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写黄文边观音坐莲、无润滑插入、小纪偷录反过来拿小尚把柄 (第1/2页)
一不小心,太阳就落山了,夜空还飘起点雪。 “啊、嗯~真的不行了,放了我~放了我吧……” 纪霖初烂泥一样瘫倒在床,梨花带雨哀求尚峻皓。他臀肉中间的残花足有碗那么大,鼓胀的“孕肚”更是难受,肠子都被精液撑满了。 尚峻皓搞了他一整天,大鸡巴已经完全软掉,却非要挤进绽开的穴口再摩擦一会儿。 “不把你骚屁眼儿干废了我不放心。”小尚说着,一通乱搅把他肚子折磨得咕噜作响。 “啊~啊、啊、啊!!好疼啊呜呜呜呜……” 直到纪霖初又哭了,尚峻皓才抽出身去。胯前蜜桃臀成熟到糜烂,艳红肠肉跟着大鸡巴掉出穴口,像奶牛漏奶的乳头呕出一滩白浊。 “等着,我去弄点吃的。”尚峻皓把被子往纪霖初身上一扔,往外走着一步三回头。 纪霖初当然不会令他失望,等足音消失在走廊,就爬起来跑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纪霖初翻箱倒柜,找之前淘汰掉的手机。充电、开机、开始拍摄,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摄像头对准床。 只要尚峻皓今晚弄他,他就能拿这个反过来要挟尚峻皓。 “骚妓妓,吃饭咯~”尚峻皓提着外卖回来,刚走上楼梯就看到纪霖初倚在门口。 小纪眼神迷离,动作妖娆得像条蛇。肩上披的粉色浴巾摇晃着垂到大腿,刚好遮掩掉性器官。 “嘁,吃完饭肏死你!”小尚舔着嘴唇坏笑,浑然不知房内便是陷阱。还得意地把小纪抱进怀里,“来,你喂我吃~” 饭后—— 尚峻皓一手拿着小纪的手机,一手玩着小纪的鸡鸡。捏捏茎身、套弄几下茎头,玩得手指间全是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嗯~轻点~”小纪在他怀里,故意骚叫给他听,“你捏得我想被肏~” “哈哈哈,那我继续捏~”尚峻皓说完还亲亲他的嘴。 纪霖初盘算着,那录像的手机快没电了。姓尚的再不干他,以后想抓把柄就难了。 “今天不做了吗?”他直接问。 “做,你写着黄文跟我做。”尚峻皓把手机放到面前,记事本的语音输入已经开启。 纪霖初的计划被打破了。 他本想做的时候大喊“不要”,然后把录像剪辑成“被强奸”的样子。就算黄文的事被捅出去,也是姓尚的强奸更过分。 “嗯啊啊啊——”他想着,被尚峻皓抱着进入。 尚峻皓还是一杆到底,而且比之前更鲁莽。他松垮的花穴原本开在肛门外面,被鸡巴头往中心一捅,整朵地开进肠内。 “唔~烂屁眼儿真棒,肏一天就松了。” 尚峻皓慢悠悠地抽插几下,折叠起来的肠肉都散开,暖暖地把鸡巴包裹。冠帽摩擦着肉壁,有一丝刺刺的疼。 “唔嗯、啊、啊、啊啊!!”纪霖初痛得浑身通红,还一边用力按肚子,希望肠子里的精液能往穴口淌一淌。可是姓尚的射得实在太深,精液滚到半路就干掉了。 “润滑、放润滑!” 尚峻皓在他肩膀留下个吻痕,“写,写到五百字就放润滑!” 他要姓纪的好好疼一回,以报他母爱之仇。 “唔啊、嗯……”纪霖初呜咽着,一只手颤抖着拿起手机: “特…特别篇:继弟肏烂我的铃兰……” “哈哈,好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你自己!”尚峻皓捣入最深处停下,双臂紧紧箍着纪霖初的腰。纪霖初的鸡鸡勃起在他臂前,还挂着一串淫水。 “唔嗯嗯!!”纪霖初被他塞着,穴像火焰山的沙子一样又干又燥。于是说: “我、我屁眼饥渴得要着火了,又干又燥,啊、像深秋的松针一点就着。唔嗯~都怪大鸡巴弟弟,忙着训练就不来、不来玩我了。嗯啊~” 小纪想办法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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