是说出来以免王爷不备。但以在下之见,不当是此人动了手脚。” “卿相奚白尘,南朝腐朽,奚白尘却是难得的不随俗合流之人。他出身南国世家,虽然并非嫡系,却以一身才干年仅二十八就被拜为上卿,至今十余年。南君无道,他这样的出身的文人却是难得长袖善舞,即便是南君也敬他几分。” “此人与王爷并无什么利益冲突,若王爷成事,此人仍可堪大用。” 楚泓修听过首席幕僚的分析之后缓缓点头,对着窗外花木扶疏的景象陷入深思。 过了半晌,楚泓修似是有了决断。 “元夕将至,正是一举夺取民心的良机,此时不宜发作。” 他的幕僚会意点头,显露出赞同的神色来。 “南国元夕大节,楚泓修当会暂时隐忍不发。” 白见雨清淡得宛如高山薄云的声音回响在白宁玉的耳边,他自身的直觉让他不倾向于这个答案,然而多年以来的事实又让他不能不新人白见雨的判断。 白见雨所断之事,十有九中,余下一分是天意难违。 “若是如此,我们便蓄势以待。”白宁玉轻笑着回了一句,随即想起什么,脸上的笑意淡了。 “我今日纵马而去,乌墨湾上冻了。” 白见雨半晌没有应声,最终只留给白宁玉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白宁玉一声不响地将白见雨的轮椅推到了火炉近前,还带着几分少年清冽的声音坚定如戛冰碎玉。 “我北国百姓不会再忍饥受冻。” 他没有得到白见雨的回应。 白宁玉转头大踏步离开,心中像是含着硝烟与烈焰。 南国满朝膏粱,何德何能据有乐土而安居? 德不配位,自当取而代之。 想到被自己关在府上的南国将军,白宁玉的心如同在热烫的油锅中滚了几滚,热意似乎灼烫到了他的喉间。 白宁玉飞身上马,赶回府上。 萧问舟感受到白宁玉纷乱不宁的心绪。 萧问舟与白宁玉同在一处的次数并不多,初见时此人宛如修罗夺人性命,刀下尽是南国士兵的亡魂;后来遭他侵犯,那时的白宁玉游刃有余中带着天真的恶意,让萧问舟难以招架。 可是在这一次,萧问舟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搅乱了白宁玉的心曲,让白宁玉喷薄的呼吸染上了焦灼的意味。 这灼热烫得他心口的肌肤发痒发痛。 白宁玉的嘴唇落在萧问舟胸口。 萧问舟轻轻哆嗦了一下,随即有些难堪地紧了紧双腿,他硬热昂扬处被白宁玉悄无声息地握在手中。 白宁玉用指甲尖在那顶端轻微擦刮一下,萧问舟的身子就向后仰去,失力地陷在床上的软垫中。 随后萧问舟被白宁玉绑缚了双足,双手亦被反绑在床头的栏杆之上。 门窗四掩,可萧问舟觉得自己如同被挂于城墙示众的战俘,在这青天白日中没有分毫遮掩。 白宁玉用于绑缚萧问舟手足的是北地特有寒牛的牛筋,经过鞣制后水火难侵,偏又质地柔软,施加力道后弹性十足,不会伤到萧问舟分毫。 看着这样在自己面前无法进行丝毫设防的萧问舟,想到南国送来的情报中所言所语,白宁玉心中因为情绪激荡手指竟略微有些颤抖。 他轻轻握住萧问舟下身,重重撸动。 萧问舟冷不防承受这样的刺激,顿时生出难以压抑的呻吟。 声如古琴弦震,让白宁玉抿了嘴唇。 “萧将军,南国元夕将至,可有怀想故国?”白宁玉说着,修长如竹枝的手指轻抚玉柱,细细抚过萧问舟那处每一寸肌肤。 他轻而易举勾起萧问舟的情潮,却并不能够即刻攻陷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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