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绑缚(公共偷情爆操不断,父君发现翻车现场,丞相:该我上了 (第2/9页)
等他等得够久了,他就会明白了。 冷落比回绝更伤人,封对月让独大将军在外面没有限度地等,果然大将军再也没有来了。 过了半旬,文传列国的丞相回来了。 十三岁为相,天下文儒之师的丞相回大封的消息极大地振奋了仕子的精神,皇帝设了宴会款待这位名满天下的文宗大家。 宴会上作为太子的封对月也出了席,他今天一身金纱宽袖宫装,腰系赤色垂穗流苏,奢贵的金丝玉冠在他身上不仅不落俗套,明媚的颜色让他眉目更加风华。 他的位置在君王的下侧,宴会上照例没有妃嫔。 丞相的车马未到,高位上封幌眯眼闲散,倚在龙椅上放任臣公们顽笑,封对月听见最近的臣公说:“大将军射箭向来例无虚发,这次涉猎却偏了准头,让赤队捡了便宜去。” 听到这称呼,他多日平淡的心里泛出一丝涟漪。 臣公们议论着本次涉猎的趣闻,封对月听到父君问他:“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封对月正襟端正,温顺回答:“儿臣在想要向丞相请教的文章,父君。” “喔…”封幌懒懒散散应了一声,仿佛要打住这个话题,但是下一秒他又问,“太子,你说丞相和大将军,谁会先到呢?” 封对月顿了一下,语气未有变化地回答:“按路程来说,是丞相的车马先到。” 他回答得那么自然,以至于封幌都相信他心底确实只有那要请教的文章。 他嘴角加大一点笑意说:“那太子便和朕一起看看吧。” “是,父君。”封对月温顺地回答着父君的话,然而在封幌看不到的他的腿侧,那奢华的金纱早已被他攥得褶皱。 他忍着不往御花园的入口望,却也很快听到了宫人的禀报—— “报——” “是丞相!”群臣比宫人更快欢呼了起来,封对月一颗心突然下坠,不少文官站起来踮脚盼望,封对月也望去。 随着八盏明灯的指路,两列宫女散开露出丞相芝兰玉树般的身影。 那高大白净的儒生走来,双手掩于袖内颔首行礼: “臣续断,参见陛下、殿下。” 即使是被妙龄宫人围绕服侍的封对月,在每次见到丞相时都会被那清雅风姿所惊艳,那沉淀多年的书卷气,冷淡不迂腐的气度让人瞩目难移,却也很难亲近。 如兰如玉的丞相是大封所仰慕的俊美儒生,一身月白儒袍与其他臣公有很大区分度,他不像君王统治下的臣子,也不是人群中随处可见的儒生,他像超脱世俗的凡仙,千里风霜没有在他素净的脸颊留下痕迹,周围的气度自成一界清冷雪峰,丞相的手指和他近乎银白的长袍一样白皙。 而就在丞相到来时,猝不及防的,将军也到来了。 在封对月微颤的眼神中,那高大坚毅的大将军一身冷肃地到来,他的神情比以前更凛冽几分,连行礼的声音都带着墨石般的温度。 此时丞相未退,将军在侧,一黑一白,一冷肃一清雅,大封最俊美的两个男子在宴会上并立,免不了接受群臣的注目礼,皆啧啧称赞。 而封对月在有些无法集中注意力,大将军的位置之近让他敛眸端坐,耳边丞相的温雅嗓音都没有召回他的注意力。 直到他听到丞相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让他回了点神,一名外国使者肩膀伏着一只鹰上前。 “这就是传说中能寻宝的凶禽么?”他听见父君饶有兴致地问。 外国使者恭敬说:“是的,陛下,此鹰能寻金矿、点玉石,我国欲将此鹰献给陛下。” 封对月见那是一只闭目的睡鹰,鹰的爪子都是赤色,传闻这种特征的鸟类都是凶禽。 又听见外国使者说:“此鹰除了寻宝的才能外,飞与扑都十分有力,能做随行涉猎之用,陛下请看。” 就见那外国使者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边垂了记口哨,那鹰顿时睁开眼睛。 随着一声尖锐的鹰唳,那驯鹰仰起脖颈冲上天际,挥着硕大有力的翅膀在空中盘旋。 使者不厌其烦地夸赞这驯鹰是多么凶狠,一定能给大封的皇帝带来乐趣,而封对月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总觉得那凶禽在注目着他,但驯鹰盘旋到他的上方时,仿佛心有所感,他撑着软垫往后退,而与此同时那迅鹰也尖锐鸣叫一声,迅速调了个头往他的位置俯冲而来。 那驯鹰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护卫来不及反应,耳边人声喧嚷但封对月还是看到那凶禽直线冲来。 “啊、”他低呼着抬手格挡,却在鹰羽扫过手臂的那一瞬被人大力揽开,惨烈鹰唳随之响起,那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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